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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

作者:摇摇兔 时间:2022-03-11 01:07:47 标签:强强 生子 边缘恋歌 甜文 ABO

  骆盼之沉沉笑出声,他眸底倏然一沉,将人翻身压在身下:“顾峪昔,我真的发现你这张嘴是得理不饶人。”

  还是怀孕的时候最可爱。

  其余时候还真的不是一般难哄,这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要跟他较劲。

  “我就事论事。”顾峪昔扯上骆盼之的衣领。

  “看来还是我不够通情达理了?”骆盼之吻上他的眼皮。

  “也不是,只是你霸道而已,总管着我,明明我都说好晚上回去你非得要现在过来。”

  “因为我想你。”

  “那我们每天都有电话有视频,就只是抱不到亲不到,我发现你可能是恋爱脑。小骆总,我们在生活中事业、爱情、家庭应该要很好的均衡才对。”

  “顾峪昔,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你看你,最近特别爱发脾气,其实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我刚才哄也哄了,结果你又跟我说那么霸道的话,我唔——”顾峪昔话音未落就被吻住。

  骆盼之忍无可忍的堵住顾峪昔的嘴,强势攻陷,毫不停歇吻得人眼神迷离。

  他是发现了,顾峪昔无比适合律师这个职业,有些东西真的是天赋,竟然敢说他是恋爱脑?

  不知道吻了大概多久,顾峪昔觉得有些缺氧,别开脸躲开骆盼之,才刚躲开就被骆盼之掐住脸,他疼得痛呼出声,恼怒瞪着骆盼之:

  “你掐我?”

  “是,我就是恋爱脑怎么了,我就巴不得天天谈恋爱天天把你挂嘴边挂腰上怎么了?我想你了,我就想来找你,我就吃醋了,怎么?我犯法吗?嗯?”骆盼之半眯双眸,手掐住他的脸颊两侧没让他躲:“顾律师你那么专业,倒是说说看,我犯什么法了?”

  顾峪昔感受到掐着脸的手劲,其实也不算很大力,但却透着怒意,他对上骆盼之眸中的不悦,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

  “说啊,我就想粘着我老婆犯什么法了,顾律师伶牙俐齿的,肯定可以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说服我。”骆盼之说道。

  骆盼之自然也不舍得掐得太用力,尤其是在看到顾峪昔被自己掐着脸颊两侧掐得脸鼓鼓的,见他又是心虚又是欲言又止望着自己,其实早就心软了。

  就是心里还是有股气,竟然说他恋爱脑?

  他算是发现,这男人巴不得见不到他好在外边到处跑,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表面看起来是高冷斯文,骨子里那就是一只爪子锋利的野猫。

  生完孩子后那更别说了,在他身边乖了几个月,现在不得蓄势待发,竟然还说他恋爱脑,真的是伤心了。一直以来都是在他服软,今天不让顾峪昔服软他不是骆盼之。

  他就不是男人。

  “……”

  气氛再次胶着,空气中弥漫着属于骆氏家族优越的基因且强势的alpha信息素,像是一只渐渐苏醒的野兽,野兽鼻间蹭着娇嫩的朱丽叶花瓣,嗅着花的香气,却一点一点的扩散着压迫感。

  这一句话反问,问得顾峪昔哑然,好像他这么说是不对,是他太要面子要强。

  紧接着便是骆盼之的信息素覆盖在他的身上,尽管在阻隔剂的约束下这道信息素并没有那么浓烈,但对于他而言,骆盼之的信息素就像氧气。

  是带着微醺迷醉气味并且吸引着他的氧气,也是能让他顷刻间乖下来的强势信息素。

  也在信息素中捕捉到骆盼之低落的情绪。

  “你没犯法。”顾峪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眉眼低垂,认真反省过后小声道:“……是我犯法了。”

