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随后默默的看了顷瑶一眼,“辛苦你了。”
顷瑶:“不辛苦,命苦。”
“……”
两人走到大门口随后驱车离开。
苏折下了公交后抬步往小区里走,因为之前打过电话知道客人已经走了,所以现在心里也没什么顾虑。
也不知道今天狗儿子过的如何,出去一天时不时就会想起金毛,狗粮是不是又炫了两碗,喝没喝水,散没散步。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苏折摇头暗自浅笑,刚走进小区没多久就听见了旁边草丛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不小,好像有什么东西伺机而动。
苏折瞬间警惕起来,一双眸子时刻关注着草丛的动向。
下一秒草丛中探出了一颗狗头。
苏折:……
——
今天苏折不在,外加家里来了客人。金毛没被溜出去散步,帮佣阿姨知道苏折喜爱这只狗,每天给梳毛给喂饭的,只要不是雷雨天几乎每天都牵出去溜。
今天人不在,帮佣阿姨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金毛和坐在一旁的闫观沧,在心里斟酌了许久,平常除了工作之外家里的帮佣几乎没有人会跟闫观沧搭话,一是不敢,二是感觉说了对方也不会理会。
但最后到底是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先生,今天弟弟还没出去遛弯,现在才六点多,您看要不要带着狗出去走走,正好消消食。”
话说完,帮佣阿姨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刚才哪句话说错了,惹恼了男人。
闫观沧听后,伸出长腿确认下了下金毛所在的位置,声音平淡:“牵引绳拿来吧。”
屁股突然挨了一脚的金毛:……
帮佣阿姨一听连忙去拿。
但好再这一脚没什么力道,金毛也不在意,屁颠屁颠的跟在男人身后打算出门。
闫观沧自己摸索了许久给自己戴上了帽子和墨镜,这才牵着狗出了门。
走在路上没多久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此时苏折正夹着嗓子矮着身跟一只狗在理论,“不好意思,我家有原住民了,不能养你。”
“我真的不能养你,咱们不合适。”
“你走吧,我喜欢对我冷淡一些的。”
“到此为止吧,再爱,就不礼貌了。”
“我已经有狗了,请你自重一些。”
闫观沧:……
然而那只狗却一个劲的往苏折腿上蹭,苏折瞧了有些手痒,但还是硬生生的压住了**。
他不能做对不起狗儿子的事。
毕竟二胎家庭往往会忽略一胎,况且他才给狗儿子当了半个月的爹,怎么能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情!
然而外面的狗就是不简单,几乎是变了花的在你面前讨你开心。
苏折产生了丝犹豫,正想着要不要简单碰下耳朵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狗叫声。
“汪!汪汪!!!”
苏折一扭头,“……”
好家伙,正主找来了,只见不远处男人穿着纯色的黑色体恤,肩宽腿长,结实有力的手腕上缠着牵引绳,苏折瞧见后腾的一下站起身,原先那只狗也因为金毛的叫声被吓跑,几乎是几秒便跑的不见踪影。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一人一狗,浑身都散发着臭脸的气息,好像出来捉奸的一样。
闫观沧脸臭是因为本来就臭,金毛为什么脸臭可想而知。
其实小动物也是什么都懂的。
苏折快步来到闫观沧身边,“先生,你出来遛狗吗?”
闫观沧冷淡的应了一声。
显然现在还没因为之前的墙头宣言顺心。
随后苏折低头看向金毛,只见狗嘟着张大脸。
苏折:……
苏折忙矮身在狗儿子耳朵旁边道:“你也听到了,我刚才已经明确的拒绝他了。”
“我跟他说了不能养它,家里狗粮只够你一条狗炫的。”
第15章
几乎是在狗儿子耳边说了好一阵,金毛这才恢复活力。
安抚了金毛后,苏折站直身瞧了闫观沧一眼,模样欲言又止。
“先生。”
“嗯?”男人牵着狗绳回了个字。
苏折声音带着丝犹豫,“先生今天出门是有些着急吗?”
闫观沧皱眉,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问,冷声道:“没有。”
苏折给人一个台阶,“有吧。”
闫观沧:“没有。”
“先生,墨镜戴反了。”
闫观沧:……
那就有。
说实在,被对方说墨镜戴返了那一刻,闫观沧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丢脸,他牵着金毛从家出来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路上也不是没遇到过行人。
然而自认为正常的走了一路,现在被人说出,让闫观沧心中充斥了懊悔和愤恼,面色顿时间难看了起来。
瞧着人狗脾气上来,苏折连忙上前安抚,像似给一只大狗顺毛一样,细着嗓子在人耳边道:“没事先生,不丢脸。”
还没等男人开口,下一秒就听对方继续道:“毕竟脸都丢完了。”
闫观沧:……
男人气极牵着狗转身就走,苏折瞧了忙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先生。”
“先生就算墨镜戴反了,也很帅,况且这样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闫观沧冷声,“那你怎么发现的。”
苏折淡然一笑,“我不是一般人。”
闫观沧:……
其实刚才被捉奸的时候,闫观沧看起来挺正常的,要是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对方墨镜戴反了,况且此时男人的大半张脸都被帽子和墨镜掩盖住,脸是人的第一注意力,而此时脸被遮住了,目光就会落到别的显著的地方,而闫观沧现在最夺目的就是他的身材。
闫观沧的身材在他的认知中是近乎完美的,先不说锻炼如何,对方的先天条件都十分优越。
身材比例是天定的,而对方的九头身尤其少见。肩宽腿长,外加上对方在这方面十分自律,就算再忙每星期也都会抽出时间去三四天的健身房,长腿劲腰,在身材方面确实没得挑。
男人肩宽,胸肌练也得好,每次穿正装给人的气魄和力量感都十分震撼,几乎刚开始工作的那一年,闫观沧每次将西装外套脱掉,穿着里面的两件套时,苏折都会不由自主的盯着人胸膛瞧几眼,力量感呼之欲出。
毕竟他也健身,直到如今也只练出了些线条而已,当初瞧见闫观沧后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好好健身练成对方那个样子,然而当时还是太年轻,不知牛马劳顿,下班后还能有点动力。
现在他下班除了回家蜗居,根本不想干别的,健身房的教练打了不少次电话,都被他装作没信号挂断了。
如今也只是一个月去两次的程度,再多就没有了。
看着人的臭脸,苏折往人身边站了站,“我是因为关心先生才发现的,看您第一眼时根本没觉得哪里不对,先生不用担心。”
此话一出,男人难看的面色这才有所缓和。
苏折再接再厉,“我觉得一路上应该也没什么人会发现。”
闫观沧:“真的?“
苏折点了点头,“当然了,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然而此时一个年岁不大的孩童路过,对着一旁的贵妇道:“奶奶,为什么那个叔叔反着带墨镜?”
苏折:……
闫观沧:……
苏折在心中默念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然而那孩童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补刀,“好奇怪哦。”
苏折:……
反着戴墨镜超酷的好吗!!!
两人又溜了一会儿狗这才回家,苏折非常识趣的没有询问对方今天都做了什么。
毕竟今天他口中的墙头在,做的事情也肯定有墙头的一份,他要是提了,保不准男人会想起他昨天临时编出来的墙头宣言。
忘记困难的方法,就是当它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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