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季行辰躺在我的身前,是我梦到过数次的场景,现实却远比梦境要令人心动沉迷的多。
季行辰用脚踩着我的胸口,懒声道:“按你的感觉来吧。”
我试着抱了抱他,手下皮肤的触感如看起来一样细腻光洁,他这段时间似乎清减了些,深喘时肋骨隐现,腰窄得极易掌握,纤薄的肌肉线条劲韧漂亮。
胸很好摸,手掌覆上去向中间揉能摸到明显的肉感,上面的两点敏感得不行,捏着轻轻一捻,他的呼吸就颤抖着变调了。
屁股上的软肉尤其适手,深掐时手指能全然陷进臀肉里,白生生的皮肤因为太易着色,透着几分娇气,攥一下,便是几个明显的指痕。
季行辰没怎么扩张好,但挤入了很多的润滑,浅色的窄口跟镀了一层朦胧的水膜一样,被胀紫的性器一对比,显得愈发雏嫩,朦胧得又像是梦了。
“我……我,进来了。”
季行辰隐隐催促:“你的礼貌能不能用对地方。”
我就没再克制,掐着他的腰,将他更近地拖向我,扶着性器强硬地顶进窄小的容器里。
我们两个没有任何阻隔地交融在了一起,他的甬道里又紧又热,几乎要将我含化了。许是久没吃过我的性器,开始时后穴推拒地收缩,进去一半后就像受不住一样,讨好地吸纳着我的粗硕。
季行辰眉毛颦着,额头上发了一层潮乎乎的汗,咬着嘴角,抱着腿迎合着我的插入,腿根一抖一抖的。
季行辰神情隐忍,用眼神询问我为什么停下来。
我不忍道:“要继续吗,感觉你很难受。”
他身体里那么软,嘴上却是硬的:“没事,都操进来。”
或许他也在紧张着,身体再刻意放松还是僵硬的厉害,再推进一截,又闷哼着叫道:“等等……好深。”
他抽气道:“还没进完吗。”
还有差不多一个拇指的长度在外边,我不好意思明说,拉着他的手去摸交合的地方,让他自己感受。
季行辰像是我在带他做一件很色情的事情,整个人都热了一度,我反应了一下,突然觉得这样做确实有些羞耻,和他一起红成了煮熟的虾。
季行辰低哑道:“先动吧,操开了就可以了。”
季行辰……好骚。
这具身体的肢体记忆又像是没有了,十九岁的心思和性事都是冲动又暴烈的,我凭着本能,按照心跳的频率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光是看着他的后穴乖乖地含着我的性器,被撑到极致,湿软地流着水,承受我翻来覆去地肏弄,我就爽到快要灵魂飞升了。
季行辰的身体到底是包容我的,体腔已经是我的形状了,律动间一个深顶就将尺寸夸张的性器整根都吃了下去,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硬茬的耻毛磨到了他被操得敏感糜艳的肛口,他叫出一声低吟,阴茎吐出一小股黏糊糊的前液来。
“你,慢点……”
季行辰缓了缓,叫停了我毫无章法的暴动,指腹摁了下被我顶起的小腹,下移到了某处:“顶我这里……”
我被他这一摁莫名地挑逗到了,看他的眼神愈发沉迷,吻着他的眼角眉梢,将性器抽出一些,随着他的示意,向他体内隐藏的性奋点上碾压着蹭了蹭。
季行辰像只吸嗨了猫薄荷的大猫,喘息里多了愉悦,我刻意关照起他的弱点,阴茎整根抽出,再整根肏进去,润滑液在高温中液化,被性器挤出,顺着他的腿根直淌,季行辰像被操得发了大水,咬着指节,忍着不叫出声音。
他开始娇娇气气的,动作凶一点会叫停,要轻柔,要体贴,兴致升上来后喜欢被粗暴用力的干,屁股被撞得肉浪直抖,眼尾泪红,还催促着快一点。高潮后就又娇气起来,腿敞得久了嫌酸,趴卧在床上,语气有些撒娇地说着不行了,慢一点,撅起的屁股却还迎合地摇着。
他一会儿在我的心上,一会儿在我的怀里,像一道晃荡的白浪,变成了反复沉浮在水与天之间波光粼粼的月影。
我悄然检查过季行辰身上每一处,确认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半点罪证,边用力地操着,边咬上了他的后颈,留下一个需要遮挡的记号。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一下都碾在了体腔的敏感点上,季行辰仰起下巴,拔高了呻吟,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掣肘住无法轻易挣脱,一叠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蹭了蹭他汗湿的发梢,在心脏里跳动的喜欢密密麻麻地变成黑色的嫉妒,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和他耳语:“辰哥,你在叫谁?”
