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大佬前夫怀孕了
谢遇看着他,复杂神色变得愈发难以捉摸。
以前对方在这种事上总是能逃就逃,谢遇很少获得过乐趣,大部分时候只有强迫、征服的快.感。不过颅内高.潮已经让他非常满足。陆瀛州比他更惨……直男估计从没觉得舒服过吧,否则不至于这么抗拒。
这段貌合神离的婚姻,就连性.生活也是一滩烂泥。
谢遇并没有抱太大期待,低声说:“那你先去洗澡。”
陆瀛州:“我洗过了。”
要不是为等谢遇回来,陆瀛州早就睡了。他傍晚跑步回来后就洗了澡,吹了头发,蓬松的黑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上,露出一双黑葡萄似水雾弥漫的眼睛,亮晶晶。
大部分影迷对鹿见的外貌初印象都是英俊,但又不是传统审美里的那种英俊。与时下大受欢迎的漂亮奶油小生一样,他的五官生得很精致,眉眼冷艳,天生冷白皮红唇。脸部线条却是大刀阔斧砍出的硬朗,剑眉挺鼻直颌,骨相优越,棱角分明。
也因此,他戏路很宽。
这几年,鹿见演过霸气帝王、诡谲间谍、多情散漫的摄影师……
可眼前这刚出浴的纯情美人,却还从未在镜头前出现过。
谢遇不自觉往前靠近。
男人身上清甜的桃子香钻入鼻尖,谢遇一闻便知道对方用了自己让管家搁在浴室架子上的沐浴露。这是这两年鹿见代言的品牌,他买了几十箱。
每年夏秋,谢遇最喜欢吃桃子。
所以七八种香味里,他偏爱桃子味。
而现在……陆瀛州闻起来就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多汁、可口。
谢遇不知想到了什么,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那我去洗澡。”他倏然起身。
陆瀛州歪头,眼里有些困惑:“粥不吃了?”
谢遇松开衣领纽扣,哑声说:“跟你煮的海鲜粥比起来,我更想吃你。”
这番直白、放肆的话从这个矜贵优雅的权贵口中说出,是那么理所当然。
陆瀛州心想,好羞耻啊……
不过他还挺喜欢的。
-
谢遇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跟陆瀛州做过了。
一年,还是一年半?
他颇为郁闷,感觉自己屁股可能都结网了。
所以事前准备非常有必要。
花了半个小时,谢遇才从浴室出来,披上外衣——他特意挑的黑色睡袍,真丝垂感,一扯就掉。
“陆瀛州。”谢遇见房间空无一人,有些气恼地唤对方名字。
咔。
门把转动。
陆瀛州拎了一袋子东西进来,笑着问:“你洗完了?”
谢遇臭着脸,“嗯。”
他以为对方又要临阵脱逃。
陆瀛州见他不开心了,晃晃袋子解释道:“我刚才去找管家要了一些你以前习惯用的东西。”
谢遇:“?”
陆瀛州走到床沿边,哗啦啦倒出袋子里东西。
有桃子味的、毛绒猫耳朵和尾巴……
陆瀛州拣起那副猫咪套装,转头好奇问他:“这是你用的吗?”
因为谢遇说自己是0,陆瀛州就先入为主了。
谢遇不敢说这是自己以前逼迫陆瀛州戴的,既然重头开始,自己那些不被接受、稀奇古怪的x.p,也应该死死藏在心底,不能暴露。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
“哇,你能戴上给我看吗?”陆瀛州把套装递过来,有点雀跃:“我感觉会很可爱。”
谢遇:“……”
他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不过面对陆瀛州期盼的眼神,谢遇很难说不。
于是他勉勉强强戴上了。
年轻总裁坚持锻炼的身材很不错,六块腹肌,宽肩蜂腰,挺翘的蜜臀如今平白长出一根黑色的毛绒尾巴,格外性感诱人。
除了当事人,恐怕谁也想象不到这位令上流京圈退避三舍的疯批谢二,私下竟然是这样的……
谢遇大概觉得不好意思,薄唇紧抿,裹紧了真丝外袍。
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情调,无形中更为致命。
卧槽!
