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友又狠又乖
都是聪明人,话音一落,方城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什么,江别故也没有让他等太久,开口道:
“资料最后一页,是我收购陈董和李董手上股份的合同,如今我持有公司51%的股份,不管你们怎么投,我都是赢家。”
“方总。”江别故看着他,嘴角是淡然的笑:“你输了。”
——
容错预计的时间没有错,江别故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没多久,他就来了,门也没敲直接走进来,和江别故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就笑了:
“很顺利?”
“嗯。”江别故正在和丁程说事儿,见他出现也笑了:“过来,在这边签个字。”
容错迈步走过去,江别故将一份资料递到他面前,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字处,将签字笔递给了他,丁程看着容错,以为他不会签,就算要签也会去看看文件的内容是什么,但容错却出乎所料的直接拿过笔签了字。
“签好了。”容错将签字笔递给他。
江别故没接,又拿了另一份出来:“还有这份。”
和上一份一样,容错看也没看直接签了字:“还有吗?没有的话我用一下电脑,过来的路上教授问我要份资料,我发给他。”
江别故闻言起了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他,容错坐下了,对刚才签字的文件依旧半点兴趣都没有,丁程没忍住问了句:
“容错,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吗?万一江总把你卖了呢?”
“卖就卖吧。”容错笑笑输入邮箱账号和密码:“我也不是傻子,要是买家不好我还能跑呢,不担心。”
丁程也是无奈的很:
“江总可舍不得卖你,是他把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无条件赠予你了,包括他在JM公司51%的股份。”
这样的操作总会让人觉得诧异和震惊了吧?但容错闻言也只是顿下动作抬头看了一眼江别故,几秒后问他:
“多少钱?”
江别故笑笑,将合同递给丁程去走法律程序:“不多,一百来个亿吧。”
容错挑了挑眉,也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径自转过头继续发资料了。
丁程无奈的笑了笑,突然明白了容错这样的反应是为了什么,因为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因为江别故才是他的全部,他从来没想过除江别故之外的可能性,所有这些财产是在江别故名下还是自己名下,在容错看来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丁程看向江别故,他正看着容错,眼眸中的宠溺和笑意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现在的江别故是真的很幸福。
所以有些事情,也到时候了。
虽然在转移财产的时候容错没有提出疑问和质疑,他也是真的不在乎在谁名下,但江别故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所以回家的路上容错还是问了江别故:
“怎么回事?”
江别故坐在副驾驶上看资料,闻言抬眸看了一眼窗外,距离小区已经不远了,于是笑了下:“回家说。”
这句话让容错更加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在催,反正江别故都已经说了要告诉自己,那么也不在乎多一会儿少一会儿了。
回到家,豆芽迎了上来,容错从鞋柜拿了鞋出来放在江别故面前,看他换了鞋,又帮他收到柜子里才拿出了自己的,换鞋的同时问他:
“现在能说了吧?”
江别故正在撸豆芽,闻言笑了下:“能。”
但也没有立刻说,脱了风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去了洗手间,容错也不着急,跟在他身后将风衣拿起来挂在衣架上也去了洗手间,和他挤在一起洗手。
这一次没等容错在开口,江别故就把之前容错爆炸受伤这件事牵扯到了江云逸和江家人告诉了他,容错闻言洗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震惊的侧脸去看江别故:
“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告诉我?”
一百多个亿的财产给他都没见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可就是因为江别故知道容错有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才选择在家里说,他知道容错担心自己,耐心安抚着:
“当时你受伤住院,我不好拿这件事让你担心,在说那个时候江云逸已经控制住了,江家的人就算还看中我这点财产,也要顾忌一段时间不会做什么,所以我很安全。”
“这只是你的猜想,你的以为!”容错看着他:“万一他们真的敢呢?万一他们就是要破釜沉舟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办?”
“所以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医院里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对不对?”江别故将自己的手洗干净,看容错还愣着,又抓着他的手挤了洗手液去帮他洗,眉眼低垂着,声音很柔和,带着讨好的意味:“容错,我不可能让自己有事的,我舍不得你的。”
洗手液在两手之间打出了泡沫,又被江别故抓着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继而又抽了洗面巾出来一点点的为他擦干,做完这一切见容错还是一副话也不说的模样,江别故就没由来的心疼,于是凑过去吻了一下他,轻声说:
“我错了,别气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以往江别故吻他的时候他总会反客为主的,但这一次他却站在原地没什么反应,江别故知道他其实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后怕,后怕自己真的在那段时间出什么事情。
他没有办法承受那个万一。
所以江别故愿意安抚他,用任何方式。
他想起了今天离开家之前容错跟自己说的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江别故也顾不得了,又吻了一下他,轻声打着商量:
“等下我用领带把自己扎上蝴蝶结,送你做礼物赔罪,好吗?”
第99章
这个晚上容错可谓是把江别故送这个礼物拆了一遍又一遍,送礼物的人可能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理亏,所以全程配合度都很高,怎么拆都不会生气,以至于最后礼物都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容错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抱起来去清洗,动作很温柔,和刚才拆礼物的时候判若两人。
确实也应该温柔,自己都这么奉献了。
回到床上的时候,江别故有短暂的醒来,还不忘容错的情绪,抓着他的手意识不太清醒的问他:
“还气吗?”
“睡觉。”容错吻吻他:“不累就再拆一次。”
江别故勾了勾唇角,撒了个娇:“手腕疼。”
下一秒容错的手掌便摸了过去,温柔的为他小心捏着,江别故似乎真的累极了,没几秒的时间就睡着了,连容错叫了他一声也没反应。
灯还没关,借着昏黄的光线容错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看了一眼,手腕处确实有些红痕,根据这段时间的经验,这样的痕迹明天指定是要变淤青了。
可是拆礼物的时候他真没用多大的力气,是在拆礼物的中途礼物一次次的受不住自己挣脱才造成的。
可不管是怎么造成的,江别故明天是要去公司的,如果真有淤青怕是也不好解释。
容错下了床去冰箱拿了冰块,又去洗手间拿了毛巾包住给他冰敷,冰冷的触感到底是让人不适的,江别故睁开眼睛看过来,垂眸看了一眼手腕的位置,意识到容错在做什么,笑了下:
“没事儿。”
“怕有痕迹。”容错看着他:“明天有人找你签字的话会露出来,你怎么解释?敷一会儿。”
两只手腕的红痕都敷了快半个小时之后容错才重新上了床,江别故已经睡了过去,但容错上来的时候他又下意识的往容错这边靠了下,在容错的肩膀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容错垂眸看他,很喜欢他这下意识的依赖,笑着去亲他的额头:“今天辛苦了,晚安。”
第二天容错先起的,做好了饭才来叫江别故,原本以为他还没有醒,可推开卧室的门才发现他已经坐了起来,眉头微微蹙着在醒神。
和他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容错一看就知道他是起床气犯了,也不理他,径自拉开了窗帘,去洗手间给他挤牙膏,准备漱口水。
做好这一切走出来的时候,江别故还是那个样子,容错便走过去想要看看他的手腕,却不想刚碰到他就被他缩回去了,眉头也蹙的更深,容错看着他忍不住的笑,这起床气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