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苏折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现在脱离了工作,有些不知如何跟对方对话。
听到对方下班了,闫观沧面上的严肃下去了些,显然想说些什么。
“你…考虑好了吗?”
苏折看着,疑惑反问,“什么?”
闫观沧的坏逼脸有些不自然,“在一起的事。”
话落,耳根悄然爬上抹红色。
白天工作一直忍着没问,现在下班了,两人也可以抛开上下级的问题。
苏折一想起早上那句旺夫,眉头便不自觉抽了一下。
在心中组织着语言。
闫观沧等着人回答的同时,心中反复思考着如何询问对方半月后的决策宴上有没有舞伴去,毕竟决策宴和庆功宴一起开,舞自然是要跳的,虽然他对这些方面不怎么上心也不感兴趣,但却不想看到像上次一样,苏折搂着别人跳舞。
苏折呼出口气,“闫总,我觉得这件事您还是需要慎重考虑的。”
闫观沧听后皱眉,“考虑什么?”
苏折开口,“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有些方面不合适。”
闫观沧:“哪方面?”
苏折徐徐道来,“闫女士,就是您的母亲,我与她半年前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弟。”
闫观沧听后不以为意,“那又怎样?”
苏折:“所以我们在一起不算在一起。”
“那算什么?”
“算家庭伦理。”
闫观沧:……
听后,男人抬手抵在唇前,显然是在思考什么。
妈的,还挺刺激。
看着人通红的耳根,苏折:……
我看不懂他,我真的看不懂他。
半晌过后,闫观沧:“也挺好。”
苏折:?
苏折:“您不介意吗?”
闫观沧看着他,“介意什么?”
苏折:“我是您母亲的干弟……”
闫观沧:“亲上加亲。”
苏折:……
还得是你。
他本想搬出套借口,说是怕坏了对方声誉,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对方看起来就像是玩的花的。
闫观沧看了眼时间,“你有许多时间考虑,不急一时,你要是拒绝也不会怎么样,我也不会在工作上为难你。”
这句话就算对方不说,苏折也知道。
闫观沧虽然脾气差了些,但却也不是会因为这些刁难别人的人。
闫观沧:“时间不早,我叫人送你回去。”
说着便拿出手机,垂眸开始安排。
苏折穿戴整齐的站在那里,而闫观沧因为疲乏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粗狂的脖颈和锁骨显现,让他不免想起昨晚的情形。
昨晚心中的情绪扰了他半夜的清梦,苏折拿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觉得那些莫名的情绪在他的人生中并不会掀起多大风浪,所以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他难道还能真跟闫观沧谈恋爱不成。
昨天说给机会不过是一时脑热,这样想着苏折又在心中唾弃自己。
他从不是给自己找借口的人,说给机会就是给了。
但……,他得让闫观沧对他死心。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真心,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老板能为他做到这份上,说心中没有触动是假的,但两人要逾越的太多,他也搞不懂那些情爱,说不定那些动摇不是所谓情呢?
苏折:“不麻烦闫总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闫观沧:“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现在已经入了初冬,外面天寒地冻,风一吹刮的脸疼,闫观沧心疼人怕苏折冻着,但平时也没说过什么肉麻兮兮的话,也根本说
不出口,组织半天成了那句,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苏折站在那里没有动,“闫总,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想嘴上说说那么简单。”
闫观沧:“我们之前相处过半年。”
苏折摇了摇头,“那代表不了什么。”
说着抬起头与人对视,“在我眼中爱人的身份十分亲密,所有的事物都有着一定的分享权和知情权,而且……”
闫观沧:“而且什么?”
苏折:“除了工作以外,我们两个人都不够了解彼此。”
要说真实的一面,其实两个人都有着刻意的隐藏。
还不等男人开口,苏折先一步问道:“闫总你喜欢什么事物,喜欢吃什么?”
闫观沧面上的神情有一瞬怔愣,但很快便恢复如初,“没什么喜好,也没什么喜欢吃的。”
苏折看着他,目光中隐隐透着股失意,“闫总,我们没办法在一起。”
闫观沧看着他。
苏折淡淡开口,“我喜欢窝在沙发上喝茶水,喜欢吃清淡一些的食物。”
他只说了他的喜好,却也变相的什么都说了,闫观沧的疑问都在这句话中。
如果对方连爱好也要隐瞒的话,两人之间无法成为恋人。
苏折转身离开,闫观沧意识到了什么,却站在那里没有动,一双大手紧握成拳,情绪带着悔意和恼怒。
苏折从公司出来后上了出租车,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小甜甜的店里。
对方正窝在懒人沙发上剥橘子,听到门铃声过去开门,瞧见苏折的一身装束,“才下班?”
苏折走进去脱下外衣,“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加了班。”
小甜甜从厨房拿了马克杯和红茶包,开始加入热水。
他生活拮据,自然也没什么好茶,只有速冲的,苏折也不在意那些,给什么喝什么,以前在工地自来水都喝。
小甜甜在人身边坐下,“最近挺累的吧。”
苏折:“还好。”
之后忽然想起什么,“半月后有个舞会,你去不去?”
他没有舞伴,本想找魏敏,谁知道不知被谁捷足先登。
小甜甜一愣,“舞会?我这腿脚不利落的去舞会干嘛?”
苏折:“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去跳舞,就当凑个热闹。”
小甜甜摆摆手,“不去。”
苏折挑眉:“真的?”
小甜甜:“当然了。”
苏折:“能吃席。”
小甜甜:“去。”
苏折:……
第92章
“这点事让你办成这样?!”中年男人脖颈上的刀疤愈显狰狞, “亏是你爸的儿子,你他妈就这点本事?!连他妈拉拢人都不会。”
一听对方提父亲,闫从智也来了火气, 嗓音愤恨道:“有本事你去,你以为这活轻松,闫家那些亲戚谁不想坐那个位置!”
选举的决策方案出来后, 闫从智陷入了半天的喜悦之中, 觉得他的机会来了,闫老爷子看不过眼闫观沧, 暗地里搞不了, 便拿到明面上来了, 说是给众人机会,人人眼中都看的门清,既然闫老爷子都发话了, 那就说明掌权人的位置不再以能力为主了, 只要你有本事计谋胜出位置就是你的。
闫从智欣喜若狂, 早在闫观沧养伤时他便已经拉拢了一位公司内部的小股东,虽然持股不多人微言轻, 但投票权上却有一席之地。
然而就在前几日他去打算对方商量计谋时, 对方却变了副嘴脸。
“这小闫总你有所不知啊,关于选举的事我当然是想帮你,但……”
对方面色为难, 一双眼睛却透满了精明和狡诈。
都他妈是老狐狸了, 闫从智怎么可能看不清对方的意图, 手握成拳, 狠狠地咬住了后槽牙, 面上勉强挤出笑容, “你想如何?”
然而对方狮子大开口,要求也愈发过分起来。
闫从智忍不住扯起对方的衣领,那人吓得戴在头上的假发都掉了,哆嗦着腿,“小闫总你…你给不了的,自然有人给,闫家的小闫总可…可不光你一位。”
闫从智双目猩红,也这才意识到,此时的宿敌和之前闫观沧养伤时不一样了。
当初只有个像呆瓜一样的闫东临,而现在却是闫家有野心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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