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别咬我吗
回到家后,齐鹭又发现哥哥正坐在家里大呼小叫。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简直看不出人样,佣人阿姨的消毒药棉碰一下他,他就发出一声凄厉哀怨的叫声。
齐鹭捂着自己的脸悄悄躲进房间里,自己消毒自己上药。
那一个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委屈,一会儿安慰自己问心无愧,没多久又委屈上了,一夜久久未眠。
后来再也没有人打过他,那第一拳也是唯一的一拳,好像就这么烙印在他心底,挥之不去了。
他在这里回忆过去,一不小心就出了神,落在谢山风眼里就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敢在自己眼前分心的人不多,这也算一种新鲜的体验,谢山风就好笑又戏谑地瞧着他,饶有兴致地观察。好一会儿,齐鹭自己回神了,又一副乍然惊醒的样子,不安地偷看他一眼,赶紧挪开视线,谢山风极有耐心,依旧保持着什么也不做的状态,再大概十几秒,齐鹭也疑惑他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他。
“不是说……要拆封什么的……”齐鹭说话语速很慢,带着一股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温吞劲。话说到这里,他又感觉好像怪怪的,不太合适,闭上嘴不说了。
谢山风笑出声,忽然往前凑,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齐鹭耳朵热起来,想起来以前齐鹰说过他太笨了。他那时候很不服,毕竟他虽然成绩算不上多好,但也还行,在班级中游,而且从小到大没有惹是生非过,没做过“找人打群架结果被揍得落荒而逃”这种蠢事,毕业后找的工作也还可以,哪里笨了,完全是齐鹰瞎说。
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点蠢,刚才那句话就很蠢。
谢山风两条坚实的手臂揽住他的腰,整个人都朝他靠过来,并没有很用力,但是隐隐散发着一股不容反抗的气息。
“齐鹭。”谢山风含糊地喊他名字,嘴唇含着他的耳廓,像品尝一样地抿了抿。他还是头一次被人做这种事情,只觉一阵酥麻,谢山风又很轻地舔了一下,他瞬间大半张脸都红了。
谢山风咬着他的耳朵,一步步将他往后逼去,慢慢地,齐鹭的背靠到了墙上,而谢山风也尝腻了耳朵,开始转移目标。柔软的嘴唇碰上了他的脸,或深或浅地啄吻,亲得重了的时候,他还隐隐能感受谢山风的牙齿。
“你怎么在发抖?”谢山风贴着他的脸问,“是不是怕我?”
齐鹭很多时候都很诚实,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有一点……”
谢山风又咬了一口他的脸:“是你自己选的和我结婚,早就应该想好后果,现在再来怕也没用。”
齐鹭有点无语,又有点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谢山风怎么那么爱攻击他的脸,他怕的就是这个。
第3章
心里是这样想,但他没有说出口,不敢,也怕自己脑子短路又说错什么话。他就抿着嘴唇扭开头,但谢山风还是靠过来,咬过之后就是亲,嘴唇在他面上啄吻。
明明长得瘦,看起来肉也不多,但这脸颊却软得可以,他亲下去,脸颊肉就直接凹陷。谢山风跟盖印一样,把齐鹭右半张脸亲得又红又湿,手也没有闲住,开始一颗颗地解婚服的扣子。
西装外套解开后就是衬衫,衬衫也敞开后,就是胸膛。
谢山风没有直接把他的衣服脱下,仍然挂在他肩上,唯独胸前大敞,露出白皙的胸膛。
齐鹭的眼睛也闭上了,浓黑的睫毛扫在眼下,不安地微微扇动着。他看起来很羞,没有被亲到的左脸,红得不下另外半边。这嫣红也自上而下地扩散开,就连暂时还无人问津的脖子与胸膛,都泛着浅浅的水红。
谢山风的吻游移到脖子,在那致命之处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又再次往上。他捏住齐鹭的下巴,逼着齐鹭抬头,直接就亲在了嘴唇上。
那双嘴唇看起来很薄,吐出的声音也向来都是轻声细语的,然而实际吻起来,却只让人觉得柔软丰润。谢山风亲着亲着,情不自禁又用上了牙齿,连亲带咬,又吸又吮,将那两片嘴唇肆意地品尝过一遍了,又用舌头撬开牙关往里闯,尽情地探索攫取那甘甜的味道。
