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
骆盼之点头:“嗯,BO性导剂在研发过程中有一种细胞是双子星研发后授权给银河研究所的。银河集团不是跟双子星集团关系紧张, 怎么可能会紧张呢,双子星集团的总裁是我亲叔叔骆清闻,就是简闻星他爸。”
顾峪昔愣了两秒, 他还真的是不知道。
骆盼之继续说:“主要是银河集团树大招风, 尤其是当银河集团的疫苗出口国外, 反疫苗人群比比皆是,有的会借此说什么银河集团联合国外势力企图做什么等等。之前瑞兴医院阴谋论就算是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只不过是被莫文斌的事情掩盖过去而已。事实上,在诋毁BO性导剂这样的舆论上瑞兴医院应该出了不少力。”
顾峪昔想到最开始的瑞兴医院事件,确实是被莫文斌的事情掩盖了部分:“所以现在瑞兴医院怎么样了?”
“因为董事长被抓,瑞兴医院破产被银河医院兼并。”骆盼之见顾峪昔唇角沾了点牛奶,伸手用指腹抹掉:“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别操心了,没什么的。”
顾峪昔把第二碗的汤圆也给吃完,听到骆盼之这么说淡淡看了他一眼。
骆盼之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他无奈笑了笑:“好吧,你想问就问吧,我就是怕你想太多而已。还想问什么?”
顾峪昔心想这还差不多,如果什么都不让他知道他会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心里很没底:“L洲现在情况这么样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吃着甜品。
等保镖把炸鸡送过来时顾峪昔已经吃了三碗汤圆,明显感觉到很撑,他看向骆盼之:“我不想吃炸鸡了,好饱。”
尽管新鲜炸出来的炸鸡香味隔着纸盒都能闻到,可他已经饱了。
骆盼之一副果不其然,他让保镖去旁边找张桌子坐下休息把炸鸡给吃了,他可不想再吃,因为顾峪昔怀孕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剩下的东西。
这段时间连带着保镖也被养胖了不少。
就是这么养出来的。
周围的一圈人除了顾峪昔本人没有胖之外,都胖了。
两人逛完街吃饱喝足又散了散步这才打算回家。
换了辆宽敞的房车,中间隔板一升,真的就跟前面完全阻隔开一个小空间,只要不是什么大动作基本上都很稳。
骆盼之靠在椅背上坐好,见身旁的顾峪昔摸着肚子,他侧过身将人搂入怀中靠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吃得太饱了?”
顾峪昔全然放松的往后靠在骆盼之怀里,打了个哈欠:“有点撑。”
“我给你揉揉。”骆盼之隔着衣服轻轻地上下揉着孕肚,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顾峪昔他还为此专门去请教了他大爸,尤其是顾峪昔经常消化不良。
不问他都不知道怀孕的时候肚子是不能打圈揉的,因为孩子会跟着大人的手心动,就很容易出现绕脐带的情况。
顾峪昔被揉得昏昏欲睡,他枕在骆盼之的肩膀上,眼皮渐沉:“我睡会,到家叫我。”
“好。”骆盼之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皮。
回到家中好巧不巧,骆盼之又临时接到一个紧急会议,只能让顾峪昔自己先去休息会而他去书房开会。
顾峪昔见书房门关上,若有所思几秒钟,他在想是不是应该把骆盼之放回集团才对,明明他都选择了在家里怎么还是不放心。
或许应该找个时间跟骆盼之说一说。
在车上睡了会现在已经没了困意,他百无聊赖的拿出刚买的束腰,走去厕所想着试试看。
厕所的半身镜里倒映着挺着孕肚的男人。
五个多月的肚子已经看不见从前腹肌的痕迹,只有白皙光滑隆起的肚子,顾峪昔把束腰贴在肚子上,肚子已经是连束腰半圈都缠不上的宽度,只能够勉强贴在肚子前。
他的表情微妙,想他从前68cm的腰,现在是89cm的腰,这要是九个月了不得100往上,想都觉得这些年的健身打水漂,要重新练的痛苦。
不过又想了想,自己刚才也吃了那么多东西,怨不得肚子大得快。
