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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

作者:池总渣 时间:2021-11-29 01:01:59 标签:年下 先婚后爱

  真的很疼吗?她问沈恕。

  沈恕闭上含泪的双眼,闷闷地应了声:“很疼。”

  女声逐渐变成了男声,纹身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郁松年,在问他疼不疼。

  梦境与现实的交织中,沈恕恍惚地睁开眼,眼睛有着未褪的湿润,他说疼。

  然后他就被半抱着扶了起来,脑袋靠着结实的肩膀,听见对方说:“疼的话,上点药好不好?”

  脑袋还昏沉着,沈恕想着纹身原来也有药吗?

  上了药就不疼了?很奇怪,明明疼得应该是背才对,为什么腰和屁股都那么疼。

  但发着烧的沈恕异常乖巧听话,他脱掉了上衣,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侧过一张泛红的脸:“好像还在肿,你轻点。”

第45章

  身后迟迟没有传来声音,倒是呼吸声变粗了不少。

  沈恕皱眉等待着,直到手轻轻按在了他身上,滚烫的掌心压在背脊,滑过腰部凹陷处,随之往下,往臀走去。

  力道轻柔得叫沈恕被触碰的皮肤,都变得相当敏感,泛起阵阵酥麻。

  这并非沈恕所想的上药位置,他不安地动了动,刚想睁开眼,就感觉耳朵被人咬了一下,紧接着微凉的湿润与药膏,抹在了他被折腾了一整夜的地方。

  他听见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确实肿了。”

  被深入的感觉以及疼痛感,让沈恕彻底睁开眼,清醒过来。

  烧得有些迟钝的头脑,逐渐转动,意识到当下究竟是什么情况后,沈恕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屈起手肘,将脸埋进臂弯里,默不作声地忍耐了一切。

  然而后颈和耳垂都红了一片,无言中又透露出一切情绪。

  郁松年给他上完药后,将本来褪到大腿的睡裤完全脱下,强硬地把沈恕翻了过来。

  皮肤摩挲着被子,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郁松年脱光了。

  为难地睁开眼,沈恕看着面前的郁松年:“你不是说肿了吗?”不能再继续了。

  郁松年展开被子,将沈恕整个裹住后,搂住他,脑袋隔着被子压在他胸口:“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出太多汗了,穿着湿衣服睡觉不好。”郁松年温柔道。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郁松年还想继续。

  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的体力不好,可是沈恕确实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太疲惫了,哪怕想要保持清醒,继续感受被郁松年拥在怀中的感觉,可困意还是席卷而来。

  猜到他现在十分想睡,郁松年一同上了床,刚才掖好的被子,重新打开,郁松年钻了进来,热烘烘地抱着他。

  沈恕非但不会觉得不舒服,甚至现在的感觉要比刚才更好。

  他把脸埋进郁松年怀里,低低道:“抱歉,我真的太困了。”

  新婚第二天,新郎起不来床。本来应该他们一同去拜访双方长辈的,现在也因为他身体的缘故,需要推迟。

  郁松年揉他的脑袋:“是我该和你对不起。”说完,他迟疑道:“下次我会记得用安全套。”

  昨晚直到进入前,都没人想起用套这件事,谁也没想过需要提前准备好工具,房间里根本没有。

  郁松年还未来过这个新房,沈恕更不可能通知秘书替他买。

  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他们俩谁也不无辜。

  只是郁松年嘴里的下次,让沈恕身体的温度再次上升,仿佛又要发烧了。

  这般平淡的语气,表达了昨晚的事不止会发生一次,在未来,还会发生很多次。

  直至他们都熟练这件事,深知对方身体的每个细节。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过快结束的第一次。

