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7 01:05:00
标签:生子 女装
穆老七一噎,深以为然:“也是,要是个阿尔法,咱爹怕是要气死。”
他说完,转念一想:“不对,若是阿尔法,咱穆家的家业就不愁没人继承了。”
“你想这些做什么?”穆景天停下脚步,犹豫地揉了揉穆老七的头发,“不论是欧米伽还是阿尔法,咱家都不会介意。”
穆老七没心没肺地笑:“也是,就算声肚子里的是欧米伽,这不是还有六哥吗?”
“我?”穆景天兀地停下脚步。
穆老七凑上去,喜滋滋地打趣:“六哥,你年纪不小了,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可有什么相好的……”
他越说,嗓音越弱,最后彻底噤了声,也不敢再直视穆景天的眼睛。
穆景天在雪地里默默杵了半晌,眼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后似是想通了,干脆抢走了给穆老七的山楂糕,头也不回地走了。
“欸,你和我发什么脾气?”穆老七抱着胳膊,不明所以。
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糖渣,带着一肚子憋闷回屋睡觉去了。
而回了院儿的郁声和穆闻天还在掰扯。
穆老四搂着他的细腰,讨好地揉着。
郁声可劲儿地闹:“你干吗不告诉我?”
“真忘了。”穆老四替他脱下袜子,捏了捏他白净的脚丫,“难受不?难受咱明天住医院去。”
“我才不去。”
“去不去,你说了不算,医生说了算。”
“医生也没要我去呀。”郁声不乐意住在医院,在炕上爬了一圈,舒舒服服地躺下,“你别唬我,今天出院的时候,我听见医生和你说的话了……他说我没大碍,在家歇歇就成。”
穆老四把他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炕头,猛地一拍腿:“你不晕就没大碍,你要是三天两头厥过去,就算我同意你在家,咱爹和三妈妈也不乐意!”
“可……”
“你就作吧,到时候我扛也要把你扛到医院去!”
郁声咬住下唇,揪着被子,不敢再说话了。
他晓得穆四哥没在开玩笑。
他已经被穆四哥扛过好多次了!
郁声安静下来,穆闻天却还在犯嘀咕。
“声啊,你真不难受?”
郁声哼哼两声,翻了个身。
“可我瞧人家的欧米伽怀孕,想吐啊。”
他百无聊赖地掀开被子,张嘴“啊”了一声:“我吃多了,是有点想吐。”
穆老四忍不住对着郁声的脑门轻轻拍了一下:“别闹,说正事儿呢。”
“不想吐。”他正经了些,坐起身,抚平白睡裙上的褶子,慢条斯理道,“但是身上老是没劲儿,困。”
“那咱就睡觉。”穆闻天连忙脱了衣服同郁声躺在一块。
郁声瞅了瞅穆四哥,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屋里的灯就被穆闻天按灭了。
他沉默片刻,细声细气道:“四哥,我瞧见了。”
穆老四的声音在黑暗中略微有些沙哑:“瞧见什么了?”
郁声:“你不穿衣服。”
穆闻天:“炕上这么热,我打赤膊怎么了?”
郁声:“我还看到了大老虎。”
穆闻天:“我和你睡一块儿,还不能硬了?”
郁声再次陷入沉默。
“得了,甭想了。”穆老四心急火燎地把他拢在怀里,“你四哥我遇上你就有感觉,治不了。”
郁声往穆四哥胸口一趴,面颊被热烘烘的胸膛烤红了,腿也软了,心情激动之下,主动提议:“那就弄吧。”
“乖乖,弄什么弄啊。”穆老四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有了就不能弄了!”
郁声被这一巴掌拍醒,懵懵懂懂地点头:“是了,我以前听人家说,欧米伽怀孕很难受的。”
他说完,瞬间陷入恐慌:“四哥,我怕。”
穆老四算是彻底服了:“才想起来怕啊?”
这气也气了,闹也闹了,最后忽然想起来怕了,算什么事儿?
穆老四揽着他纤细的腰,翻了个身:“没事儿,我陪你一起怕。”
“四哥也怕?”郁声没想到会从穆闻天嘴里听到“怕”这个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狐疑地抬起头,“四哥怕什么?”
“我怕你难受!”
“四……四哥……”
“还怕你怀着孩子受伤。”穆老四的手滑到了他平坦的小腹上,“你以为金贵的是你的肚子啊?妈了个巴子……金贵的是你啊,乖乖!”
穆闻天的一番话说得郁声心里暖洋洋的,但他还是板起脸,纠正穆闻天:“四哥,你又说脏话。”
穆老四:“……唉。”
郁声:“我都有孩子了,你教坏他怎么办?”
穆老四头疼:“才多大点,还在你肚子里,能学什么啊?”
郁声在意得厉害:“不成不成,不能说。”
“好好好,不说。”穆老四败下阵来,把他又往怀里拢了拢,“睡吧。”
郁声瞎拱了几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睡不着。”
“怎么又睡不着了?”
“就是睡不着。”
“……唉。”
郁声睡不着,穆闻天就把貂丢到他怀里给他揉。
睡得稀里糊涂的雪貂被欧米伽好一阵蹂躏,叽叽叫着表示不满。
“四哥,四哥!”
“嘛呀?”穆老四被热烘烘的炕烤得眼皮子打战,囫囵将他拢在怀里,大手罩住臀瓣,习惯性地一揉,“别闹。”
郁声被捏得“嘤”的一声软进穆闻天的怀抱,好半天才缓过神。
他艰难地起身,爬到穆四哥的腰间,气势汹汹一骑:“四哥!”
沉入梦乡的穆老四一个激灵,醒了。
欧米伽柔软的臀肉“啪啪啪”地撞着他的腿根,声音既美妙又诱人。
可若是勾人的欧米伽肚子里有了孩子,这样的行为对于阿尔法而言,就是甜蜜的折磨了。
穆老四的额角暴起一根青筋,掐着郁声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郁声蹬蹬腿,摸索着握住硬得跟烙铁似的性器,然后嘿嘿笑道:“四哥……”
“不要命了?”穆闻天双目赤红,喘出的每一口气都夹杂着火星,“撒手!”
“不撒。”郁声美滋滋地捏了捏,“撒了,四哥就睡着了。”
“我还不能睡了?”
“我还没睡呢。”
穆老四艰难地掰开郁声的小手,踹开被子,冲到屋外吹了会儿凉风,再回屋的时候,发梢上都沾了风雪。
郁声裹着被子坐在炕上,眼里没有丝毫困意,见到穆闻天凶巴巴地走到身前,还仰头笑出了两个小梨窝。
穆闻天心里那点气瞬间消散:“还要捏啊?”
郁声点头。
“成吧。”穆闻天大咧咧地往炕头一坐,对他勾了勾手指。
郁声眉毛一挑:“嗯?”
穆闻天默了默,主动凑过去,拉着他的小手按在了胯间,嗓音嘶哑:“揉吧。”
郁声这才心满意足,依偎在穆四哥的怀里,手揉完又用腿蹭,最后把睡裙弄湿了一大块,捂着脸喘气。
“闹闹闹,非要闹。”穆闻天已经硬习惯了,杵着根直挺挺的肉刃替他换睡裙,“湿了吧?”
“四哥……”
“别叫我,叫我也不给你揉。”穆老四熄了灯,推开黏上来的郁声,“让我凉快凉快。”
可很快,穆老四耳边就飘来委屈巴巴的呻吟:“四哥,我冷呀。”
穆老四只得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几遍“妈了个巴子”,然后闭眼将软趴趴的欧米伽抱在了怀里。
这才一天啊,往后“痛苦”的日子还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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