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苏折意识迷离,闫观沧让人将男模带走扔点钱送医院,随后咬牙切齿的看着躺在床上没有防备的人,脱了衣服便压了上去。
后半夜苏折被折腾的酒都完全醒了,在闫观沧咬牙和恼火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自己忘了堤防。
闫观沧力气使的大,苏折刺激中保持理智都有些费力,闫观沧钳制着人下颚迫使对方看着他。
苏折被折腾的胸膛因呼吸剧烈起伏,一双眼睛没有了银丝眼镜的加持变得格外柔和。
“苏折,我叫你的防备心,你他妈都忘沟了去了是吧。”
苏折开公司后,这些他都没少教,现在可他妈好了,他要再来晚点……闫观沧咬牙,也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将人翻了个身便是一阵狠夺,力气也不收了。
平时苏折累了故意说疼了,闫观沧就舍不得在折腾人了。
现在哪经得起这么弄,外加醉酒的加持,那一向温润如玉的人哭腔都出来了,求着人别弄了。
说不喜欢这样背对着,要看人的脸,不要这样不喜欢这样。
求了一夜,闫观沧难得狠心没答应。
第二天醒来,苏折嗓子都求哑了,但双方都有错,他也是无法跟人置气,之后说开两人就又和好了。
苏折听后开口道:“带着吻痕去不合适。”
哪有人谈项目这么不正经的。
但闫观沧却不想让人遮,不能让人知道他们两个结婚,他总得留下点什么宣示主权。
那个男模是第一次,谁知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闫观沧有强制的诉求,苏折也有自己的坚持,“不行,得遮上才行。”
闫观沧不让,两人僵持不下。
苏折说出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露着,场合不合适。”
闫观沧像个怨妇一样,“谁知道你去的场合还有没有男模和小明星。”
苏折听后皱眉,“你不信任我?”
闫观沧:“这不是信任问题。”
是他自身占有欲的问题。
他知道苏折根本不会做出婚内出轨的事情,人品和教养在那里摆着,再则苏折最讨厌对感情不忠的人。
两个人结婚的时候苏折就说了,要是他移情别恋就老死不相往来,然而闫观沧也根本不会那么做。
闫观沧:“我就是想让那些人知道你结婚了,少打你主意。”
苏折据理力争,“我带着戒指。”
“带着戒指有他妈屁用,那些往你身上扑的不还是有。”
苏折也知道闫观沧占有欲强,是他的就是他的,更别说出了上次那样的事。
但对方让他带着吻痕去谈项目,苏折也有些生气,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走下搂跟帮佣要创可贴,作势就要贴上。
闫观沧咬牙,抬手拉住苏折的动作,“要么贴要么公布婚姻,你自己选。”
这还是闫观沧第一次强烈的要求公布婚姻,之前他不想公开,对方一直尊重他的选择,直到现在苏折才知道对方对公布婚姻这般执着。
但现在人情绪不平,两人都带着火根本无法沟通,苏折将创可贴贴上,闫观沧潜意识里已经判断了苏折不会公布婚姻,看到苏折将创可贴贴上后,气得更是直接回了房间。
门摔得震天响。
帮佣早已见怪不怪,夫夫两人平时也会争吵,但每次闫观沧都不舍得对人说什么过分的话,只能自我憋闷像青春期少女一样回房间。
等闫观沧出来时,苏折已经去谈项目了,而他今天下午要去临市出差,两人吵这一架注定是要过夜了。
闫观沧整理好西装出了门,合作谈完后便被周泽墙一行人拉着去喝酒。
“走走走,你都多久没在我们玩通宵了,搞清楚啊,你现在出差,苏折在家呢,不在这,你回酒店干坐着去啊。”
“就是,今天没有三场下不来,谁都别想提前走。”
顷瑶给丈夫发了信息说今天要跟朋友在外面玩,等到时间会打电话,叫人过来接她。
也可以说是这一屋子就周泽墙还他妈单着,最后要面子给老妈发了条信息。
“晚点回家。”
周母:“滚远点。”
周泽墙:……
闫观沧烦得很,两人还在吵着架没联系苏折,但两人的行程互相都会报备,约定就是约定,最后弄了个定点发送。
三个小时后,闫观沧喝得有些多,让人叫车回酒店。
身边有助理和保镖跟着,一下车就发现酒店周围有不少媒体和狗仔。
估计是酒店来了什么小明星之类的,闫观沧懒得瞧那些,心里惦记着苏折,想着是不是早上话说重了。
不想公开就不公开有什么,结婚好几年了不都这样过来了,只是一时醋劲上头压不住火罢了。
想着回去好好跟人聊聊。
谁知刚走过走廊拐角就瞧见他所订的总统套房门前站这个人,手里捧着一大束艳丽的玫瑰花,不是别人正是苏折。
瞧见他后,苏折温润的面上有些难为情,“亲爱的。”
闫观沧:……
闫观沧你真他妈不是人,居然跟对方吵架。
——
“媒体和狗仔都找来了吗?”
