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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

作者:风起鹿鸣 时间:2022-06-28 01:10:38 标签:狗血 年下

  邱白枫说:“这部剧现在很火的,老板,之前几集还看哭我了呢。”

  尽管沈承安没什么兴趣,邱白枫仿佛抓到了倾诉点似的,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女主人公小花下乡知青的爱恨情仇,盛霜序插不上话,接下来就收到了梁烧的短信。

  梁烧:我大概知道交易的内容。

  梁烧:我还是想说,盛霜序,不要陷得太深,等事情完毕后就抽身离开。

  梁烧是个相当成熟的成年人,他分寸把控的很好,不会施加给朋友太多的压力,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取向去强迫盛霜序做选择。

  盛霜序指尖顿了顿,说:我知道了。

  这回梁烧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奇怪的铃声没再响起。

  梁烧:这事你和你前妻说过了吗?

  没有。盛霜序想,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盛霜序没回复,梁烧也大致猜到他没敢说,便继续说:盛霜序,你要尽早说,不要拖太久。

  梁烧:我一直跟在玛利亚身边,对你的动向能敏感些,而她的信息来源只能凭借你,你都不和她解释清楚,如果之后有所误解,事情会越来越麻烦的。

  盛霜序抬起头,对梁烧点了点头,露出个轻柔的笑。

  沈承安耳边还萦绕着邱白枫的声音,他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的老师正对别的男人挑唇笑,便又愤愤地咬住了食指的皮肉。

  沈承安的心脏缩成了一团——他的老师从不对他笑。

  心中对梁烧阴暗的嫉恨大过了手指所承受的伤痛,他全然不知痛,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再度被咬破,铁锈味争先恐后地涌进沈承安的口腔。

  沈承安一肚子窝火,开始回味盛霜序的笑。

  老师笑起来真好看,沈承安想。他气着气着,又红了眼圈和耳根。

  为什么盛霜序从不对他笑呢?

  邱白枫踩住刹车,垂着头的、沮丧的沈承安身体顺着惯力往前一倒,继而被安全带勒住,邱白枫这才注意到了沈承安手指上的血。

  邱白枫瞪大了眼睛,赶紧泊车到车位,他从怀里抽帕子给沈承安擦手,说:“老板,你已经不小了,不能吃手呀!”

  沈承安攥紧指头上的手帕,委屈地说:“我好想盛老师,我不要坐在副驾驶。”

  盛霜序刚推开车门,就与转头看他的邱白枫对上了眼神。

  邱白枫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若有所思地抽回眼睛。

  盛霜序没想到沈承安在旁人面前都不知道收敛,说话直白赤裸,也不知是因为尴尬害羞还是因沈承安所造成的窘况,直搅得盛霜序脸烧得慌,他快步打开车前门,抓住了沈承安的肩膀。

  尽管盛霜序心里没想什么,但他的脸太红了,硬是生出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出来,”盛霜序只是生怕他再爆出几句“我爱盛老师”的诸如此类的荒唐话,赶紧说,“我和你一起走,你消停一点,不许乱讲话了。”

  作者有话说:

  幼稚鬼(心中)大战靠谱成年男性梁烧

 

第104章 复查

  有盛霜序跟在身侧,沈承安果然变得老实许多,他悄悄把手臂环绕在盛霜序腰侧,手指还不敢贴的太紧,就急匆匆地、宣誓主权似的转头去瞪跟在后面的梁烧。

  梁烧没搭理他。

  盛霜序看不着沈承安这点小动作,只觉得后背有点痒,随手一拍就捉到了沈承安的手:“你鬼鬼祟祟的摸什么呢?”

  沈承安便立即抽回手,说:“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沈承安就斜着眼睛看盛霜序自然蜷起的手指,常年握着粉笔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头细长,在沈承安模糊的记忆中,他的老师手指很软,他一手就能把这只纤细的手给包裹起来。

  他好想握住盛老师的手。

  玛利亚预约了私人医院最好的眼科医生,进医院后,他们便直接走了VIP通道,这里病人不算多,忙碌的护士端着各类物品,来去匆匆地穿梭于各类科室与楼道之间。

  沈承安的小心思一扫而空。

  他的步子仿佛有千斤重,他越走越慢,直到盛霜序不解地转过头催他,他才畏手畏脚地缩回盛霜序身旁,强迫自己跟上老师的步伐。

  沈承安很害怕。

  他向来很怕接触陌生人,尤其是医院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他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的脸,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就怯懦地垂着头,人都要缩到盛霜序背后去。

  邱白枫问:“老板,要不要坐下歇歇?”

