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7 01:05:00
标签:生子 女装
郁声似有所感,往前爬了爬:“四哥……”
“不弄你。”穆闻天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咬牙道,“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
言罢,当真认认真真地擦起药来,连看都不看了,全凭感觉,把冰凉的药膏涂在了郁声的腿间。
郁声神情紧绷地忍了半晌,觉得没那么疼了,身子便逐渐放松,最后春水般软在穆闻天的怀里,股间擦药的手走了,还不高兴地并拢了腿。
穆老四动作微顿:“嗯?”
郁声:“嗯嗯嗯。”
穆老四体会了一会儿他的语气,恍然大悟:“还要?”
郁声羞涩地点头。
“等会儿,刚擦了药。”穆闻天将他抱在身前,顺势躺在了炕上,“等等再继续。”
郁声闻言,不太乐意:“我还在汛期呢。”
意思是,在汛期,自己忍不住,想要四哥继续弄。
穆闻天闻言,头疼不已,大手伸到欧米伽身下,去帮他揉身前的性器。
郁声立刻闭上嘴,欲火能发泄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闻天的怀里,高高兴兴地喘。他喘了会儿,迷迷瞪瞪地问:“药……药好了吗?”
“没。”穆闻天憋闷地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腻的药膏,沉声摇头,“再等等。”
郁声失落地“哦”了一声,继续喘。
又过了会儿,他又问:“好了吗?”
穆闻天还是答:“没。”
郁声喘得更失落了,连射的时候都在幽幽地叹息。
穆闻天忍无可忍,按亮了炕头的灯,把他的双腿掰开,示意他自己瞧:“药刚擦上去,你说能……嗯?”
欧米伽细嫩的双腿间,涌动着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浊,这还不算完,潮湿的水意下,竟然还有一层穆闻天先前从未见过的文身。
穆老四心里一跳,把还在犯迷糊的郁声按在炕上,拽着帕子胡乱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从股沟里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尔法的眼帘。
穆闻天倒吸一口气。
郁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腿架在穆四哥的肩头,含着一汪泪,以为自己又要挨操了,兴奋地哆嗦。
可郁声左等右等,只等到了四哥摸自己屁股蛋儿的手,心里登时生出浓浓的不满。
看来是药效到了,四哥不行了。
“四……”他郁闷地开口,话未说完,两条腿就被穆闻天架得更高。
郁声差点在炕上翻了个跟头,吓得惊叫起来。
穆闻天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放下他的腿,转而让他趴在炕上。
郁声畏畏缩缩地照做。
明亮的光照亮了郁声光洁的脊背,穆老四咽着口水,匆忙拂过自己留下的吻痕,然后焦急地掰开了两瓣白馒头似的臀肉。
粉嫩的股沟里,的的确确抽出了一枝鲜嫩的桂花。
粉黄的花瓣上沾着淫水,鲜活得仿佛真的一样。
原来,他没白操啊!
穆老四激动得不能自已,一巴掌拍在郁声的臀瓣上。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郁声委屈地哼唧起来:“疼!”
穆闻天连忙将他抱回怀里,语气里全是笑意:“声啊,我从后面插,成吗?”
郁声愣了愣。
这一天一宿,他和四哥都是面对面地亲热,从没换过姿势。一来,他想瞧见穆闻天的脸,二来……穆闻天生怕不看他的脸,会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所以一直没换姿势。
如今穆四哥忽然说要从后面进,郁声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好奇地扭头,觉得光线刺眼,不由眯起眼睛,闷声闷气地问:“为什么呀?”
穆老四咽了咽口水。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郁声屁股蛋儿里夹着的桂花啊!
但穆闻天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看着他身上的文身亲热,就心虚地移开视线,俯身亲吻欧米伽瘦削的肩:“换个姿势,你受伤了,我也好第一时间发现。”
郁声恍然大悟,还有点感动。
他转身搂着穆四哥的脖子,送上了黏糊糊的亲吻,继而羞怯道:“那就……那就从后面进来吧。”
已经被标记的欧米伽关掉了灯,借着昏沉的天色,压下满心的慌乱,主动趴在炕上,掰开了湿软的臀瓣。
那枝细细的桂花随着他的动作,彻底地暴露在了穆闻天的视野里。
穆老四下腹一紧,郁声嘴里刚冒出一个“来”字,就急不可耐地撞了进去。
趴在炕上的郁声,嘴里冒出了小小的惊叫,再然后,牙缝间漏出来的,只剩愉快的呻吟了。
又一日过去。
穆老爷子坐在炕头,身边烟雾缭绕,已经抽了好几袋烟了。
三姨太挥着手,咳嗽连连:“老爷,您再犯愁,也别一直抽烟啊。”
穆老爷子长叹一声,颓然放下烟枪:“不抽怎么办?我愁啊!”
“……你说,这世上的好男人,咋就那么少呢?我替郁声寻思了一圈,这奉天城里的阿尔法,谁都不如咱家老四!”
“老四是好,可不也拖到今日才有人?”三姨太笑着摇头,将穆枯山的烟枪拿走,“都是缘分。”
“老四的婚事我不担心,他瞧中的欧米伽不会差,只不过……”
三姨太闻言,不知怎么的,忽地笑起来:“只不过,也比不过郁声?”
穆枯山哑然:“你能听到我的心里话啊?”
“老爷,您这是拿人家和自家孩子比,能比出好吗?”三姨太见自己猜对了,哭笑不得,“您可别比了,再比,声啊,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又怎么样?我让老四养他一辈子!”
“这就是胡话了,老爷,您让老四屋里头的欧米伽怎么想?”
“怎么想?那是他弟弟!”
“老爷……”
穆枯山不听劝,双手负在身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屋门。
穆老爷子也没往别处去,一出院子,就直奔老四那儿去了。
说来也巧,穆枯山走进穆闻天的院子的时候,穆闻天刚推开门,拎着空水壶,扯着嗓子喊双喜的名字。
“哟,出来了?”穆老爷子欣喜地打量穿着单衣,浑身冒着热气的儿子。
穆闻天身上的衬衣没系衣扣,威风凛凛的穷奇还在肩头趴着呢。
穆闻天愣了一瞬:“爹?”
“问你话呢,出来了?”穆枯山不耐烦地追问,“完事儿了吗?”
穆老四想到还在炕上迷瞪的郁声,老实摇头:“怕是还要两三天。”
穆老爷子扒拉着手指算了算,眼前一亮,觉得这结成的,能直接抱孩子,立刻也跟着喊起来:“双喜呢!磨蹭什么……快过来,别耽误了老四的好事儿!”
“爹,你……你不生气?”穆闻天乍一见到穆枯山,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他以为老爷子看见了电报,杀过来兴师问罪呢。
穆枯山不知道穆老四心里的弯弯道道,反过来安慰:“你虽然没有提前和爹说,但是,爹也不是迂腐的人……已经是新时候了,爹不会插手你的婚事,你且放心,好好和人家上炕,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失了水准,平白丢咱们穆家人的脸!”
一番话说得穆老四感动万分,等双喜将水壶装满热水,立刻斗志昂扬地重回炕上,抱住陷入热潮的郁声:“声啊,咱们的事,咱爹答应了。”
被操得浑身发软的郁声早已没了神志,只能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喘息作为回应。
“声。”穆闻天的大手落在他的臀瓣上,熟练地撑开湿答答的穴口,着迷地摆腰,“声……哥喜欢你。”
屋内春光无限,屋外的穆老爷子喜气洋洋。
穆枯山拍了拍满脸茫然的双喜的肩:“好啊,当真是好!”
一直候在院里的双喜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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