而怀中人只是闭着眼睛,虽说呼吸因此而变得更加杂乱了,却也只是乖乖地仰着脸,任他为所欲为。
说实话,这感觉只能用一个爽字来形容。
谢山风性格本就霸道蛮横,现下齐鹭又这么配合,他要是忍得住,他就可以去更名改姓了。一吻结束,齐鹭大口大口喘气,他直接把人横抱起来,走了几步丢到床上,欺身压上。
衣服脱得干脆,裤子也干脆利落地扒下了一半,露出白净的大腿。齐鹭脚蹬着床单向后退,支起身子,背靠床头,一脸茫然加惊慌地望着他。这眼神半点没有勾起他的慈悲之心,反而让他的恶趣味燃得更旺。
避孕套和润滑液早就备好在床头了,他长臂一捞,便拿到手中。
“腿张开。”他亲亲齐鹭的脸。
右边脸颊一定是被亲得都不对劲了,只是用嘴唇再碰一下,齐鹭就敏感地抖了抖。他脑子里头乱七八糟地想着,其实现在并没有什么气氛,一边都不旖旎,也不浪漫,更别说色情了。他也是,虽然身体有点怪怪的,但并没有更多的感觉。
心里这样想的时候,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蛋胸膛有多红,眼中那股蒙蒙的雾气又有多勾人,完全一副等人欺负的样子。
他眼神闪躲,不情不愿,但过了几秒,还是犹犹豫豫、老老实实地慢慢分开了腿。
内裤还穿着,是很简单的白色内裤,没有任何装饰图案。
“我还以为你会穿得可爱一点。”
内裤穿得可爱干什么……又不给谁看……
齐鹭在心里嘀咕的时候,谢山风的已经手伸过去,没有直接脱,而是从边上挑起来,手掌钻进去。那儿空间狭小,他的手又大,这样一来那块布料就绷得更紧了,齐鹭不自在地想躲,但谢山风哪里给他躲的机会。
温热的手掌让那个地方温度升高,连带着前面的那根东西也充血了。谢山风捉住它,就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套弄,齐鹭眨眼睛的频率快起来,牙齿扣住嘴唇,谢山风用食指捞了一下他的性器,粗糙的指尖在顶端刮过,齐鹭的喘息声就从唇边泄露。
“不要这样……”他很克制地说,努力不让自己的喘息声打扰到表达。
谢山风却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地揽住他的腰,又去亲刚才没碰过的左半边脸。
齐鹭就像个人偶一样,被关在他的怀里,接受他的亲热。脸颊被嘴唇和牙齿轮番捉弄,男人最为敏感的性器又被富有技巧地亵玩着,齐鹭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说和白纸差不多,连自渎都没有进行过多少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情不自禁地发抖,皮肤和大脑都在疯狂升温,快感也随着性器的硬起而连连攀升,眼里的雾气凝成液体被挤出眼眶,顺着脸颊流到一半,被谢山风卷进舌间。
他其实还能勉强说出一两句话,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刚要开口,谢山风就亲够了脸,又过来捕捉他的嘴巴。
这个男人强势而富有侵略性,哪怕只是简单的接吻,也像在攻城略地,而齐鹭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缺氧与手淫的双重攻击,很快就击败了齐鹭。他从喉咙里短促地挤了一声“唔”,随着眼前白光一闪,大脑一空,他绷紧身体拱起腰,就这么射了。
谢山风离开他的嘴唇,他都还没想起来要喘气,两眼茫然,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直到谢山风把手掌抽出,带了一半的粘稠白液出来,在他脸上狎昵地点了一下,他才猛地睁大眼睛,一脸震惊。
精液还留在内裤里,湿湿黏黏的,被那儿的温度焐得有点温热,甚至活像第一次梦遗一样。
“好快。”谢山风舔了一下他的精液。
齐鹭脸早就红透了,或许他该庆幸这让他看起来没那么恼怒。他说不出话,只能瞪着眼,谢山风的手又再次往裆间伸去,他想打开,但抬手才发现,自己就连手臂都软了。
刚才的服务虽然是被强迫接受的,但他不得不承认,那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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