季行辰说:“叫你。”
这一晚上我射了三次,季行辰高潮了两次,一次是借助着撸管,只有一次是被我操上的高潮。
我爽飞了,季行辰对我的评价只有真诚的三个字。
“活真差。”
本“处男”一百分的快乐变成了十分的心塞:“我学东西很快,下次会做得更好的。”
他只深意地看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季行辰洗过澡出来时我已经换好了床单,等我洗完澡季行辰已经安静地睡在一边了,激情止息,方才的一切仿佛又是一场无稽的春梦。
但现实是有迹可循的,他背对着我的脖子上还留着我的标记。
就在我满心欢喜,磨磨蹭蹭地贴近他时,季行辰突然开口:“确认了吗,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喜欢,更喜欢了。”
我有些羞涩,但态度诚恳地保证:“我会好好对你负责。”
“不需要。”
季行辰抬手摁灭了灯,像是熄掉一个才诞生的希望。
“我也确认过了,你的喜欢和负责我都不需要——就当没发生过关系好了。”
第32章 我被分手
季行辰在和我交付过彼此之后,回应我的告白。
他拒绝了我的告白。
“我也确认过了,你的喜欢和负责我都不需要——就当没发生过关系好了。”
我跟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样,幻想性地闻到了一股即将燃尽的炭火被水浇熄时的味道,但我不确定这股绝望究竟来自谁的心底——我、二十五岁的我,或者季行辰。
我微恼道:“这样亲密的事怎么能当做没发生过。”
季行辰声线有种纵欲后浓情蜜意般的低哑,其中的冷漠却清晰可辨,他轻笑道:“可你已经当做无事发生了啊。”
我和季行辰之间不是进度太快,而是早已解锁了这样的关系。
“被你否定的上一次我和你做得比这次亲密多了,做了爱,也说了爱——你忘记了我,否定了我们的上一次,否定了我们的关系和先前的无数次,现在说负责是不是太晚了点?”
“那时我又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我能理解,发生这样意外的状况并不怪你,你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也不认识我的人,你有你的想法,你的立场,寻找你想知道的真相。”
季行辰转身面向我,黑暗像团迷雾般挡在我们之间,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大概能想象到,他此刻应该在轻抿着嘴角,高冷又客观的话语里糅杂着分量轻微的难过,轻微到无关紧要。
“但在我看来你就是你,不论你是失忆还是穿越,心态十九岁还是二十五,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唯一,和我分手去找你前任复合这些事,在我看来都是你做的,你有你的理由去纠缠你的前任,我也有理由觉得受到背叛,所以不要再想着解释什么了。”
曾经我们是不需要解释也能维系下去的关系,现在纵使解释也无力挽回任何,季行辰能理解我一系列的行为,但不能原谅我的作为。
“我没有推卸错误的意思,之前的两年我也可以一并负责。”
季行辰又漫不经心地笑笑:“我也是个男人,睡就睡了,你一直把负责挂在嘴边不会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吧?”
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顺他的话闹了,今晚可谓将情与爱的五味杂陈全体验了一番,此刻心情从云端跌进最低谷,心态却像是归位了似的,在我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以我二十五岁的时的语气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