陆瀛州都看呆了,深感自己这个替身福利真好。
猫尾雇主yyds,他还可以再替一万年。
“可以了吗?”人生第一次变装,谢遇有些变扭。
“嗯嗯。”陆瀛州没忍住上前疯狂rua他的尾巴,嘴角上扬:“老公好可爱。”
被夸了。
谢遇心情愉悦,忽然觉得戴这玩意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面朝下弓在床上,任由陆瀛州抚摸自己的假尾巴。
那种酥酥麻麻,痒痒的触感甚至给了谢遇一种错觉……就好像这个尾巴本来就长在他身体里。
当陆瀛州停下来时,他居然还想让对方继续摸,不要停。
……
“嗯?”陆瀛州有点不解,说:“你以前不是用吗?”
谢遇心想,那是我喜欢看你求而不得被逼哭的样子。
现在当然不能这么干了。
这是重头的第一次,他可不能吓到对方。
谢遇随口扯了个理由:“那是因为我前夫早.谢,你没有这个毛病吧?”
事实上陆瀛州并不早。
他每次最低两小时起步。
陆瀛州失忆以后并没有接触过这方面。他感觉自己可能有点性冷淡,挠了挠头说:“我不知道哎……应该没有吧。”
谢遇有点急不可耐了,趴在床上动了两下,说:“别管这些了,先开始。”
“哦。”
陆瀛州很听话。
他一向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
陆瀛州习惯对待工作,负责,做到尽善尽美。
“老公……”他很快进入状态,伸手拨开雇主身后的黑色长尾巴。
谢遇清冷的面庞逐渐染上绯红,鼻翼翁动,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不知怎么,他睫毛忽然被晶莹的泪珠打湿。
为什么不再用自己动,那感觉却如潮水层峦叠嶂而来。
猫耳被甩飞到房间某个角落。
“鹿见……”情动浓处,谢遇下意识呢喃出了这个名字。
往常谢遇也喜欢这样称呼陆瀛州。他不叫陆瀛州老公,宝宝或是其他情人之间的爱称,他就叫陆瀛州鹿见。
因为这个他亲自取的名字,是只属于谢遇给陆瀛州打上的印记。
听到这个名字的男人眸色骤深,右手下意识按住了谢遇的脖子。
虽然陆瀛州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但不知为什么,还是不爽。
以至于他这一刻忘掉了向来良好的职业道德。
力道很轻,只带了一圈浅浅的红痕,陆瀛州便及时收手了。
“呃呃呃!”谢遇脖子被迫后仰。
他像濒死的天鹅剧烈呜咽,大滴生理眼泪淌过鼻翼滴落在昏暗灯光下的被褥。
陆瀛州轻吻着那道红痕。
谢遇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颤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差点吓死他。
陆瀛州低头,面露委屈:“我以为你喜欢。”
谢遇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躺0的宣言,顿时满头黑线。
他当然不能说这些东西是自己以前买来强迫陆瀛州用的,只能默默把这口苦咽了下去。
原来被勒着的感觉这么痛苦。
谢遇想起几年前自己也曾这样对待陆瀛州,心脏忽然揪疼。
他不是人。
谢遇咬了咬牙,继续仰着脖子说:“嗯,我喜欢。”
曾经他让陆瀛州受过的罪,是时候该轮到自己偿还。
“算了吧。”陆瀛州动作轻柔地揩去谢遇脸上的眼泪,说:“我不舍得让你哭。”
身为一个替身,陆瀛州心想自己应该带给雇主快乐。
谢遇沉默片刻,仰起头暴躁地吻住对方。
他想让陆瀛州哭,陆瀛州却不舍得让他哭。
在离婚一年后,他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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