学霸们都想培养我成材
周醒见他脸上挂彩,忍俊不禁:“你脸都被我掐出印子来了。”
郁觉直勾勾看他,没出声,周醒心里咯噔,别开脸说:“走吧,带我转转。”
走往副楼,两人没牵手,有所意图保持距离,话语平淡无奇,视线都避开撞上的可能。
其实没什么好转的,只是周醒话都放了出去,好歹得做个样子给人看看,再者不转,他
没事可干,让他待郁觉房间里打游戏,他更不愿意。
副楼有间房间摆着多数奖杯,金牌,墙上也挂有裱框,相片上有男孩,有少年…无疑都
是郁觉手持奖牌的时刻。
照片上,郁觉不论幼时还是初成,皆无得奖后的喜悦,半分笑意都无法窥见。
简易走了一趟,便动身回到正楼用餐。
餐桌上只有郁母,听郁觉口吻,父亲跟爷爷都不在这边,明后天才会回来。
用完午餐,周醒接到蒋诗倩的电话,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郁觉跟着他上车,送他回家。
车窗外的白桦树在眼底倒退,周醒昨天湿透的衣服跟鞋子已然洗干净,装在纸袋里放置
车上给他带回,而他身上这一套依然是早上穿的,脚上的鞋拿过来换时,吊牌都还没拆。
路程再长终究会抵达,车停在周家大门。
周醒说:“送到这就行了。”
郁觉:“嗯。”
周醒提过郁觉递给他的纸袋,蓦地想起什么,说:“我钥匙好像掉了。”
说着,他弯身在车里找,郁觉也弯身帮他找。
车内总共就那么大点地,两人挨着找,肢体接触少不了,郁觉看了眼座位底下,偏头想
要问周醒话,忽地唇上一软,被人轻咬了下。
周醒得逞后,冲他狡黠笑了笑,挑衅般地舔着牙。
前面的司机看不见两人的具体动作,问:“要不下车,我帮您找吧?”
“不用了。”周醒撑着车座起身,“找到了。”
可他仅仅是撑着,还未及起身,衣领被一股力牵扯,他受力垂首,嘴唇一刺痛。
“嘶……”
“怎么了吗?”司机关怀。
“没事。”周醒指尖抹着出点小血的唇,“撞到了。”
之后对郁觉,无声控诉着:小气鬼。
咬回来就咬回来呗,还咬他流血。
郁觉在他哀怨的视线下,凑近用牙尖轻咬了下他的耳垂,退开时舌尖舔裹一秒,激得周
醒耳根发红,弹跳起身,拎着纸袋,咻地逃下车,跑进家门。
司机显然不能理解周醒的所作所为,一头雾水地目送他走远。
郁觉重新坐回车座,说:“回去吧。”
车辆行驶,他似不经意斜睨周醒背影消失的地方。
大年三十,一家四口吃完年夜饭,坐在客厅看春晚。
正月初一,一家子简单过完这天。
正月初二,开始走访亲戚。
……
时光偷偷溜走,假期所剩无几,作业一字未动的周醒也慌了。
偏生这时候,钟志明找他出来玩。
周醒:为什么年前不找我呢?
钟志明:因为回家过年了。
钟志明:偶像没空吗?
周醒:我要赶作业,你不用?
钟志明:寒假作业吗?这个早就写完了,放假前几天写的。
哦,他忘了,学霸跟他是不一样的。
周醒:我写完再找你。
而这个写完直到开学那天才实现,他都不需要找钟志明了,直接学校见。
天照旧严寒,周醒翻着日历,感慨寒假无情抽身而走。
开学的前一天,周醒拎着行李箱下车,周照走到他身边,接过拉杆,说:“我送你上去
。”
周醒没拒绝,两手空空插兜走路,路上不少推着行李箱的学生,行色匆匆。
周照一路边叮嘱,边拎着行李箱上楼,停在宿舍门口时,他问:“你舍友还是上回那个
男生吗?”
“是啊,怎么了?”周醒钥匙刚插上锁孔,闻言望来。
周照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好好处着就行。”
周醒狐疑看了他眼,嘟囔:“什么跟什么啊。”
宿舍还是离开那会儿的模样,唯一变了的就是多了尘灰,得需要打扫一番。
“你要帮我打扫么?”周醒挑起一边眉,灼热视线盯紧周照。
周照无奈,脱下外套,折起袖子至手肘,开始打扫卫生。
好在周醒这小没良心的没玩忽职守,乖乖地跟他一起打扫卫生。
郁觉拉着行李箱回来时,见的便是两兄弟在忙活的样子。
周醒闻声看来,见是他,挑唇笑:“大少爷您来啦?快来拖地吧。”
郁觉同周照打了声招呼,放好行李箱,还真去洗拖把来拖地。
打扫一通,天色已晚。
周醒没骨头地瘫坐在床上,他翻了个身,伸手牵住周照的衣角,说:“哥我饿了,晚饭
你想吃什么?”
周照摇头,嘴角含笑:“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周醒却是眯着眼:“你讲话怎么有点奇怪。”
周照一哂:“真有事。”
说着,他伸手去掰周醒抓他衣角的手。
周醒不肯松手,得寸进尺,抱住他胳膊:“你骗人,为什么不跟我吃晚饭?你该不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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