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别咬我吗
好歹这次不是咬脸了,齐鹭又分了个不必要的心。
那只手掌箍着他的臀肉,揉了一把,揉得那软肉似果冻一般在他掌中变形挤压,让齐鹭很是别扭,辩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屁股还疼着呢,昨晚被使用过度,哪有这么快就能恢复过来。但谢山风仿佛完全没有考虑到这点,自顾自地玩着,齐鹭的手也抬起来推他的胸膛,但谢山风岿然不动,跟个土匪一样。
齐鹭的脸蛋渐渐升温,抵抗无效,只能嘴上挣扎:“我不想做……”
“这可由不得你,我上我老婆天经地义。”
“老婆”在他这怎么就像个专门用来发泄性癖的存在?齐鹭申辩:“你这叫婚内强暴。”
谢山风给他一句更无耻的回答:“没错,等你养好能下床了记得去告我。”
齐鹭还没有见过这么藐视法律的人,被深深地震撼了。谢山风咬完他的耳朵,又来堵他嘴巴,亲得他面红耳赤喘不上气,手也摸得越发不老实,两团软肉被被蹂躏得发红发烫了,他的手就朝更中央处伸去。
齐鹭绝望地闭上眼睛,结果谢山风的手居然离开了,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
齐鹭惊怒地睁眼看他。
谢山风在他嘴上啃了一下:“算了,还是别告我了,万一真被判分居怎么办。”
也算玩够了,谢山风还不至于过分到真要压着齐鹭再搞几次,万一真把人弄出病了,回头还是他心疼。他把床上的内裤都收收,只留一条一次性内裤给齐鹭穿,哼着歌提着袋子下楼洗去了,留下一个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蹂躏一下午的准备、却意外被放过的满脸迷茫的齐鹭。
他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好半天才去够那条得来不易的内裤,蒙蒙地在心里复盘。
难道是……
他小心翼翼地猜测,难道是法律起了威慑力,镇住了谢山风?
第13章
不论如何,齐鹭总算得到了喘息的空间。
在床上坐着不怎么舒服,齐鹭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感觉腰酸屁股疼,又屈服地躺下了。人总有惰性,在床上躺着就想睡,没过多久,齐鹭眼皮打架,手机屏幕上的小人站在那儿被围殴死了,而他一无所觉,开始呼呼大睡。
谢山风搞定家务,没过多久,提着电脑进了房间。他本想给齐鹭解闷,和齐鹭一起看看电影或玩玩游戏,没想到齐鹭已然酣睡。
是猪吗,吃饱了就睡。谢山风乐得拿手指戳他软绵绵的脸蛋,戳完又去戳他的嘴唇。齐鹭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竟然张嘴把他手指咬住,还舔了两口,仿佛在吃什么好东西一样。
笨死了。
谢山风把电脑放到床头,外套脱了,也钻进被子里,不讲理地把齐鹭揽到自己怀里。梦中的齐鹭不满地推了两下,推不动,手也就干脆抵在他胸膛上了,懒得拿开。
他的手又软又热,放在那儿令人十分满足。谢山风美美地开始午睡。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幸福地荒废了。先醒的还是谢山风,他向来觉少,短暂的睡眠就足够补充他的精力。但醒了他也不离开,外头天已经有点黑了,房间里更是阴暗。他看看时间,六点,一手搂着暖呼呼的齐鹭,另一手拿起手机,开始微信给助理发任务。
“给我找个信得过的私人服装定制。”
助理效率非常高,尽管不明白老板有什么意图,还是很快地把联系方式发了过来。
等齐鹭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就是黑暗之中,手机冷光映照出的谢山风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哪里和人抱在一起睡过,又是刚睡醒,脑子不清醒,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山风随手开灯,在齐鹭脸上亲了一大口,神清气爽地起床。齐鹭还有点惊魂未定,谢山风已经若无其事地开门,在门外蹲守许久的猫一瞬间窜进来,仰着头开始绕着他转圈喵喵叫。
到它吃饭的时间了。
谢山风心情愉快,从柜子里拿出一包冻干,又往床上一坐。齐鹭看着他倒了几块冻干出来,拿高了,猫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立起来要够,但还没够着,谢山风手一扬,冻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猫赶紧跳下来,一溜烟奔过去捡,吃完了连忙屁颠屁颠再跑回来,两只湛蓝的大眼睛满是渴望。
看谢山风扔了几次,齐鹭终于忍不住说:“你欺负它干吗?”