  那时沈恕疼得受不住,这般快速结束,让他心存侥幸,又觉得疑惑。

  毕竟上回郁松年在车上,持续那么久都没法消停,为何真枪实弹时,竟这样短程。

  不过没让他煎熬太久,令沈恕多少松了口气,颤颤巍巍要合拢双腿,小声表示自己要去洗澡。

  酸软的双脚还未踏在地毯上,就被郁松年连腰抱回了床。

  郁松年不知在生气什么,脸颊泛红,嘴唇紧抿,对沈恕说再来一次。

  这再来一次,简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比第一次久了数倍有余,到最后沈恕眼泪都快流干,生理性液体也要消耗殆尽,求饶的话语不知说了几次,喉咙全然沙哑,郁松年才结束了漫长的征程。

  等到郁松年感觉饿了,沈恕已经抬不动胳膊,趴在床上说楼下有陈嫂留的粥。

  半梦半醒间,未能彻底进入深睡的沈恕,被再一次撑醒。

  甚至没能来得及发出抗议,就被吃饱喝足的郁松年按着双手,从后方再次开始。

  主卧的房间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地点就换到了沙发上。

  那是沈恕精心挑选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名师设计,放在主卧里只是为了当一件可以提供舒适的装饰品。

  完全没想过会被拿来做这种事,沈恕把脸埋在郁松年的肩膀上,感受着上面因为蓄力而紧绷的肌肉,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在这,不好清理。

  郁松年亲着他的脸颊,用异常性感的声音道,他会处理好一切。

  沈恕睁开眼,越过郁松年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沙发,窘迫地闭上眼。

  医生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吧,转念一想,他都被搞到发烧吊水的程度,身上的痕迹想必也是医生看过后才开的药。

  不愿外人瞧见沙发这一点,实在掩耳盗铃。

  因为他浑身都是放纵的证据,医生根本不需要关注沙发就能确定答案。

  新婚过后,沈恕只肯在床上休息一天,烧退后便起身前往书房处理公事。

  终于与他开始同居的郁松年,总算看到沈恕工作起来,究竟有多拼命的一面。

  他陪着沈恕呆在书房,一呆便是日落西山。

  房子的设计一开始就给郁松年留了工作间,让他可以在里面雕塑画画,一应设备,应有尽有。

  只是郁松年没有工作的想法,据他所说,他的工作量已经在结婚前超额完成。

  戴着眼镜查看公司事务的沈恕,一心两用地问:“是吗,都忙了些什么?”

  饮着咖啡的郁松年笑道:“我超额完成的作品,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婚礼上那大量的雕塑,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沈恕敲打键盘的手一顿,不禁看向郁松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那些雕塑?”

  郁松年放松地在沙发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比你想象得要久。”

  沈恕猜了个大概时间,被郁松年否定了。

  本还想追问,但是手机来电显示工作电话,他只能伸手去接,等忙完以后,郁松年已经不在书房了。

  他循着楼梯往下走,望见一楼厨房方向亮着灯光,陈嫂和郁松年在轻声说话,陈嫂不知道说了什么,郁松年笑了:“真的吗?”

  沈恕又走近了些,这才听了个分明。

  陈嫂说:“真的,少爷小时候很少在人前哭,不过发烧以后,总是躲在被子里哭。”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煮一碗甜粥给他。”

  郁松年从锅里勺起一些,吹了吹,自己喝了些:“陈嫂你也试一下,是这个味道吗?”

  陈嫂跟着喝了口,愉悦道:“先生,你在厨艺上很有天赋啊。”

  沈恕走进厨房:“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吓了厨房里的二人一跳,二人纷纷转过头,模样简直就像被抓包。

  沈恕心情很好,感觉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也让我尝尝看。”他扫了郁松年一眼:“你的手艺。”

  郁松年又从锅里勺了点出来,吹了吹,确定没有那么烫以后,才递到沈恕唇边。

  一个没打算让对方自己喝,一个也乐于配合,沈恕就着郁松年的手喝了点,确实如陈嫂所说,他在做饭上极有天赋,不但还原了陈嫂的手艺,好像更胜一筹。

  陈嫂在旁边看看这个,再望那个,故意哎呀了声:“时间不早,我得回老宅那边,不然都打不到车了。”

  沈恕说:“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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