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起先生和放不下先生
谷梁点头,托起项扬的手往他的掌心大力一拍:“准备好了!”
项扬低头看,是一张小纸条,上面留了一串电话号码。不用问也知道是刚才那人留下的。
这种在外花天酒地还心眼儿琐碎的男人,一看就不能靠谱。项扬做为谷梁的好朋友,自认这种时候是一定要帮忙把关的,所以他当即决定不把这人列在考察范围之内。
转念,他又有些高兴地想,看来自己说的话谷梁还是有用心听的。
想到这里,项扬夸奖似的给谷梁正了正头盔。然后随手把字条团起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项扬坐上电动车,怕谷梁掉下去,拉着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扣在自己的肚子上。
“出发!回家!”
“出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过年好!新的一年、往后年年,幸福健康!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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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夏日的夜里,清风拂面,好不惬意。
谷梁板板正正地坐在项扬电动车的后座上。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他感觉到同风一起吹过来的,居然还有项扬的味道。
项扬是什么味道的呢?谷梁吸吸鼻子,应该是干净的、纯粹的、傻乎乎的。
酒吧距离家不远,两人很快就到家了。
项扬的驾驶技术不错,可以一直沿着石板路把电动车停在门口。
然后,就出现了新问题。
谷梁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喜欢上了他的小电驴,说什么也不肯下车。
谷梁还是板正地坐在电动车后座上,项扬站在他身边,正叉着腰想辙治他。
想了足有五秒钟,无济于事。项扬决定放弃思考,转过身背对着谷梁,扯着他的胳膊一个用力,就把人稳稳地背了起来。
这种出力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还要动脑?
走出两步,项扬就开始大声嚷嚷:“你怎么这么重啊!”
谷梁看着瘦,实际上也真的就是看着瘦。项扬背着他“呼哧呼哧”,好不容易给他挪腾进门,实在是不能背他上楼了。
项扬:“你今晚就睡旁边的这间客房吧。”
一楼有两间客房,左边的一间是项扬住,右边的一间没人住。
项扬想把谷梁安置在这儿过一晚上。
开门,却并不是项扬想象的样板间模样。这间客房里满满当当,一看便知是有人住的。
项扬这会儿也没体力管那么多了,他背不动了,急于把谷梁放下来。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管他是谁的房间,就让谷梁先跟这儿住着。
项扬转身,想着直接把谷梁放床上,结果这个醉鬼还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两人便一起倒在了床上。
项扬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心里想着,谷梁果然不仅只有脸是基佬天菜。
只有后背挨着谷梁,都能感觉到他衣服底下鼓起的肌肉。
衣服!
谷梁就这样躺着会把衣服压坏的!
项扬想起身帮他把外衣脱掉,但是谷梁此刻就像是个兢兢业业的“锁喉”战士,项扬根本动弹不得。
项扬想着先休息一下,等攒些力气再说。
谷梁温热的呼吸混合着由于太过昂贵而让项扬觉得完全能够忍受的酒气,均匀地扑在项扬的颈侧……
虽然没有熬到酒吧打烊,但这会儿也已经是深夜了,夏季的夜晚,宁静中夹杂着偶尔的几声昆虫鸣叫,很能哄人睡觉。
项扬在闭上眼睛之前,想的还是谷梁身上那一件价值不菲的衬衫……他抬手扒拉一把贴在自己脖子上的酒精加湿器,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亿点少……
或者,一起搓麻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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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夏日的早晨总是格外勤快,早早地就过来爬窗。
谷梁缓慢地睁开眼睛,适应这房间里因为没遮窗帘而显得极为刺眼的阳光。
谷梁只觉得自己这一夜睡得特别的累,梦里自己变成了一个旧时代的码头工人,一直在奋力地扛大米。
视线清晰之后,他便发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米”。
项扬这会儿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因为找不到枕头,就把他的手臂拉了过去充数。谷梁不知道自己这手臂干这替代品的活儿干了多久,总之就是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谷梁尝试了两次,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结果当然是都失败了。
谷梁偏过头来看项扬,心里想的却是:没想到这颗脑袋里装的东西不多,却出奇的沉呢。
项扬还睡得很沉。
谷梁不想吵醒他。
谷梁很羡慕项扬这种能吃能睡的福气。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谷梁一个人无聊地望着天花板。
谷梁在心里快速地核算出项扬一晚上的酒水提成,再加上基本工资,是一笔很可观的数字。
谷梁盘算着,他要出双倍的价钱请项扬留在家里工作,不知道项扬会不会同意。
或者还可以再附加一些其它福利。
项扬……
谷梁重又转过头来看着项扬,他脖颈子尽量后仰,不让自己的呼吸喷到项扬的脸上。
因为仰头的幅度过于大,他盯着项扬的那双好看的含情眼已经被扯薄的眼皮遮成了一条细缝儿。
如果项扬这会儿醒了可能会想打他,因为他这是典型的用鼻孔看人。
不过项扬没醒,并且这会儿还睡得正香。
项扬的长相是标准的帅哥,不论按照谁的审美都挑不出大错的那种。睡着的项扬瞅着跟平时完全不一样,谷梁不禁想,项扬的嘴和他神奇的脑回路,还真的是替主人磨灭了很大份额的魅力啊。
谷梁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项扬在酒吧里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原来,竟如此简单。
谷梁叹了口气,叹气之后又很想笑。为自己一直以来的莫名其妙感到无语,又为在还未晚的时候总算能幡然醒悟而庆幸。
更庆幸他能遇见项扬,一个跟他完全不一样,却教会了他很多的项扬。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项扬总算悠悠转醒。
项扬的脑子不灵光,尤以刚睡醒时为甚。就见他眼睛缓缓睁开,看清楚谷梁的脸时还乖巧地笑了一下。
谷梁有些意外,但是还是被他示好的行为收买了,刚想柔声跟他说句早上好,便见好好一个项扬,突然就跟上错了发条似的弹了起来!
因为睡觉的姿势不好,他一头浓密的头发炸成了鸟窝状。
项扬惊慌到语无伦次:“你你你!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
谷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也拖着半副残躯坐了起来。
项扬就面对面地质问他:“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就,替身什么的!”
谷梁:“……没有。”
项扬便狐疑地盯着他看。
谷梁昨晚虽然喝多了酒,但是记忆却很清晰,逻辑也很强:“我的腰带都没有解。”
项扬便探头过来看看。
谷梁又用自己尚有知觉的一只手指了指他的运动裤带子,“你的也没解。”
项扬便松了一口气,刚要起身,随即腰间一麻,他便又转头瞪着谷梁。
“我腰疼。”
谷梁:“……”
谷梁心说昨晚喝酒的人难道不是我吗?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理论上讲,喝多了是不能够正常勃/起的,所以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