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那个Alpha校草》
因为银行卡与各类账户都被冻结,手机转账完全没用,男子松开了捂着林莫辞嘴巴的手,却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死死卡住:“拿现金!”
“我..我没有现金!”林莫辞磕磕巴巴道,表现的十分害怕眼前人,“大哥...我真没有现金...你不信就搜...”
男子夺了他的书包稍微一翻,嫌弃的扔了,伸手翻了翻他的上衣口袋,又翻了翻他只装了手机的裤子口袋。
正在他窸窸窣窣的翻找现金时,四周响起了一阵阵脚步声,还有人低声对着旁边人道:“去那边找,记录显示他没钱付房费,刚从宾馆离开没多久。”
按照动静,林莫辞立刻推测,这些人是来抓犯人的警察。
男子原本正搜身的手立刻停了下来,因为过分焦虑他卡在林莫辞脖子上的刀瞬间加了几分力,划出了一道血痕,林莫辞没敢喊疼,强行忍住了。
他在命悬一线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忽然起了大胆的想法。
后背已是汗如雨下,胡同的墙壁又黑又脏,四处还有一阵阵的恶臭,林莫辞手指扣在水泥上,又被旁边人抓着躲到了垃圾箱后面,躲避外面人的搜查。
只是刀仍然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脚步越来越近,若不被发现,那这人抢劫完自己后很可能为了不暴露而痛下杀手,而如果此刻被人发现,这人又大概率会把自己当作人质带着出去。
在这样凝神对峙里,林莫辞屏息太久以至于紧张到有些眩晕,他大着胆子第一次自己努力放出了一丝丝的信息素。
因为闻不到,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身后的人立刻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樱花香味,这样的情况下alpha就算有反应也不可能有色心,男子更加警惕起来,努力压着声音严肃的警告道:“是omega?收好信息素,否则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就没人质了,跑出去只有死。”林莫辞讲话时都要费力的仰着头,他额头上满是汗水,仍努力的防止喉结乱动被划伤,“你让我出去,我替你引开他们。”
“不行,你也说了,我需要人质。”男子粗粗的嗓子里是被他信息素影响后的压抑感,“倒是你这信息素..可惜了..换个环境我一定上了你。”
林莫辞压下了心底被这句脏话勾起的恶心,继续放出了更浓的信息素出来,就连外面的抓捕者也立刻注意到了情况,一边讨论着一边渐渐往此处寻找。
感觉到他的信息素在引导外面的人过来,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立刻增大了力度。
“收起来!”男子压抑的声音几乎有些疯狂。
“我..我是发热期..你现在杀了我只会让我信息素彻底爆发...你就会被发现...”林莫辞的胃里已经是一阵翻滚,“外面看不到这,你..你赶紧标记我一下不就好了吗?”
他从来没这样装模作样过,话一说出来几乎连胃酸都能吐出来,可为了活命也只能强装镇定。
借着垃圾桶的掩盖,身后之人眼见他的信息素真的乱放,果然露出了尖牙,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对准他的腺体就要咬下去。
被s级omega信息素近距离影响的alpha也不会冷静到哪去。就在对方的信息素即将顺着尖牙刺入林莫辞身体的瞬间,林莫辞立刻抓住对方有些随之动情的刹那,狠狠的掰住了这人的手腕,随之起身回腿踹到了男子的门牙上,一瞬间的力度竟然把这人踹出了半脸的血。
男子立刻吃痛的惨叫一声,瞬间引得外面的人纷纷朝此方向跑来。
“这里有人犯!”
林莫辞拼了命的大声喊着,踹开他后撒腿就跑,却被黑暗里边上的一根铁棍拌了一下,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而刚才的人捂着流血的嘴和鼻子晃悠到了他面前,似地底的恶鬼般举刀就刺,林莫辞惊恐地又挣扎着想要起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刀比腿快。
就在林莫辞以为他必死无疑之际,胡同口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随即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划破了夜空。
又是连续的砰砰几枪,那穷凶极恶的歹徒立刻被他们控制了下来。
一位女alpha扶起了惊魂未定的林莫辞到了外面,关心道:“小朋友,你没事吧。”
林莫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几乎要跳不动,手指也都在发着抖,脸色有些苍白的坐在路边,捂着胸口红着眼道:“我没事..我没事..谢谢..你们.你们是....警察叔叔?”
他说着时抬眼看去,借着月色,发现原本以为应该是抓犯人的警察们却穿了他曾见自己父亲穿过的制服。
不是警察。
一位穿着笔挺军装的男alpha听他说完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帽子,站在原地停下脚步,一手握枪,站定了一个帅气的军姿。
“我们是驻A城武装军部队,是军人,在协同A城警局办案。”
“小同学,你刚才很勇敢,谢谢你的协助。”
深色的军装衬着对方的笔挺站姿,他们带着面上的冷毅线条与腰间的配枪,一路捉拿罪犯伸张正义。
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划破黑夜朝着林莫辞的内心袭来。
是渴望。
就像是找到了与螺丝配对的螺帽,信念火车驶入正轨,亦像是在晴日与旧友相会,林莫辞苦思不得解的人生追求,终于在此刻这个惊悚的事故后,汹涌着奔现而来。
却又仿佛是早就如此。
这是他童年迷恋的刀与枪,是他爷爷从小给他唱的军歌,是他一次次幼稚的见义勇为里暗藏的向往,亦是他十几年没心没肺的时光里深埋着的热血。
他忽然在茫茫世界里,寻到了属于他的人生追求。
他有了一个omega不该有的疯狂念头。
他要上军校。
.......
陈惟晚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核对完了最后一份资料,看着斜倚在沙发座上的陈惟暧说:“连续六个月的流动资金里都有几笔账对不上,尤其是我们跟这家名作诚鑫公司的交易,至少每个月有二百万不翼而飞,除此之外肯定有别的地方也有异常流失,得慢慢查,这两天我帮你列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