  沈承安此前住院的时候,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故而视觉的冲击要更小一些,就算还得打针输液,咬咬牙也姑且能忍下去。

  当视力恢复以后,往来护士的着装、医院里清一色冷色调的装修与摆设,无一不刺激他的神经。

  盛霜序这才注意到沈承安的不适来,他转过头,发现沈承安脸色惨白,冷汗打湿了额头的碎发。

  “我没事,”沈承安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勾住了盛霜序的小指肚,“老师,我可以握着你的的手吗?”

  他的老师的手指就如他模糊记忆中的一样柔软温热,盛霜序没说话,沈承安的手指就一点点往他的掌心里探,沈承安就凭借着肌肤接触,汲取盛霜序的一丝温存。

  盛霜序欲言又止,他看着沈承安那水汪汪的眼,最终没有拒绝。

  接下来的复查还算顺利,只是沈承安一直要抓着盛霜序的手,就算医生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盛霜序还是如芒刺背,硬是跟着沈承安熬完了全程。

  沈承安眼睛目前看来没什么大问题,日后视力能恢复到多少、多久恢复,还是个不定数,便得回去继续吃药。

  盛霜序可不想再手牵手陪着沈承安多跑几次医院,只能祈祷他快点痊愈,自己也能少麻烦些。

  邱白枫送他们回家的时候,盛霜序还想把沈承安丢到副驾去,奈何他黏黏糊糊地不肯撒手,最后连邱白枫都开始打量盛霜序的眼色,试探问:“盛老师,要不叫梁烧坐前面来?”

  沈承安脸色还没回血,手指倒是缠得紧,他小声说:“老师,不贴着你的话,我就害怕。”

  盛霜序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他不想因沈承安去影响梁烧接下来的行程,只好推搡着沈承安赶紧坐进去。

  一路上沈承安没松过手,直把手指捂出了细细的汗,皮肤粘腻地贴在一处,盛霜序不自觉地脊背僵硬,感觉手正在沈承安掌中融化,五指都没了知觉。

  沈承安远比来时要放松得多,他缠住盛霜序的手臂,轻轻把脸颊贴到盛霜序肩膀上。

  柔软的发尾摩擦盛霜序的颈侧,引得他脖颈发痒,沈承安很重,块头又大,压得盛霜序半只肩膀闷热,他下意识伸手就要推,沈承安却开口说:“老师,我好害怕。”

  盛霜序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问:“你怕什么?”

  沈承安侧过脸,鼻梁贴紧盛霜序颈窝,他呼出的气体滚烫,加剧了盛霜序脖颈的痒意。

  “你不要把我丢在医院里,那里好可怕,总叫我回忆起以前在治疗室的事来,”沈承安闭上眼睛,含糊不清地说,“有你在我就不会怕了。”

  沈承安乘胜追击,空着的那只手趁机揽住盛霜序的腰,手臂搂紧。

  “盛霜序,就快到了。”梁烧轻咳一声,说,“我们送你们到楼下。”

  梁烧和邱白枫一路上没说话,都清晰地听到了后座的对话。

  盛霜序:……

  他掐住沈承安的下巴,把他的头硬生生提了起来。

  邱白枫悄悄瞥了眼后视镜,他的老板已老老实实地坐回原位,手也没得握了,正恶狠狠地瞪着前座的梁烧。

  沈承安脖子上的粉红色纱巾摇摇欲坠,露出奇怪的红痕。

  邱白枫决定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

  盛霜序晚上还有课,告别邱白枫与梁烧后,他的生活一切照旧,便又把沈承安给锁了起来。

  沈承安试图把手指插进项圈与脖颈的缝隙里,却连指尖都塞不进去,他委屈地说:“老师,这个东西磨得我脖子好痛。”

  一提这项圈,盛霜序便想起自己所受过的折磨,他心中无一丝怜悯,只说:“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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