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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

作者:摇摇兔 时间:2022-03-11 01:07:47 标签:强强 生子 边缘恋歌 甜文 ABO

  就在这时,腰腹传来指尖略过的酥麻,肌肉一紧。

  “小骆总,得放松。”顾峪昔的手顺着性感的鲨鱼线往上推,像是感受到线条的紧绷,目光随着往上,最后落在骆盼之深沉隐晦的眸色中,像是漫不经心那般,又将目光垂下,掩盖眸底的笑意:“再不放松我可就不干了,毕竟我只是个律师,可不是按摩师。”

  骆盼之迅速摁住这只不规矩在惹火的手,借力坐起身,往后靠在床头,顺势将顾峪昔拉入怀中,手不忘护着他的后腰。

  顾峪昔像是预料到这人会这样,面不改色的,将手扶在骆盼之的胸口上。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被拉近。

  “晚上了,真不要招惹我,这九个月都不要随意招惹我。”骆盼之将手扣入他的指缝中,眼睛却怎么都离不开这张脸。

  也许爱情的风暴来得过于猛烈,他们不仅被卷入风暴中,甚至连爱的结晶都已经出现,明明他们还处在热恋期中,所有都还没有品尝够就得戛然而止。

  尝不够又怎么甘心停歇。

  “亲一下没关系的。”顾峪昔身体往前,咬住骆盼之的下唇,微抬眸,眼镜底下波光潋滟,荡开了眸底的包裹着狡黠的性感。

  骆盼之心想,这谁能忍。

  既然不能进去,那亲一个小时总可以吧,他们又不是没有亲过一个小时。

  他用手掌轻轻扣住顾峪昔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亲了一个小时分割线——

  几乎是歇了又吻,吻了又上瘾的程度,本就是两个alpha,对宣泄情感直白而又热烈,但无奈有了孩子没法再放肆,最后只能作罢。

  小骆总表示委屈,

  一次就怀上算什么事嘛。

  顾律师见自己的小上司委屈得可以,无奈说道:“一起去洗澡?”

  小骆总眼睛蹭的亮了,像是想到什么从床上蹦起来,扯到肌肉酸痛的位置疼出声,但也没有阻止他去找东西的冲动:“等我一下!”

  顾峪昔:“……”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过几分钟就看到骆盼之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个毛茸茸的长耳兔子耳朵,看款式跟上次的杜宾狗狗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顾峪昔表情变了变:“你拿这个做什么?”

  说真的,不能再玩了,他难以招架骆盼之对他的诱惑。

  “上次简闻星给了我两个耳朵,这个兔子耳朵的我一直没用。”骆盼之走到床边,摸着兔子耳朵,眼巴巴的望着顾峪昔:“老婆老婆~你能戴一个给我看看吗?”

  顾峪昔:“……?!”

  这个堂弟是不是总是玩这些东西?

  骆盼之坐到顾峪昔身旁,抱上他的手臂,将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又企图用撒娇行恶劣事:“你就戴着这个白兔耳朵穿我的衬衣好不好啊?”

  内心痴汉咆哮,最好还是下半身失踪那种!!

  顾峪昔面无表情把骆盼之的脑袋推开:“为什么不是你戴,你想戴你就自己戴。”耳根却不自觉的红了,要他戴这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什么的,怎么可能。

  “上次我也给你戴了杜宾狗狗耳。”骆盼之决定,不达目的不罢休,大不了把嘴皮子磨破了他都要让顾峪昔给他戴一回。

  “上次你为什么要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顾峪昔一把夺过骆盼之手上的兔子耳朵塞到枕头底下,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你不洗我自己洗。”

  骆盼之盯着枕头底下露出的兔子耳朵,眼神幽幽,能强迫老婆戴毛茸茸吗?

  他不敢。

  “我要跟你洗!!”

  浴室里,花洒下,沾着泡沫的手穿过湿漉的发丝,温热的水流柔和着泡沫顺着肩胛骨往下,最后泡沫隐匿于大理石下的排水口。

  顾峪昔闭着眼任由着骆盼之的心血来潮洗头,感受指腹温柔将落到眼皮的泡沫抹掉:“有莫文斌的线索吗?”

  骆盼之揉着头发的指尖一顿:“我们正在洗鸳鸳浴,提这个晦气的人做什么?”

