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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昼长

作者:居无竹 时间:2021-03-19 01:03:33 标签:双性 产乳

  太骚了。
  阮昭走过去关上窗户,在晏长雪眼神的催促里终于走到床边,他用毯子裹起晏长雪,抱着他放在了沙发上,“医生说可以稍微帮你纾解一下,但是不能进去。”
  晏长雪皱眉:“让乔叔换个医生。”
  别人的家事不归他管,阮昭将靠枕放在晏长雪身后,摆弄着他靠在上边,然后分开晏长雪的双腿,让他的一只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腿蜷在身侧。晏长雪紧紧攥着靠枕一角,仿佛离了水的美人鱼,鱼尾成了美丽的摆设,弹跳着身子想要撞在男人怀里。阮昭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蹲不住了,你别乱动。”
  湿软的大屁股立刻就红了,晏长雪抿着唇去看阮昭,阮昭面无表情:“要么听我的,要么晏先生换个人来。”
  晏长雪红着眼尾说:“你上你女朋友也这么不爽快?”
  阮昭无奈:“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您是金主爸爸,他这么一工具人真把晏大少肏坏了怕不是要被毁尸灭迹。
  晏长雪冷着脸不说话了。
  阮昭拉开他的腿,大腿根湿的一塌糊涂,还有银丝勾连,晏长雪的阴阜昨天就被阮昭弄肿了,阮昭小心揉开蚌肉,将泡得皱巴的阴唇挤开一条亮晶晶的小缝,肉口里堵着的汁水涌出来喷了他一手。上午刚刚涂过药,晏长雪的肉口已经没有肿那么狠了,阮昭耐着性子搓揉小阴唇和阴蒂,把小肉豆揉得发软,小阴唇沾着水珠贴着阮昭的手指,晏长雪攥着一角轻轻喘息,舒服得呻吟起来,摇着屁股催阮昭:“深一点……里面也要。”
  “这么多水。”阮昭挑挑眉,带着调笑意味冲着晏长雪的嫩逼吹了一口气,热气扑在滚烫的女器上,晏长雪哆嗦着竟然喷出水来。
  他身下的皮质沙发已经堆了一滩粘液,晏长雪瞪着阮昭,“阿昭!”
  阮昭无辜地说:“先给你擦一擦,晏先生流的水太多了。”他一本正经,可意思就是说晏先生太骚了。
  晏先生能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从衣兜里拿出来一张棉质手帕,然后用手帕裹着食指微微弯起抵进他的肉口,肉缝被撑大,手帕一进去就湿透了,阮昭的手指越进越深,棉质毕竟粗糙,刮擦着晏长雪的嫩肉,这馋嘴的肉洞还是第二次尝到甜头,已经不由自主地卷紧了阮昭的手指吞咽,甬道里又热又软,只含着一根手指还是紧,汁水都被手帕吸收了,此时逼口才显得干爽一些,蓝色格子的棉帕被晏长雪的肉洞吃进了一半,阮昭抽出手指,剩下一半手帕贴在逼口。晏长雪急促呼吸着,腹部微微收缩,女穴里还不知怎么饥渴地往里吞咽手帕。
  等晏长雪的雌花将帕子完全吃下去,肉口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小阴唇翻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软肉。就只是塞进去一张手帕都把晏长雪弄得潮吹了,无人碰触的阴茎也射出一泡精水,之前阮昭怕晏长雪着凉给他裹了毯子,精水都射在毯子里,阮昭便暂时不去管。
  晏长雪的骚水都被堵在穴里,发泄过一次觉得肚子更胀了,腰肢酸软难受,不由自主地在沙发上摩擦。阮昭一只手将晏长雪的双腿拉成一条线,另一只手揉捏他的阴唇花豆。晏长雪光者双腿,阮昭想要早点结束,索性整个手掌包住晏长雪的女穴大力揉搓,酸软的蚌肉挤在他的指缝里。
  “慢,慢……点。”晏长雪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肉穴怎么被阮昭的手指奸弄,逼口火辣辣地疼,从外面已经看不见他的肉洞里还吃了一张手帕,阮昭明显很有经验,时不时伸进他的阴道里卷着手帕转圈,他甚至没有插进去两根手指,就把晏长雪折腾得高潮迭起,连叫都叫不出,抱着阮昭的脖子随他的手指抽搐潮吹,神智恍惚。
  阮昭的手臂牢牢圈着离了水的美人鱼,可这发情的美人鱼整个身子都骚透了,双腿夹着他的手臂哆嗦着喷水,就是不肯说两句浪话求一求他,逼得急了只会喊他的小名。阮昭压下冒泡的坏心思,时间还长,慢慢来。


