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说着又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在他眼中,母亲坚强善良报喜不报忧,一直都是一位心思细腻的人,他对情爱方面表现出的抗拒,母亲看得比谁都清楚。
他也能看出母亲的自责,哪怕母亲从未对他说起过,但他能无形的感受到,母亲觉得是她不成功的婚姻导致了他现在这般对感情抵触的境地,所以才会时不时关心他的感情生活。
事实如此,但这完全不是母亲的错,在婚姻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她自己。
所以他也从未因为此事和母亲产生过口角,每次都是轻轻带过,对方瞧他不愿说也不会再追问,而是等再过段时间再旁敲侧击。
苏折胸前的口袋里还别着一朵闫观沧接到捧花中的一朵花束。
颜色不算艳丽十分素静,闫观沧当时红着脸,神态跟他整体的气势十分不搭,有些紧张的在他耳边道。
“你就像这花一样。”
苏折听后一愣,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比做花。
晚宴结束回去的时候,闫观沧坐在车内冥思苦想,到了苏折所住的公寓楼下,有些不舍但到底也没表现出来。
苏折也有些纠结。
最后苏折开口,“一起上去吧。”
闫观沧高大的身形一僵,猛地看向身旁的苏折。
苏折瞧着他,“闫总不愿意?”
怎么可能不愿意!
闫观沧解开安全带跟人下了车,然而今天进苏折家门比昨天还要不自然,但面上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对方家里他昨天就观察过了,没有客房。
这就意味着今晚两人要共处一室。
第103章
周泽墙看着消息,几乎是手机屏幕都要盯穿了。
见公婆?谁见?闫观沧见?
周泽墙站在那里,脑海里缓缓浮现三个三字,随后像是播报一样无限循环。
凭什么?
凭什么?!
这狗逼他妈居然比他先有对象!下午在一起晚上就商量着要见家长。
他很难不以为是不是对方给苏特助下了什么降头。
他们玩伴四人,顷瑶昨天结婚,闫观沧表白成功,就连现在智商五岁的霍北行他妈也有早恋对象,说是年中订婚联姻。
周泽墙深吸一口气,当做没看见把手机一扔,眼不见为净,他不想太嫉妒,然而没过多久后又默默地捡起,到底是当兄弟的,也不能坐视不管,还能眼看着感情黄了不成,奉劝道:“少说话或则直接别说。”
闫观沧皱眉,“为什么?”
周泽墙看到消息后仰头望天。
为什么他还有脸问。
周泽墙:“你说话要是能听,我还告诉你这些?!”
闫观沧说话十分有技巧,说十句,十句全是人不爱听的。
周泽墙又敲了段消息回去,“毕竟是长辈,都喜欢乖巧的,要是实在要说话,你嘴巴甜点。”
闫观沧看了皱眉,显然有些嫌恶。
“就这些?”
周泽墙:“实在不行你带个口罩去吧。”
闫观沧:?
周泽墙:“别人都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你第一印象要能好,我也不会让你戴口罩。”
闫观沧:……
其实闫观沧的外形和样貌在上流圈子里蛮受人欢迎的,毕竟人生活和金钱得到了满足,就会升起些奇怪的癖好。
只是表面功夫做太好,谁都不承认罢了,至于往闫观沧身上还真扑的不少,别人好的就是对方的身材和那张脸。
闫观沧这张脸是十分具备攻击性的浓颜长相,帅是帅,但常人一般第一眼看到的坏和凶远大于对方样貌上的优点,所以给人一种玩的又狠又花的错觉
对方身上常年被权势侵染的气势占主要部分,再者就是脾气坏说话不耐烦,看谁都臭着张脸。
放下手机,闫观沧躺在那里。
可能身居高位多年的大老板自己都没想到,他也会有容貌焦虑的一天。
虽然没人敢当他面说,但他又不是聋子,别人如何评价他外貌自然知道些,当时听了也并没有在意,样貌罢了。
然而闫观沧现在对样貌的在意到达了巅峰。
先不说苏折父母看见他是否能接受他是个男的,现在光样貌都让人头疼。
两者叠加,雪上加霜。
第二天一早苏折醒来时下床走出房间,正巧瞧见闫观沧从浴室里走出来,不自觉瞧了人胸一眼移开目光。
由于之前半年的朝夕相处,外加上一起共事近六年,两人的相处模式十分自在。
闫观沧也说不出什么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那些贴心话,迈着步子上前,侧首在人脸上亲了下。
苏折一只眼睛因为力道轻闭,温润雅致的面上从起床时起便透着份疏远气质,但越是这样闫观沧便越是心痒,更别说现在两人是情侣关系。
苏折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双眸子淡然的看着他。
闫观沧别扭的转过头,“早安吻。”
苏折挑眉,“闫总跟谁学的?”
闫观沧身形一僵,转身就走,欲盖弥彰的道:“都这样。”
苏折眼眸眯了眯,迈步上前,“真的?“
闫观沧:“不然?”
苏折瞧着他,“闫总可不会这些,你跟别人做过?”
不知为何,自从昨天两人确认关系后,苏折心中便冒出了种莫名的占有欲,好比他的狗不能认二主更不能对别人摇尾巴一样。
他为什么出现这种心理苏折自己太了解了,因为怕重蹈覆辙,
闫观沧看着人近在咫尺的面容脸一红,话语暴躁,“怎么可能?!”
话落,心中却莫名得到了满足。
外面人人称赞绅士有理智的苏特助,此时赤着脚穿着睡衣站在他面前,对一个吻穷追不舍。
苏折不说话了。
闫观沧平时哪跟人解释过什么事情,放在他眼里根本没必要,“都说了没有。”
苏折瞧了他一眼,眼眸一垂,“好吧。”
闫观沧瞧了以为是他口气不好,把人吓到了,但也不是低头的性子,只能硬着嘴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折其实也没当回事,闫观沧表现出来的情绪就能知道,至于刚才那么说也无非就是对方脾气差嘴巴硬。
苏折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说着故意不去看人,“那我先去洗澡了。”
说着要往浴室走。
到底是具有疏离感的高岭之花,就算在一起了闫观沧总觉得对方有时不属于他。
闫观沧烦躁的拨了拨头发,抬手把人拉了回来,到底是低了头,“你生什么气?”
苏折淡淡道:“没有。”
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追问模样,现在却又好像能即时抽离。
闫观沧大手拉着人的手腕,“不是跟谁做过这样的事,是……”
苏折:“是什么?”
闫观沧咬牙,“是我他妈从书中学的。”
说完坏脾气的别过头,“劳资他妈想和你在一起看了几本书,书中就这么写的。”
苏折眼睫眨了眨。
闫观沧站在那里憋着气,本以为对方会笑他,谁知下一刻面上一热,苏折垂眸在人下巴边缘亲了一下。
很轻,几乎是碰一下就离开,但却猛地砸到了闫观沧心上。
下一刻耳边传来轻音,“学的不错。”
闫观沧顿时有些脸红,一句夸奖让人有些找不着北,这是夸他读书上劲了。
瞧着人的唇,闫观沧咽了下口水,那他回去再看看。
苏折看了眼时间,再过一会苏诞就要来了,走进浴室去冲凉。
苏折进去后,闫观沧拿出手机播了通电话出去。
休年假的第一天,闫东临在床上睡得醉生梦死,谁知美梦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闫东临暴跳如雷,拿起手机。
让我看看是哪个狗杂种。
看到来电人后,闫东临:……无形之间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见是他哥打来的,闫东临忙接通电话,“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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