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a德
胥晖搂住柏繁的腰,让Omega坐到他的大腿上,指腹在Omega腺体那块肌肤上摩挲,勾得柏繁唇边泄出一声低吟。
临时标记已经不见了,胥晖记得上一次见面时,这块白净的肌肤上还清晰地留有他的牙印。
是不是再咬深一点,就能留得再久一点?胥晖的牙齿没入Omega的后颈,却不急着注入信息素。
柏繁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渴望不减反增,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胥晖无声催促。
松柏香信息素终于开始缓慢地流动,胥晖一边注入一边观察柏繁的反应。信息素融合的滋味太美妙,何况他们的匹配度是百分百,柏繁腺体发烫,止不住地小声哼哼。他想骂胥晖小气,给信息素给得不够痛快,可张开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叫得真好听。”胥晖松开牙,满意地抚摸自己刚留下的牙印。
柏繁浑身都发软,他夹着腿,就像香甜的蛋糕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他还想要更多的信息素。
胥晖不客气地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宝贝,剩下的信息素要付费了。”
他的声音就在柏繁耳边,“宝贝”两字让柏繁左边身子彻底酥软,他大脑晕乎乎的,脸颊红透,还不忘在心里评价:轻佻!放荡!花花公子!
胥晖是故意的,他一只手钻进柏繁的睡衣下摆,顺着Omega的脊背游走,另一只手捏住柏繁的耳垂,轻轻地挠了挠。柏繁被刺激得弓起背,下意识地攀住胥晖的肩膀。
胥晖以为他要推开他,动作一滞,可柏繁接着把脸埋到他的颈窝,却没有表达抗拒。
真乖啊。
……
他们做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胥晖动作慢了下来,被柏繁质疑“你行不行”。
胥晖想,是谁之前被做晕过去了。他敢想不敢说,柏繁脾气还挺大的。这段时间拍戏天天都是早起晚睡,胥晖的确有些累,但Alpha的自尊心让他不可能承认。
柏繁也不过是嘴硬,实际上已经软成了一摊泥,完事后准备去卫生间清理,仅仅走几步路都耗费了所有力气。
胥晖跟过去想帮他清理,“嘭”地一下,柏繁把门关了,胥晖吃了闭门羹,差点撞到鼻子。
胥晖心虚地摸了摸鼻梁。他是戴了避孕套的,只不过有一只在过程中破了。这不能算在他身上吧?
“你站在这儿干嘛?”柏繁清理完,打开门看到胥晖站在门口,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如果不是卫生间的门是实木的,柏繁简直怀疑胥晖是个试图偷窥的变态。
胥晖觉得柏繁看他的眼神很微妙,他右手食指挑着一条内裤:“我要洗澡啊。”
“哦。”
柏繁侧过身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床上运动消耗了体力,他饿了,去冰箱翻了两块吐司。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叼着吐司回到卧室,看到胥晖的手机屏幕亮着,来电人是“左池”。
“胥……老师。”柏繁,“你的电话。”
胥晖都没问是谁:“你帮我接一下。”
柏繁犹豫了,等着电话被那头的人挂断,还没松口气,铃声又响了起来。
他还是接了。
“喂,胥晖吗?”对面是个声音温柔的男声。
柏繁说:“他在洗澡。”
对面沉默了一会,说:“那等他洗完,让他给我回个电话,麻烦了。”
柏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洗澡”这句话是有些许暧昧的。他盯着已经变暗的屏幕发怔,琢磨左池是Alpha、Beta还是Omega。
如果是和胥晖有过牵扯的Omega,他接电话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
卫生间的水流声停了。两分钟后,胥晖只穿了一条内裤,大咧咧地走出来。他的身材无可挑剔,胸肌腹肌都有,腰肢劲瘦有力,皮肤上还遍布水珠,充满了荷尔蒙,三角内裤包裹着那玩意,光是肉眼估量就知道尺寸可观。
骚包。柏繁怀疑胥晖是故意在勾引他。
胥晖一边用干发巾擦头发一边往床头走:“谁打的?”
