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
陶言蹊害怕的不敢抵抗,他看着宋景濂离开的背影,希望他能不要走。
昨晚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没有给宋景濂下药,明明是宋景濂来找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
赵晚晚毕竟是女生,打了一会也累了,懒得再动了,想着这时候宋景濂肯定需要人陪,也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温柘跟陶言蹊。
温柘没有动手打他,或者说他不屑于动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就能让陶言蹊害怕不安。
“陶言蹊,我当初就劝过你,但是我没想到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等着吧,以后的日子,你别想好好过。”留下这句话,温柘也离开这里。
陶言蹊坐在角落里,抱着头失声大哭。
他真的害怕极了,那时候他还只是十六岁的孩子,哪里经历过这个,直到酒店服务员上门问退房事宜的时候,陶言蹊才回过神,立马穿好衣服,想回去找宋景濂解释。
解释自己不是同性恋,解释自己昨晚没有给他下药。
他先跑到学校旁边的小公寓,里面清清凉凉,一个人也没有,后来想想,又跑到宋家。
第二十六章 再也见不到他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住了这么多年的宋家,今日却被拒之门外。
陶言蹊拖着一身伤,对着门卫叔叔说道:“叔叔,求求你,放我进去吧,我要跟景濂哥哥解释清楚。”
门卫叔叔也很为难,一个是寄养的孩子,一个是这里的主人,自己不能因为陶言蹊可怜就放他进去,不然主人怪下来,饭碗都要保不住,索性装死不说话。
陶言蹊在那里喊的嗓子都快干了,也不见有人给他开门,难过的靠在门边。
“言蹊啊。”
陶言蹊迅速抬头,就看到管家爷爷现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管家爷爷,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真的需要见一面景濂哥哥,你让我进去好吗?”
管家爷爷叹了口气,将手里的行李推给陶言蹊,“你走吧,景濂少爷不想见到你。”
陶言蹊:“为什么,我可以解释的啊,管家爷爷,你就让我进去吧!”
管家爷爷没有说话,直接回了大宅,留下陶言蹊一个人。
晚上,气温下降的很快,零下几度的天,让陶言蹊冻得慌,他只能在原地跳来跳去,保证自己不会被冻僵。
宋景濂站在阳台,问到:“管家,他还没走吗?”
管家爷爷点了点头,“没走,我担心在冻下去,会生病,景濂少爷要不让他进来吧,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何必......”
“不行!”宋景濂咬牙切齿道:“他生不生病的关我屁事,叫几个人,把他扔远点,别让我看见他!”说完,宋景濂头也不回的回房间睡觉。
冻得瑟瑟发抖的陶言蹊慢慢的停下脚步,他真的不行了,之前在酒店受了伤,硬挺着跑到宋家,被冻了这么久,是个铁人也坚持不住,靠在墙边,慢慢的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发现自己在医院。
“你醒了。”
陶言蹊转头看过去,是温柘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吗?
温柘:“陶言蹊,你知道你对宋景濂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吗?”
我,对他?造成了伤害?
温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因为你,他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病了,他现在被你逼到国外去了,你?满意了?”
“他!去国外了?”陶言蹊不敢相信,之前还说要对自己好的人,居然真的扔下自己走了,明明这不是我的错......
温柘冷笑着,一把抓过陶言蹊的衣领,“所以,这里啊,也容不下去,我会找人把你送到外地去,至于你怎么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要,我要去找宋景濂,我要找他!”
“你,永远都别想见到他。”
说完,门口就进来两个人,不顾陶言蹊的挣扎,硬生生的被抗走。
......
宋景濂害怕的跑到国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宋爷爷也担心他,三番两次的问他,但是见他都不说也只好放弃。
“对了,景濂啊,怎么这次回来没把言蹊带来?”
宋景濂的手抖了一下,不敢说话,脸色却瞬间刷白。
宋爷爷年轻的时候就是精明的人,老了更会看人,一看宋景濂脸色不对的样子,立马知道时间不对,赶忙打电话给宋家管家。
得知陶言蹊被温家人带走后,气急败坏,最后知道他在车站的时候,不见了,气的差点没晕过去,气的拿拐杖狠狠地打宋景濂。
“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陶言蹊,我们家大的欠他,小的也这样,你让我以后去了怎么闭得了眼啊!”
宋景濂不服气的跪在地上,欠他,谁欠他了,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第二十七章 你到底是谁?
S市的酒吧里,烟雾缭绕,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有情趣。
宋景濂坐在沙发上,失神的喝着酒,怀里的人低头笑着,凭借着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睛,一直对他放电,“宋哥~”
“怎么今天的小嘴这么甜?”宋景濂笑着,手捏着他的下巴,灯光下,那双眼睛,看起来跟那个人特别像,却记不起到底是谁?
“宋哥,人家听说你那个影视公司刚买下一部剧本,女主定了楚曦,男主不是还没定嘛~”
还没等宋景濂说话,坐在他一旁的杜齐言立马接话道:“哟,夏明星都开口了,你宋哥还能不答应?”
谁都知道,这位夏明星,可是在宋景濂身边待了三年的小心肝,讨好他,自己的项目也会稳了不少。
夏铭铭,在宋景濂回国后立马被包养的十八线小明星,因为宋景濂,短短三年立马被包装成二线明星,非要说为啥不是一线,一是演技真不行,二是长得也一般,说得过去的也就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三是人品不太行,公关部在努力,也很难再往上推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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