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又乖又娇
“老公………”
似乎感觉到鹤爵是真的不想让他做这件事,叶雪理难过的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闭眼就可以大颗的滚落下来:“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吗。”
这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鹤爵忍得青筋抽动,却还要分出心思来安慰他:“不是讨厌,是不敢。”
叶雪理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认定了鹤爵就是不让自己给他帮忙,气得挥开他的手,坐到一边不再理他。
总算是把这磨人的祖宗给哄走了,鹤爵仰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吐一口气。
不知过去了多久,空气里那阵特殊的腥_膻味似乎也消散的差不多了,他才睁开眼睛,黑眸里也已经恢复往日里的漠然和清明。
不过他只顾得平息自己,倒是一直没听到旁边再有什么动静,侧头看过去,叶雪理还缩在靠近车门的小角落里,那么小一团,安安静静的,头发都垂到了下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鹤爵这才恍然察觉自己刚才是不是忽略了这个小家伙,伸手在他头发上抚摸两下,想把人抱回来,结果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被“啪”一下打了下去。
力气还不小,鹤爵看到自己的手背立刻起了一片红痕。
又闹脾气了,鹤爵叹口气,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过娇纵了叶雪理,这闹小性子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他认为自己算不上是有耐心,也不算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平日里给外界树立的形象也多是苛刻严谨,甚至冷漠的不近人情,单单只是鹤爵这个名字,便是能力和权势的符号,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无理取闹。
即使如此,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他在叶雪理面前是如何被踩着底线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和容忍。
为了这个小东西,他早就不知道打破了给自己订下的多少规则。
鹤爵一时分辨不出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情绪,气愤不足,新鲜感倒是有着十分,甚至可以说从叶雪理被送到他面前那一天起,他就时时刻刻都在体验前二十多年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陌生情感。
他甚至觉得有趣。
盯着自己逐渐变红的手背,鹤爵轻笑一声,不容他反抗的将人抱起来正面对着自己,他最近很少会对叶雪理做出这种强硬的举动。
叶雪理避无可避,小脸暴露在他面前,雪白的面颊上竟然都是眼泪,一些泪痕已经干掉了,转瞬又被新鲜滚落的热泪重新覆盖。
这么一会的时间里,小东西两只眼睛都哭成了又红又肿的桃子。
鹤爵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一时有些错愕,也不能理解,却下意识皱起眉头:“怎么哭了?”
叶雪理不想理他,刚才的旖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不见分毫,只有哭得一塌糊涂,可怜巴巴的那股劲。
他的脸皮本来就嫩,泪水一层层的浸泡,再被暖风一吹,很快就有些泛红,衬着那两颗烂桃子似的眼睛,看着着实有些凄惨。
鹤爵心里刺刺的疼,他看不得叶雪理哭。
手指在他红肿的眼角轻轻蹭着,声音低哑温和:“宝宝。”
叶雪理沾了泪水的睫毛不停抖动,却不肯睁开眼睛看他:“我讨厌老公。”
鹤爵哑笑,低头亲一下他的眼泪,干燥的唇瓣摩_擦在湿软的皮肤上,感到身下的人在细微的颤抖。
“为什么又讨厌老公了。”
叶雪理被亲得有点痒,掀起眼皮看他,眼睛里哭得都是红血丝:“我觉得老公也不喜欢我,为什么你情愿忍着,也不愿意让我碰你,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鹤爵给他擦眼泪的手指停下来,有些意外他竟然还在纠结刚才的事,神色复杂的开口:“宝宝,我不让你碰不是因为不喜欢你。”
叶雪理委屈的很:“那是因为什么。”
鹤爵看着他清澈的眼睛,还是不忍心把那些不堪的欲望赤_裸的在他面前剖开,叹息一声:“我之前不是也有让你帮过忙吗,用手。”
叶雪理看他把自己的手拿起来,比自己大很多的手掌将他的完全包裹,手指也缠进他的指缝里,慢慢的十指相扣。
他的心情因为这个柔情意味十足的举动慢慢平复下来,撇撇嘴巴,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软软的叫他:“老公。”
鹤爵玩着他的手指,低低应他:“嗯?”
“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
鹤爵的手停下来,语气有些无奈:“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叶雪理摇头,娇蛮任性:“我不。”
鹤爵头疼的不行,视线落在他粉红的唇瓣上,因为哭了太久失水过多,上面有些干燥起皮,叶雪理也觉得不舒服,还时不时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一下。
鹤爵眼神沉下来,拇指按在他干燥的嘴唇上,叶雪理的嘴唇很好看,唇形小却饱满莹润,按在上面软的像水,他几乎可以想象,被这份柔软和滚tang包_裹住时销魂的触感。
他的嗓子喑哑极了,压下那些旖旎过分的画面:“傻宝宝,你这里这么小,会受不了的。”
叶雪理晃晃脑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受不了是什么意思,细白的面颊上迅速浮起红晕,眼睛里水光浮动:“不会的,都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一定会受不了呢,老公,我会努力的。”
这种事情哪是说努力就能轻易成功的,鹤爵想到他平日里的娇气,更觉得不可行,到时候如果自己控制不住,把他弄伤就不说了,说不定还会留下什么阴影,以后再想做什么岂不是会更困难。
鹤爵有自己的考量,可什么都不懂的叶雪理却是一腔孤勇,仗着鹤爵对他的宠爱,非要撞一撞这堵南墙。
鹤爵快被这小东西磨得不行了,那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度又直接而迅猛的涌到下腹某个位置,他听到自己逐渐加重的呼吸,握住掌中纤细瘦弱的手腕,低头逼近他的脸:“宝宝真的不怕吗?”
叶雪理睁大眼睛,黑色的瞳仁圆而亮,澄澈的逼人:“我不怕的。”
鹤爵咬了下牙,眼神在叶雪理说出不怕的一瞬间倏然变得凌厉,大掌按着他的后颈毫不留情的压了下去。
叶雪理还没来得及惊呼,就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紧接着就是迎面扑来的灼_热温度,一股熟悉的腥_膻气味直直往他鼻孔里钻,浓烈的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慢慢睁开紧闭着的眼睛,然后瞬间瞪得更大。
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强烈的光线下没有任何阻挡的看鹤爵的这里,却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凶猛十倍。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存在。
他真的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脑海里第一反应只有逃,逃得越快越好,可当他想要抬头时,却发现自己的后颈被鹤爵牢牢地按着,那只大手的掌心滚tang,像只热焊的巨钳,他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也就是在这一刻叶雪理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是从脚底板直往上窜寒气的那种恐慌,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闭上眼睛本能的大喊起来:“老公!老公!”
鹤爵却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苦笑一声,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也因为此刻的强行忍耐显得有些狰狞。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松开按着叶雪理的手,把吓得浑身瘫软的小家伙小心抱起来。
叶雪理还处在刚才那一瞬间的惊恐中没有回神,双眼失去了光彩,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靠在他怀里急促的小口喘气。
鹤爵摸着他的头发,两个人久久都没有说话,沉默良久,他怀里的小家伙总算有了动静,把脸埋进他胸前,声音里是虚软的歉意:“老公,对不起。”
鹤爵笑得胸膛都在震动,粗哑的声音里还含着某种不可明说的欲-望:“现在知道害怕了,还要不要帮老公了。”
叶雪理现在一闭上眼睛那个大东西就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怕得用力摇头,双臂紧紧抱住鹤爵的腰身:“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我是真的想要帮你,可是我没想到……”
后面的话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只能把自己更紧的埋进鹤爵宽厚胸膛里,最后只剩下闷闷的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