顾峪昔在镜子前又倔强的用束腰量了一下自己的腰围,双臂往后拉着束腰的带子,想着使点劲说不定还能够勉强穿上试试。
开完短会的骆盼之走出书房,发现顾峪昔没在客厅,他就去房间找。一进房间就听到厕所传出来的动静,是轻轻的闷哼声。
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顾峪昔挺着大肚子坐在马桶上自给自足招惹他的那一次,眼神深了几许。
他往半掩着门的厕所走去。
在门缝里,骆盼之看到站在镜子前的顾峪昔上身寸衣未着,拿着纯黑的束腰往微隆的孕肚围上去,双臂往后想要系上束腰带,背部的肩胛骨与背线绷出漂亮的线条。
本就是冷白皮,又随着较重的呼吸声,在黑色束腰衬托下这个画面显得格外旖旎。
骆盼之喉结滚动。
想到等顾峪昔生完孩子后恢复身材,又会是那个清冷禁欲西装革履的顾律师。
“肚子还是太大了。”顾峪昔低头看着肚子,抱怨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撑了,总感觉肚子不太舒服。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后腰被搂上,他怔怔地望向镜子。
骆盼之就站在他身后含笑看着他,双手放在他的孕肚上笑道:“哪里大了,不大,还是那么漂亮。”
“……”顾峪昔还拿着束腰,见骆盼之突然进来,手一顿,眸底浮现异样:“……你不是开会吗?”
“短会很快的。”骆盼之见顾峪昔耳根都红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是说生完孩子后健身的时候穿吗?”
顾峪昔被他捏着耳朵身体不由得一颤:“别捏,痒,我就是试试,现在也穿不上。”
骆盼之笑了笑:“那现在是想试一试?要我帮你吗?”
顾峪昔摇了摇头,心想他也穿不上。
就在他准备收起束腰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是顺着后脊椎透出的刺骨疼,疼得腹部像是被撕裂开的感觉。
他脸色煞的白了,束腰带从手中无力跌落。
腹部剧烈搅动着的疼痛让他疼得直不起腰,弯下腰扶住洗手台边缘,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
“怎么了!!”骆盼之连忙扶住顾峪昔,见人脸色白得吓人又捂着腹部:“是肚子不舒服吗?”
突如其来的痉挛让顾峪昔疼得说不出话,他张了张嘴,却被又一阵翻涌搅动的巨疼吞没了他的力气,最后艰难的说了哪疼:
“……肚子疼。”
骆盼之听到是肚子疼没敢耽误,这不是他能够急救的范畴了,他赶紧拿手机给保镖打电话,让人开车在楼下等。
然后抱起顾峪昔先回卧室,把衣服给人穿好裹严实了才抱着冲出门。
保镖开车很稳,一路上也没有遇到红灯畅通无堵,很快就到了银河医院。
但车后座的顾峪昔还是疼得眼前发黑,怎么躺都觉得肚子疼得厉害,腹部不断席卷的痉挛让他疼红了眼。他不就穿了个束腰,还没穿上的怎么就肚子那么疼呢?
“……盼盼,好疼。”顾峪昔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咬上自己的手。
骆盼之见顾峪昔躺着也难受,坐着也难受,不断给人调整姿势,可还是见他疼得厉害,说话都带上了哭腔,自然是心疼得不行。
“哪里最疼?”
他尝试给顾峪昔揉着肚子,可还是没有很好的缓解,然后就见到顾峪昔在咬自己的手,都咬出了个很深的牙印,脸色骤然一沉,他立刻摁住顾峪昔的手:“你咬自己的手做什么!”
兴许是声音过于严厉,让本来就肚子疼的顾峪昔觉得更加难受,眼眶直接红了。
顾峪昔疼得把额头抵在骆盼之的大腿上,他弓着身,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车座边缘接力缓解着腹部的疼痛,没忍住掉下了眼泪。
骆盼之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太着急,然后就见顾峪昔弯下腰,低头把脑袋抵在自己腿上,安静了会,便看见顾峪昔的肩膀微乎其微动了动。
心里头瞬间慌了。
完了,顾峪昔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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