柏繁:“左池。”
胥晖似乎有点诧异:“他说什么了?”
柏繁:“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胥晖没有回避,直接翻到通话记录拨打回去,对面很快接通。
“什么事?”
左池问:“你知道盛黎在哪吗?”
胥晖茫然:“这么晚了,他不在他家吗?”
左池:“他在躲我,我需要和他好好谈一下。”
“幼稚。”胥晖啧啧,“你就让他躲吧,他要工作的,躲不了几天。”
左池轻轻笑了笑:“我和盛黎要订婚了,作为他的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胥晖认真道:“我觉得怎么样不重要,婚姻是你们两个人的。你怎么想我大概猜得到,盛黎他怎么想,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柏繁抱着教科书,一个字没看进去,耳朵情不自禁地接听他们的通话。他听不清左池在说什么,但也能从胥晖的回答推断出几分。
左池是个Omega,要和胥晖的朋友结婚了。可他为什么要问胥晖觉得怎么样?
柏繁脑补了一出大戏,见他们还没聊完,心里有些说不出的不耐烦,他从被窝里拽出胥晖的睡衣,往胥晖身上丢。
胥晖挑了挑眉,伸直了腿,用目光示意:你帮我穿。
柏繁才不伺候大少爷:“有碍市容。”
胥晖乐了:“我在家里怎么就有碍市容了?”
柏繁指着自己:“我不是市民吗?”
左池听到这边的动静,心领神会,说不打扰了,很快挂断了电话。
柏繁面部没有什么表情,但嘴唇微微向上撅,明显不太高兴。
胥晖突然捕捉到什么一闪而过的想法,凑得更近了:“左池是我朋友,他和我朋友也是朋友,他喜欢我朋友,要和我朋友订婚了。”
柏繁:“……你在说绕口令啊。”
胥晖简单地把左池和盛黎的那档子事儿说给柏繁听。
柏繁被表述中出现的人名绕晕了,最后只能感慨:“贵圈真复杂。”
柏繁发懵的模样看上去纯真无害,胥晖心潮有些躁动,低头轻轻贴住了他的唇。也许是之前拍《风云台》在片场卫生间目睹柏繁催吐留下了阴影,胥晖吻得小心翼翼,根本不敢伸舌头。
那时候知道柏繁嫌弃自己,他不过是自尊心受挫,说不上难过伤心。
可要是现在……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却仿佛带着巨大的电流,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骤升,柏繁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不知道胥晖为什么突然吻他,但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他的天命Alpha,他觉得接吻很舒服。
只是,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胥晖被柏繁推开了。他早预料到这个结果,只不过心脏还是有一瞬间的刺痛。他用大拇指擦拭唇角,思索着怎么道歉,没有征求同意就吻上去,的确是流氓行为。
柏繁蹙眉,没有骂他:“你不是吻技很好吗?”
胥晖不解:“嗯?”
柏繁提意见:“那你倒是动一动啊。”
第30章 后怕
胥晖傻了那么两秒钟,反应过来后用手按住柏繁的后脑勺,含着Omega柔软的唇瓣,毫不客气地吮吸蹂躏,和他交换彼此的气息。
柏繁乖乖地张开嘴,任Alpha展开强势的进攻,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他快要无法呼吸。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住胥晖的后背,像溺水者攥着唯一的浮木。
房间里的温度骤升,气氛热烈而暧昧。柏繁的耳尖红了,脸颊红了,连眼角也红了,他窝在胥晖怀里喘气,像被欺负惨一般,可怜又可爱。
“宝贝。”胥晖叫上瘾了,“怎么样?给我一个五星好评吗?”
柏繁胸膛剧烈起伏,他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不要乱喊。”
哪个正经Alpha会这么轻易地喊Omega“宝贝”。胥晖太熟练,一定曾经也这样称呼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