“我这是帮它减肥。”谢山风不羞不臊,“太胖了,得多运动运动。”
齐鹭帮猫辩解:“人家只是毛多,不胖。”
谢山风斜眼看他,挑起眉毛,又丢了一块。好好一只公主小猫被养得和小狗一样,齐鹭看不过去,哼了一声把他的冻干抢到手里。
哪里有吃的,猫就在哪里。它很快拱到齐鹭的手边,鼻尖拱着齐鹭的手指,喵喵叫着讨饭。齐鹭连忙喂给它,一颗接一颗,谢山风还使坏,把猫抱走,看得着吃不到,急得它爪子乱扑腾,呜呜嗯嗯,显得可怜巴巴。
“我也要吃饭了!”齐鹭赶紧推他,第一次这么坚决地颐指气使,“快去做晚餐。”
谢山风耸肩:“要指挥我总得给点报酬。”
他笑着侧侧脸,凑过来,意思十分明确。齐鹭眼神闪躲,但还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山风这下痛快了,收拾收拾衣服下楼做饭。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一人一猫,齐鹭看着饿鬼一样的小猫咪,没忍住摸摸它的头。
“你一定过得很不容易。”齐鹭感慨,对猫生出一种同病相怜、同仇敌忾的感觉。
第14章
一直养到晚上,齐鹭的屁股总算好了点,晚饭是坐在饭厅里吃的。虽然光着大腿出现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很怪,但这衬衫太过宽大,好歹遮过了小半条大腿,齐鹭不停催眠自己穿的是短裤穿的是短裤,这才勉强克服了羞耻心。
因为晚餐也很好吃,齐鹭又被抚慰了心灵,而他坐的椅子还额外放了个坐垫,谢山风美其名曰为了避免凉到他的屁股。这么细节的地方,谢山风都考虑到了,齐鹭一时之间竟忘记了仇恨,生出点儿微妙的感动,全然忘记自己只要好好穿裤子根本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到新家的第一天就这么无所事事地度过了,吃饭,睡觉,玩猫,玩手机。
齐鹭问了一下这儿详细的地址,转头就填进了淘宝地址里。
今天只能穿谢山风的衣服,那是因为他没有带自己的过来,逼不得已,这种生活不能一直继续下去!齐鹭一口气买了十来套,为了避免万一,又额外加买了几十条内裤。
采购花了一整个晚上,直到睡前才完成。齐鹭这才松一口气,心底闪出些许希望的曙光,入睡的时候还许了个愿,希望自己明天就能穿上完整的衣服。
只不过很可惜,快递都需要时间,第二天齐鹭的愿望没能实现。
一大早猫就在房门口挠门要饭,齐鹭还困着,就由谢山风自己去喂。等喂完抱着猫回来,猫身上已经换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裙,大大的黑色水晶镶着金边,坠在领结的位置,显得它无比高贵。
谢山风把猫丢床上:“去,叫他起来。”
猫猫不负所托,在齐鹭身上一阵乱踩,把他踩得急急忙忙爬起来,满头黑毛都还是乱的,就这么坐着抱怨地瞪谢山风。
“黑宝干得好。”谢山风称赞一句,手里变出来个冻干作为奖励。
齐鹭还以为是自己刚睡起来脑子不清醒,呆了片刻,努力回忆,确信自己的记忆没问题,才问:“它不是叫粉宝吗?”
“今天穿黑裙子,所以叫黑宝。”谢山风随口回答,“穿什么颜色就叫什么。”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起名方式!齐鹭说:“你这样,猫会不记得自己名字的。”
“反正它本来就是傻子,记不住。”
好过分的主人,齐鹭代替猫又瞪他几眼。
谢山风又拎拎他的后领:“这件给你睡皱了,起来换衣服。”
齐鹭对于这件事不是很积极,但身上的衬衫确实皱得有点过分,衬衫的主人是谢山风,而谢山风也是主管他早餐的人,怕谢山风又威胁他,他只好老实地爬起来,跟着去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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