第7章 “晏先生,松手吗?”
  晏长雪浑身都是汗,昏昏沉沉地倒在阮昭怀里,阮昭怕他受凉不敢让他洗澡,挑了一件睡袍给他换上,内裤穿不了了,柔嫩的肉口高高地肿起来,一碰到就能换来晏长雪的颤抖,阮昭揉了揉他腰,等晏长雪清醒一点后小心抽出他肉洞里的手帕,手帕一件被泡得湿透,晏长雪努力收缩阴道还是夹不住手帕,他不满地闷哼,却是说不出来话了。
  “疼?忍一忍,帕子是我随身装着的估计不干净。”阮昭将手帕丢到一旁,怀里的人浑身滚烫,按说输了好几瓶水温度该降下来了,阮昭有些愁,晏大少这个样子怕是撑不住几天。
  阮昭从柜子里找到干净被褥把晏长雪弄湿的被子换掉。
  “叫乔姨过来收拾。”晏长雪的声音还哑着。
  阮昭想起刚刚乔姨的话,说什么都不肯让她来。
  晏长雪裹在毯子里看阮昭铺床叠被,神情有些恍惚:“这些事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阮昭失笑:“普通人不应该都会?”
  傍晚时分的光线偏黄,晏长雪的房间偏冷色调,也被这光照得极为柔和,阮昭白色衬衫的衣袖折起,慢条斯理地换枕头套,他一个人生活后逐渐学会了做这些日常事务,并不觉得烦琐。感觉到晏长雪一直在看他,以为他等着急了,铺好后转身去抱起晏长雪。他们大概都忘了还有轮椅这件东西,阮昭的动作太过熟稔,而晏长雪已经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伸出手。晏长雪清瘦,阮昭抱起来没什么压力,将人放到床上安顿好,下楼要喊医生过来给晏长雪输晚上的药水,他的体质太弱,一天的药还要分几次输,手背上还留着针。
  “你去哪?”
  “嗯?”阮昭回头:“叫医生啊。”
  晏长雪伸手拉了一下床头的铃绳,“可以了。”阮昭乐的不下楼跑一趟,趁着医生还没来的空档里给晏长雪的手心涂了药——晏公子对自己未免太狠,手心里的掐痕都带着血迹。
  “不疼。”晏长雪有些不自在,大概是生病的缘故,人也软绵绵的没什么攻击力,倒有点招人心疼。阮昭暗自叹气,想不通他的心疼从何而来,又沉甸甸地压在心上横竖都不对,他将晏长雪的手塞回被子,俯身在晏长雪耳边说:“晏先生,我先回去了。”他像是提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量,迫不及待地提前下班,抄着自己的台词本走了。
  医生已经进来,晏长雪垂眉看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什么时候能好?”
  “这说不准,”张医生斟酌再三:“要不要给您准备一些用品抒解情欲?”
  “不用。”
  晏长雪揉着太阳穴说:“我已经好多了,把电脑搬过来,”他偏头对身旁明显是助理的人说,“通知下去半小时后开远程会议。”
  阮昭刚走到门口,听见晏长雪的话后脚步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回了自己房间。
  正在退烧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晏长雪几乎没了神智,总觉得情欲已经把他的骨头烧化了,双腿间开着漏水的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瘙痒入侵到骨髓,他却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晏长雪习惯了隐忍,情欲和病痛并无太多区别。
  阮昭放完热水出来抱晏长雪的时候才感受到他的难耐,他拂开晏长雪汗湿的额发,有一点点无奈,又有一点说不清的心疼,“晏先生怎么不叫我?”
  “……先洗澡。”晏长雪睁开眼睛,双臂不由自主地缠在阮昭的脖颈上,他的双腿成了摆设,只有摇曳的腰肢宛如柔软的柳。阮昭的手掌沿着他的腰身滑下来将晏长雪抱起来,浴池是根据晏长雪的身体定制的,不仅足够大,四周还有扶手,晏长雪仰着脖子坐在水中,双腿因为浮力飘在水里,硕大的阴茎下面不停张合的女穴若隐若现,阮昭面对着晏长雪坐进来,顺手分开他的双腿,那柔软的肉口经过两天的修养恢复成最初的粉色,许是被水泡的时间太长,大阴唇缩成一团,肉缝里不断溢出的粘液混合在透明的水中,阮昭顺着水流挤进去一根手指,晏长雪攥着扶手要退,不知是怕还是羞,说又说不出什么,肉道里被阮昭挤开一个小口,他一退,热水从肉缝里灌进去,他被烫得浑身发抖,细软的腰急促摇晃着,骚透的老男人快被情欲逼疯了,还是挣扎着往后退,声音里甚至已经带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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