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走了最大的boss(无限)(上)
“怎么了怎么了。”常暮儿在另外一个教室,声音害怕到极致,不敢上来看。
左子橙回头的时候,表情还带着残存的惊讶,说:“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眼。”
常暮儿纠结一下,揣着娃娃上前。
一靠近,她就被惊的连话都讲不出来。
邬桃桃整个人蜷缩在铁钉之上,几乎是动弹不得。一旁的廖以玫咬牙,抽脚踩上铁钉,那些铁钉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一接触她的脚面,就直挺挺捅了进去,直接从小腿肚捅了出来。
拔腿的时候,那些伤痕又会在一瞬间痊愈。廖以玫忍着痛,一边被刺,一边痊愈。就这么一步一步爬到了分娩女人的身旁。
鲜血流了一路,看的人哑口无声。
能爬到第五层楼,基本上就没有不狠的人。
这个认知再一次洗刷盛钰的大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一切估计就是导致廖以玫『性』格大变一心求死的契机。
胖子在旁边看着又无法上前,只能碎碎念道:“不要被蛊『惑』,那是幻觉。小美你清醒一点,你过去了也救不了你妈妈啊。”
正在分娩的女人看上去已经快要不行了,她虚弱的抬起手,抚『摸』上廖以玫的脸,哭道:“你是不是恨我,是不是恨我不该再生……”
她的手一路往下,缓慢的攀爬上廖以玫的脖颈,五指逐渐收拢,掐的廖以玫脸『色』青紫。
胖子整个人都快急傻了,除了邬桃桃,他就是距离廖以玫最近的人。
但中间横着七大排铁钉,他这把菜刀就算是扔,也不一定能扔准到分娩女人的身上,很有可能还会不小心误伤到廖以玫。
他只能焦急转头,看向全场唯一远程攻击手傅里邺,刚要开口说话,他的表情忽然顿住。
傅里邺和盛钰是站在一起的。
两人的表情出奇一致,都十分淡定平静,看上去一点肃然感都没有。心头的疑『惑』刚泛上来,就看见盛钰冲他摇头,说:“你要是真心爱你的小美,就不应该这么不了解她。”
“……?”
胖子也是危机时刻脑子『乱』掉了,有了盛钰的提醒,他忽然反应过来——廖以玫一直都是清醒的,她从来都没有被幻觉『迷』『惑』过。
就像她手中的椅子腿,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我、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
廖以玫脸庞青紫肿胀,勉强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她高高举起椅子腿,砸下去。
滋——
血『液』四溅,一下,两下,三下。
砸了有十几下,女人手臂忽然软了下去,幻觉与铁钉在同一时刻消失。耳边长响不歇的童谣声也逐渐隐匿。
只留下满屋子的尸体。
廖以玫像是一下子脱力,瘫在地上粗喘几声,勉强抬起手指遥遥指着邬桃桃,说:“抓住他,他刚刚那么激动的要挑起白布,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胖子立马一个飞跃压了上去。一屁股将邬桃桃坐的死死的,凶神恶煞揪着他的领子,道:“老实说,你是不是神明?!”
邬桃桃快被压到吐血了,焦急摆手说:“我真不是神明,你们听我解释。我挑起白布确实是因为知道一些事情,但是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故意想要害死你们所有人。”
听见这话,胖子面『色』缓和了不少,但还是十分谨慎反压住邬桃桃的手臂。
邬桃桃也不反抗,无奈说:“不是我说你们。进副本一晚上,你们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吗?”
盛钰心里好笑。
这人『骚』『操』作完了,还反倒怪他们不懂事。想着他皱眉说:“你打听到什么了。”
邬桃桃推开胖子,喘了几口气说:“这间房间是会移动的。昨天晚上就有不少人无意闯入这个房间,他们给这个屋子起了个名,叫做‘珍妮的梦境’。一些有过创伤记忆的人进了这个屋子,就会沉溺在创伤幻觉里,一旦沉溺进去,就会被珍妮吃掉美好的记忆,成为一种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怪物,非要说的话,我更想称呼那些人为——珍妮的人娃娃。”
“这和你要挑开白布有什么关系。”胖子拿菜刀把手敲了一下邬桃桃的头,后者头上立即肿起来一个大包:“别说我们欺负初中生啊,你要是再不讲重点,胖爷我分分钟就灭了你。”
胖子威胁人的时候,还真别说,看上去挺像那么一回事。
邬桃桃缩了缩脑袋,尴尬说:“你们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们啊。珍妮吃记忆总不可能去吃神明和鬼怪的,所以中她招的一定是正常玩家。我想着看看有几个人中招,没有中招的人都会被我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多多少少提防一点。”
说完他一个激灵:“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反社会份子。就算你们中她招了,我也有办法解救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出事。”
大家一时沉默。
廖以玫抱臂说:“姑且相信你不是神明。但是你一个防御技能,你有什么资本说救人?”
“唉……本来还想隐藏一阵子的。”
邬桃桃长叹一口气,说:“你们以为常暮儿为什么执意要带我一起入队。要不是我的身份很厉害,她总不至于和一个陌生人捆绑。”
这话一出,不少视线就挪到了常暮儿身上去。后者点了点头,说:“他拥有掠夺别人技能的能力,真实身份其实不是魔法防御师。我昨晚遇见过高年级学生,那是一个鬼怪,他告诉我,有一位鬼王的技能恰恰好就是掠夺别人的技能。”
盛钰挑眉,瞬间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邬桃桃终于推开了胖子,跟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站起身,一脸严肃说:“没错,只有贪婪王才能掠夺别人的技能,而我,就是贪婪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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