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哄我
“我们在之前见过几个男演员,有一个的确是你这种唇形,可惜是手术做的微笑唇,特别假。”
如果特别注意过嘴唇的人会发现,人们在微笑的时候,有些人唇角会有一个弧度,弧度不自然会显得笑容不够好看,还自带苦感。
冉述则是标准的仰月唇,微笑时嘴角如勾,有些邪气,笑容也更加灿烂。
他在之前表情管理课时练习过微笑,使得他的笑容更具有感染力。
娱乐圈内曾经盘点过笑容最美的艺人,冉述次次名列前茅。
可能也因为这种仰月唇。
这一次的见面非常顺利,拍摄团队的人都很健谈,需求也很明确,甚至直接和冉述定了日期,之后去试试妆造。
这么顺利地接了一个剧,冉述有些恍惚,仿佛有些不真实,却依旧开心,以至于他多喝了几杯。
冉述喝醉酒,一般没什么好事。
平日里他还有一些理智,知道自己是一个艺人,有自我情绪管理。
但是醉酒后,就是一场完全的释放,很多话和事情,都会突破理智地说出来、做出来。
胡永奇看到手机里的消息,快速回复桑献:已经谈完了,很顺利。只是冉述有些醉了,我打算让他的助理带他回去,不然他容易酒后坏事。
桑总:把他送下来吧。
这个时候,胡永奇尚未能理解这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只是吩咐助理送冉述下楼,继续应酬拍摄团队的人。
“冉述什么都很好,就是酒量着实不行,我们先送他回去,我陪你们喝。”胡永奇说着,坐在了冉述之前的位置。
冉述被助理扶着走到了楼下停车场,迷迷糊糊地看见桑献站在不远处。
他当即松开了助理,朝着桑献走过去,指着桑献便骂:“就不能上去接我吗?!”
这架势,仿佛已经忘记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问得理直气壮。
助理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当自家艺人对老板发飙了,当即惊慌,想要去拦住冉述。
然而,桑献却顺势扶住了冉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对他道:“我送他回去。”
“可是……”助理下意识觉得,这不妥。
“回去吧回去吧!”冉述对他摆手,“我没醉。”
“真的?”
“真的!”冉述回答得特别顺利,扶着桑献的手臂便朝着桑献的车走过去,“我们都……商量造型了,他们问我有没有什么要求……哈哈哈……”
助理目送两个人离开,快速给刘哥发消息。
冉述坐在了车上,转过身凑到了桑献的身边:“他们说我是仰月唇,说我嘴唇长得好看,你觉得呢?”
桑献扭头看向他,目光从他的嘴唇上扫过,目光所及是微微上挑的嘴角,含着浅浅的微笑,许是妆尚且没掉干净,嘴唇上还有着海棠红的颜色。
的确是漂亮的嘴唇。
“很好看。”桑献回答。
冉述满意地笑,笑声有些憨气,美滋滋地继续问:“那你之前……看上我,是不是也是因为嘴唇?”
“不全是。”桑献重新坐好,拿出手机来看刘哥发来的消息。
他需要让刘哥放心,不然刘哥总怕他把冉述潜规则了。
所以他坦白地问:你知道冉述之前有一个总在分分合合的前任吗?
“那我还有哪里好看?”冉述抬手,扳过桑献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桑献的目光从他的脸颊上扫过,从发梢看到他的衣襟,最终收回视线:“哪都好看。”
“你啊……”冉述坐在座椅上,嘿嘿傻笑,还不忘记数落桑献,“你啊,肤浅,迷恋我的容貌,我这该死的美貌人儿……嘿嘿嘿……”
“嗯嗯。”桑献回复消息的时候敷衍地回答。
冉述突然变得忧愁起来:“可惜,我们两个人不合适,到不了对方心灵的最深处,注定走不到最后。”
“心灵最深处确实有些棘手,不过你最深的地方我到过。”
“……”冉述被酒精麻痹了,思量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谁说那就是最深处了?你也就那么长!”
“哦,原来还能更深?下次试试。”
“没有下次了!没有!”
“哦。”
冉述气鼓鼓地看向桑献,又去扑桑献的手机:“和我在一起还看手机,就你最忙!一忙就不理我!”
“是刘哥的消息。”
冉述抢走桑献的手机,看到刘哥发来的消息,当即用语音回复:“你烦不烦啊!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得回你的消息,你也没什么正事,啰里啰嗦的!挂了!不对……别发了!”
发完消息后,把手机压在自己的腿下:“有能耐你来抢。”
桑献也不抢,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情绪,继续看向冉述。
见桑献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冉述才满意起来,再次凑过去问:“我笑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好看?”
“你哭的时候也好看。”
冉述瞬间变脸,骂道:“变态。”
桑献看了看车窗外,对冉述道:“到你的家了,我送你上去?”
“去我家?我家附近有狗仔队埋伏着呢,你就不能把我带你家去吗?没出息的渣渣!”
“好,那去我家。”
车子重新启动。
冉述坐在车里生闷气。
桑献看着他格外不解。
终于,冉述忍不住了,去拍桑献的手臂:“你还不哄我吗?”
“呃……你生气的是哪一点?”
冉述瞬间暴怒吼道:“你居然连我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桑献继续思考,“对不起,下次我直接带你去我家里。”
“不是这个!”
桑献再次尝试着问:“那……我下次深一点?我低估了你的深不可测。”
“都说了没有下次!”
“哦,那我以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看手机了。”
“嗯。”
桑献松了一口气,真幸运,这次三次就猜对了。
车子行驶进入了桑献住处的楼下,他扶着冉述下车。
冉述的脚有些软,脚下的地面软绵绵的,他踩不踏实,整个人的身体都靠在了桑献的身上。
进入电梯时他干脆耍赖,倒在桑献的怀里,隔着桑献的西服乱蹭:“啊……胸肌……真好……”
桑献:“……”
对于桑献来说,冉述的体重和体型都很好控制,他扶着冉述很轻松,甚至能随意地将他拎来拎去。
偏喝醉酒的冉述实在不老实,两个人刚进门,冉述就照着他的胸口“啪”地一巴掌。
可能是因为手感他很满意,冉述开始放肆大笑起来。却因为那一巴掌很用力,使得身体倒向身后的柜子,好在被桑献一条手臂夹住,拎着他进入了家里。
他将冉述送进房间放在床上,看着他一身休闲服,想着他这么睡觉也不会不舒服,于是对他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工作……”
冉述拽着他的衣角不松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你要走?”
“嗯,我还有很多工作。”
“桑献,我在这里,这里有床,你他妈居然要走?!”冉述难以置信地问。
桑献将冉述拽着衣角的手,强制性地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掰开,说道:“我们没有下一次了。”
“我说没有可以,但是你不许说!”冉述松开桑献后,拿起枕头便朝桑献砸过去。
“我听你的。”桑献说完退后了两步,作势要离开房间。
冉述干脆扑了过来:“桑献!你是不是不行了!二十七了你!立不起来了是不是?!你当年搞我的时候多野啊,兢兢业业的挖井人似的,一晚上不消停,少年不知精|子|贵,现在没有几滴了,所以你不行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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