  “一天没有抓到莫文斌法院就不能开庭审判,瑞兴医院的案子,包括莫文斌胁迫宋银龄故意伤害我那个案子,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就很不安。”顾峪昔想到这半个月警方多次联系他去辨认嫌疑人是不是莫文斌,但都无果:“我很担心他还会做出什么。”

  莫文斌已经用性侵的恶劣手段强迫了两人因二次分化死亡的事件,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基因缺陷,他不敢想在这些年里莫文斌究竟做过什么。

  也不敢确定目的究竟是不是完全冲着他来的。

  无论如何,莫文斌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弥补已经犯下的罪,包括他成为alpha差点失去孩子这件事。

  他说着想睁开眼,结果眼皮被骆盼之用指腹摁住。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落。

  “说到这里我要批评你,这半个月腰疼为什么不跟我说,要不是许闻跟我说你去体检要去照腰部ct我都不知道你腰疼的事情。如果你照ct这个孩子就真的不能要,你哭都没有用。”

  耳膜隔着水声,顾峪昔听到骆盼之严厉批评的声音,心里莫名有些心虚,确实有些后怕,如果医生没有怀疑他可能就真的照了ct。

  但他没说腰疼的事情也是有原因的。

  “你这半个月出差了八天,疼的时候你没在,回来的时候不疼了就没说,也没想着是什么大事。”顾峪昔说着就听见水声戛然而止,脑袋覆盖上一条柔软的大毛巾。

  “这么说还是我不够关心你。”骆盼之把毛巾盖在顾峪昔脑袋上,又拿一条围住他的下半身,自己扯过一旁的大浴巾围在下半身,再给他擦头发。

  顾峪昔睁开眼,额前的碎发在毛巾的擦动下撩着视线,听出这人语气里的歉意:“没有,我就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骆盼之,我好歹是个alpha,没那么弱不禁风。”

  “我们骆家的男人就是这么心疼老婆,我就是容不得你难受,就算你说你不小心撞到桌角,你不疼我都能哭你信不信?”

  顾峪昔对上骆盼之表情严肃好像下一秒真能哭的样子,抿着唇没让自己笑出声。

  骆盼之擦头发的手一顿,见顾峪昔忍笑,皱了皱眉:“笑什么?我现在是很严肃在跟你说是事。”

  “其实我挺喜欢看你哭的。”顾峪昔忍俊不禁。

  骆盼之见顾峪昔还敢笑话他,掌心盖在他的脑袋上没好气的揉了揉,把刚擦柔顺的发丝揉得乱糟糟的:“我那么疼你你还笑话我,好你个没良心的alpha,我生气了!”

  “那你生气吧。”顾峪昔被头发弄到眼睛有点痒,眨了眨眼躲避着,没忍住笑出声:“你哭起来跟生气都很可爱,像个娇气的小公主。”

  骆盼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像是自己在顾峪昔心目中的形象竟然是这样的,他皱巴着脸:“不是吧,我很威猛的吧?不可能是小公主。”

  说着威猛时尾音还是不确定的发颤。

  然后就看到顾峪昔扶着他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他原本还有点想挽回一点自己的形象,但是顾峪昔的笑晃了他的眼。

  这张天生冷感的脸本来就长得好看,就算平时浅笑眉眼都是凉的,但是这一笑就跟寒雪落到树上梨花那般,动摇了花瓣摇曳跌落地面,不对,是跌到他心里了。

  浴室里回荡着清越开朗的笑声,没有丝毫的拘谨,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他就没见过顾峪昔这样开心的笑过。

  骆盼之的心妥协了,他低头一笑:“好吧,我是你的公主。”

  只要能让顾峪昔开心那他是什么都无所谓。

  顾峪昔笑着,他扯下头上的大毛巾盖到骆盼之脑袋上,身后勾住骆盼之腰间的浴巾将人一把拉近,二话不说吻上他。

  毛巾很大,遮挡住了周围的光亮,亲吻隐匿于毛巾圈出暗影中,像是他们的秘密,是连彼此呼吸的声音都不愿意分享的秘密。

  “今天我很开心。”吻毕,顾峪昔双手扶上骆盼之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认识你是我活了这三十年最开心的事情,我怎么能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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