“找来了,那大老板现在已经进来了,你现在直接去贵宾所在楼层然后被拍到就可以了,只要你出现,找来的人就会开始抓拍,你再去人门口站一下佯装等人开门,明天头条就是你了。”
小明星得意的笑了笑,“办的不错。”
电梯门开,小明星故意走路发出不小的声音,听见生后的窸窣声知道狗仔跟着来了。
就在要去大老板门前站一站时,一拐弯发现那老板正拥着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小明星:!!!
第二天一早,苏折醒来就瞧见了两人婚讯曝光的新闻。
看了眼里面的照片,苏折挑眉。
好像也不坏。
第114章
薄湉第一次见到闫莽时,是七岁那年的夏天,托人介绍奶奶在一富人家找到了个帮佣的工作。
他的父母在他三岁那年离了婚,谁都不想要他,法院判给了父亲,然而对方根本不想养他,到底是亲骨肉奶奶舍不得薄湉去收留所,虽年事已高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把他带在身边,母亲听奶奶说是已经再婚,父亲自他懂事起就没见过,薄湉也从来没想去见那两人,他的亲人只有奶奶就够了。
下了公交,他跟在奶奶身后帮忙提着布袋包袱,走了许久,眼前的建筑和周围的景色越发繁华靓丽起来。
薄湉仰着头来回看着周围的事物,“奶奶,这里真好看。”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地方,比他们之前住的灰突突的矮屋好看多了,周围还有不少艳丽的鲜花,是人工养植的,但哪怕这里再好看,薄湉还是有些舍不得他和奶奶的那个矮屋,虽然又老又破但他喜欢也习惯在那里。
但奶奶说了,以后就要一直住在奶奶工作的地方了,说是一位大户人家,就连家里的帮佣都有住的地方。
薄湉听后当时就傻了,居然能让奶奶和他住过去,他家对面的邻居叔叔阿姨时常因为房子吵架,在他印象中房子很贵,不然也不会时不时有人到邻居叔叔那里吵架,挣房子,但现在奶奶工作居然能直接住进去别人的房子。
越往前面走街道越繁华,周围的绿植和花草更加绚丽夺目,薄湉哼哧哼哧的拿着包袱,很快跟着奶奶走到了一座巍峨气派的大门前。
薄湉仰着脑袋,被太阳晃了眼也看不到那大门到底有多高,往里望去只见几百米远处坐落着巨大绚丽的喷水池,日光混着水流迅速淋漓而下,形成一小片彩虹。
奶奶抬手按了大门侧面高墙上的门铃,等待大门打开时,奶奶低头对着他道:“小甜,进去之后就不能乱说话了,知道吗?”
薄湉好奇发问,“奶奶,什么是乱说话?”
奶奶也不知如何解释,让一个孩子被迫守规矩是相当困难的,但薄湉是个听话的孩子,“就是除了打招呼外,别人不问你话就不要开口,也不要随便往别的地方看,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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