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
......
白稚秋被他哥哥强行拽到公司,好一顿数落他,但是白稚秋心里一直想着陶言蹊,无心工作,一直给陶言蹊打电话,可是从下午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人接听。
白稚秋的哥哥白洛看到邱栀白这幅样子,嫌弃的说道:“你在那担心个啥劲,那谁都是成年人,还能把自己整丢了不成?”
“不是的哥。”白稚秋坐在一边,心里不安的说道:“我看他这几天都在那自言自语的,我害怕他是不是神经出现了什么问题,而且我今天一直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哥你说会不会真的......”
“啧。”白洛随意的整理了一下文件,一脸不耐烦的起身。
“哥,你去哪?”白稚秋跟着站起来。
白洛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担心你那个朋友吗?我送你回去看看他,看完就给我回家,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你这样你......”
白稚秋可不想听他哥这么念叨,连忙拉着他哥出门,“好了哥,我们快走啦!”
第八十章 失望。
白洛刚停下车,白稚秋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他本来想着要跟陶言蹊坦白一切,主要还是他哥回来了,不可能再让他这么胡闹,但是没想到,推开门一片安静。
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白稚秋打开灯,就看到陶言蹊躺在沙发上,一脸安详的样子,嘴角挂着血似乎还带着一丝天真的笑容。
陶言蹊的手里还一直亮着,里面似乎传出了许多人的声音,白稚秋隐隐约约的听到,似乎是谁的婚礼。
白稚秋不敢相信,陶言蹊居然自杀了,白天还跟自己说没事,还等着他的爱人来接他,居然自杀了。
白洛在外面等了一会,见白稚秋还没出来,也逐渐失去耐心,走了进去。
看到白稚秋像个傻子一样的站在门口,便出声问道:“干什么呢?还走不走了?”
“哥。”白稚秋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些许哭腔:“哥,言蹊,言蹊他......”
白洛这才发现沙发上躺着的人,立马走上前去查看,虽然血流了不少,但是还是能发现都微弱的心跳声。
“哭个屁啊,人还没死呢,赶紧的。”白洛抱起陶言蹊,有些惊讶,“怎么这么轻?”
车里。
白稚秋看着昏迷不醒的陶言蹊,害怕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嘴里不停的问道:“哥,他真的没事吗?我都看到,他流了好多血。”
白洛皱眉,从后视镜里看到陶言蹊脸色惨白,要不是还有心跳,他真的怀疑人已经没了。
“别说话了,我已经让医生就位了,生死有命,你急也没用。”
白稚秋看着陶言蹊被推进急救室,一会坐一会站的,看的白洛很是心烦,“你能不能把安静一点,好好坐着。”
“不行哥,我咽不下这口气!”白稚秋拿了陶言蹊的手里,给列表里的宋景濂打了一通电话。
宋景濂立马接了电话。
“宋景濂,你可以啊。”白稚秋冷笑的说道:“这婚结的开心吗?”
宋景濂一听不是陶言蹊,连忙问道:“你是谁?你怎么有他的电话?陶言蹊呢?”
白稚秋: “你问陶言蹊啊?真不巧,他还在抢救室里抢救,原来你还记得他啊,我还以为你结婚这么大的日子,早就忘了国内还有一个男朋友了。”
宋景濂一听到陶言蹊在抢救室里,担心的眼睛都快急红了:“你说言蹊在抢救室?!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稚秋:“你也会关系他啊,我以为你只关心自己的结婚对象,哦对了,你现在也是有夫之夫了,跟我家言蹊也没关系了。”
“怎么会这样?”宋景濂被白稚秋说的话给弄懵住了,他不明白陶言蹊为什么会知道他结婚了?还把自己弄进了抢救室,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回去看他。
“哦对了,再跟你说一下,言蹊他是割腕自杀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自杀,但是肯定跟你有关,如果他死了,那着一切都是你的错。”
白稚秋看到抢救室的灯灭了下来,利索的挂断了电话。
陶言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外面阴雨连绵,空气里飘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他睁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神情有些恍惚。
“醒了?”
—声好听的嗓音突然传了过来,陶言蹊愣在哪里没有动,他以为有是自己的幻听,等到那人走进后,这才发现并不是。
“你是?”陶言蹊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
“白洛,白稚秋的哥哥。”
“白稚秋?”陶言蹊愣住,他什么时候跟白稚秋这么熟了?
“......或者说是邱栀白的哥哥。”
陶言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白稚秋就是邱栀白?”
“对。”白洛坐到一旁,“我不经常待在国内,也没多管那小子,没想到他私下里经常穿女装混夜店,骗了你这么久,我替那小子跟你抱歉。”
陶言蹊摇了摇头,“我没怪他,这是他的兴趣,我怎么会在医院?”
在门外的白稚秋听到陶言蹊没有怪他,这才敢走出来,看着虚弱的陶言蹊,说道:“言蹊,你怎么可以自杀呢!你这样就不怕我担心吗!”
陶言蹊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说道:“小白,我又被他骗了。他背着我结婚了。”
“我早就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你就不信,别再让我看到他,不然我弄死他!”白稚秋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抓过来狠狠地揍一顿。
“白总,宋景濂在外面,要放他进来吗?”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看起来像是白洛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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