  心里又暗骂自己几句,明知道骆盼之一直都很黏他,来找他就来找他这也很正常,他还这么说,肯定让骆盼之很难受。

  真的是,总是那么要面子做什么。

  臂弯间,骆盼之垂下眸,松开掐脸的手,凝视着身下方才还强势教训他的顾峪昔,见人的语气顷刻间软了下来,深沉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好。

  “顾律师那么厉害,怎么会犯法?”他冷笑问,指腹却摩挲着顾峪昔脸颊被他掐红的位置,动作的温柔与强硬的语气截然相反。

  “我犯了‘不得让老公伤心的基本法’。”顾峪昔握上骆盼之的手,亲了亲他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骆盼之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像是被取悦了那般,唇角冷着的弧度有些许缓和的趋势,但还是强忍着严肃,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挑衅他,不能总是那么容易的心软。

  至少再态度强硬多几秒。

  好歹让他找回点老公的地位。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无动于衷,他就不信还不能哄好这男人了,于是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旁,服软道:

  “骆法官,我错了,判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骆盼之:果然,老婆不乖的时候就不该那么快心软,至少坚持两秒后再心软,有糖吃。

  顾峪昔:那你不是也两秒就被我哄好,真快。

  骆盼之怒:男人不能说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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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诱惑94

  没有别扭是一张床不能解决的。

  他们用酣畅淋漓解决了彼此的不高兴。

  酒店套房外有个露天阳台, 事后两人穿着浴袍躺在外头躺椅上,初夏的夜晚天空繁星点点,看着夜空,惬意的喝着红酒。

  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一声。

  顾峪昔碰完杯, 高脚杯对着骆盼之举了举, 眼镜底下尽是笑意:“感谢小骆总赏酒。”说着仰头一口把酒饮尽。

  骆盼之知道这男人早就馋酒馋得不行,但为了控制这人喝酒, 他说过只能在他面前喝, 不许在其他地方喝酒, 喝也只能最多喝两杯。

  见顾峪昔仰头一口把酒饮尽, 目光落在他那截微微泛红的手腕上:“手还疼吗?”

  这是刚才被他的皮带勒出来的痕迹。

  “不疼,哪有那么娇气。”顾峪昔坐起身, 侧着坐在躺椅边,把高脚杯放在中间的圆桌上, 双手也放在桌上,托着脸望着对面的骆盼之。

  骆盼之很少被顾峪昔这么看着, 坐起身, 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放在桌上,托着脸凝视着对方。见顾峪昔盯着他盯得那么认真,挑了挑眉,桌底下用膝盖碰了碰他。

  初夏的蝉鸣叫嚣着热烈,两人就这么注视着对方, 仿佛将彼此深深刻入眸中。

  顾峪昔没忍住先笑出声,他别开脸:“你别看我。”

  “顾律师,恶人先告状啊, 明明是你先看我的,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骆盼之的视线落在顾峪昔唇角深陷的弧度, 眸底尽是笑意。

  他们从在一起到现在,尤其是孩子出生后,已经很久没有两人独处的时间。加上两人工作都忙,跟普通恋人不同,他们很少有时间出去。

  像这样在国外,酒店里做完后,事后两人在阳台上慵懒惬意的喝着红酒,是第一次。

  “我都五天没看到你就不能多看两眼吗?”顾峪昔伸过手,摸了摸骆盼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戒指。

  “我也没不让你,是你先害羞。”骆盼之捕捉到顾峪昔的打量,见他摸着自己这枚戒指:“我重新订做了,婚礼那天我们就戴新的婚戒,这枚是求婚戒指。”

  顾峪昔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骆盼之笑:“因为你的里里外外我都深入了解过。”

  顾峪昔:“……”他半眯双眸看着骆盼之,手却去拿骆盼之面前那杯红酒,还没碰到酒杯就被摁住手。

  “想喝?”骆盼之问,因为刚才说好只喝一杯就睡觉。

  “你不喝太浪费了,我再喝一口你的。”

  骆盼之似笑非笑:“可以,但我也想喝。”

  顾峪昔突然有点没听明白骆盼之的意思,他面露疑惑:“再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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