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景驯心中激动,围着苏折说话,“苏哥,你是带宠物来美容的吗?”
苏折听着洗浴室里的狗叫声,不知道还以为把金毛蛋割了,“……算是吧。”
“这样啊”景驯瞬间眼前一亮,让人拿了张会员卡来,“苏哥你拿着,这店是我开的,你以后常来。”
苏折想要婉拒,但对方实在太过热情。
“谢谢。”
景驯:“苏哥,你再说什么?!”
“你的字典里……”
苏折:……
又开始了是吗。
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会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果然百因有果,现在报应来了。
但看着现在对方神采奕奕的模样,苏折也替对方高兴。
景驯:“苏哥,当初要是没有你,也就没有现在的我。”
“不关我的事。”
景驯一愣。
苏折眸光淡淡,“你能有今天,一切的功劳都在你自己。”
“苏哥……”
就在景驯打算再吹一波彩虹屁时,闫观沧抱着刚吹干毛的金毛走了出来。
刚才在洗浴室里的叫声,不知道还以为金毛在里面受刑。
虽然没看见,但也能判断出战况十分激烈,毕竟男人胸前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
金毛爪子死死搭在他哥肩上,狗头旋转,疯狂呜咽,好像在告状一般。
闫观沧皱着眉,“出息,洗个澡把你吓成这样。”
“狗脸都被你丢尽了。”
“以后出去,别说你认识我。”
话是这么说,然而男人一双大手却死死托着他弟乱蹬的两条腿,好像血浓于血的亲兄弟。
苏折瞧了眉头一跳,礼貌的跟人说,“不好意思,有些事情先走了。”
景驯瞧了一愣,“苏哥……”
时隔多年见面,景驯舍不得对方匆匆离开,他还有好多话想说。
看着眼前的人,苏折也瞧出来了对方的情绪,再一次轻声道:“以后再谈。”
谁知对方挡在身前不让步。
苏折看了人一眼,心中叹了口气,他是拒绝的。
下一刻伸手拽住对方衣襟,把人拉到面前,面容不屑,嗓音讥讽,“怎么?怎么当狗还需要我教你?”
话落,景驯乖乖让路。
苏折:……
他在心里默默跟人道歉便去找闫观沧,随后结伴走出宠物会馆。
店员也看见了刚才那一幕,但不清楚状况,本以为是他们老板和客人起了冲突,谁知对方离开后,只见他们老板倒在沙发上疯狂扭曲。
苏哥!!!!
店员:……
第24章
苏折见景驯让开, 上前去找闫观沧,“先生,弟弟都弄完了吗?”
此话一出,狗子好像听懂了什么一样, 把狗头往他哥身上一埋。
苏折瞧了奇怪, 想去看, 谁知弟弟根本不抬头。
闫观沧冷硬的“嗯”了一声。
苏折看着一人一狗的造型, 这样走路不方便, “先生, 先把弟弟放下来吧。”
闫观沧:“不用。”
说着便迈步往前, 苏折忙开口, “但是这样弟弟没法帮你引……”
“路”字还没出口,只听哐——的一声,闫观沧连人带狗撞上了玻璃门。
一瞬间宠物会馆的一楼安静的可怕。
苏折:……
可以说不认识他们吗?
随后叹了口气,傻就傻点吧, 还能怎么办, 都是自家的也不能不要。
迈步上前带着一人一狗出了宠物会馆。
刚才撞那一下声音不小, 他也明显听到了男人闷哼一声, 苏折贴心询问,“先生,您疼吗?”
闫观沧露着通红的额头, 一本正经, “不疼。”
苏折:……
人死了,嘴还是硬的。
苏折将一人一狗带到街边的长椅上坐好,“先生, 您等我一下。”
说着便匆匆跑去不远处的便利店, 等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根冰棍。
闫观沧听到周身的声响, 知道对方回来,刚想开口,额前传来一通冰凉,火辣的疼意瞬间得到缓解。
对方握着包装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额头,男人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往后拉开距离,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甚至可以说十分讨厌身体接触。
这一点闫女士一开始也想不通为什么,毕竟他们家就闫观沧一个人十分讨厌身体接触,握个手闫观沧都觉得别扭。
苏折见人往后躲,上前一步再一次将冰棍贴在人额前,“先生,您别动。”
闫观沧一把将对方手中的冰棍拿开,“我说了我不疼。”
苏折:“先生,您还是疼吧。”
闫观沧:?
苏折咕叽一声,“都起包了。”
闫观沧:……
然而被这么一说,男人觉得有些没面子,拿着冰棍不让对方再帮他冰敷。
苏折瞧了坐在人身边,好心劝道:“先生,咱们敷一会儿吧。”
闫观沧黑脸不说话。
“您这样会疼的。”
闫观沧:“我不疼。”
苏折:“我疼。”
“你疼什么?”
苏折硬着头皮,“心疼。”
“……”
男人听后握着冰棍的手一僵,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折继续在人耳边巴巴道:“我一直很崇拜先生,先生就像我的偶像一样,现在先生受伤,额头都肿了,我……”
苏折欲言又止,观察着对方的情绪变化。
后面那句也没往下说,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先生,你敷一敷吧。”
对方嗓音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好像生怕他不高兴一样,闫观沧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不耐,“麻烦。”
但到底是把冰棍放在了额前,苏折瞧了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打开自己的冰棍打算吃。
“汪!”
看见吃的,原先窝在地上自闭的金毛叫了一声。
苏折垂眸看去。
“噗———”
闫观沧:“怎么了?”
苏折被呛的剧烈咳嗽,差点没背过气去。
刚才金毛从宠物会馆出来就一直窝在男人身上,之后苏折观察的闫观沧额头的伤势,也没空出时间看它。
现在一看,才发现金毛脑袋正中间秃了一块。
刚进嘴的冰棍好悬没喷出去。
苏折:!!!
我儿子毛呢!!!
我!儿子!毛呢!!!!
苏折一时间冰棍也不吃了,蹲下来一把抱住他好大儿的狗头,眼角抽搐,透着镜片清晰看着金毛的那一块秃顶,“毛呢?”
然而此时金毛早就把他的特色发型给忘了,一心看着放在塑料袋里的冰棍。
“汪!”
苏折看着秃了顶的儿子,眼中的扇形图三分震惊三分心疼四分透着没良心的好笑。
对不起,不是故意,但很难忍住。
“噗……”
金毛看向苏折。
苏折瞬间严肃,“没笑你,爸爸怎么可能笑你呢。”
金毛呵呲呵呲的伸着舌头。
苏折转头看向闫观沧,“先生,弟弟头怎么了?”
闫观沧嗓音懒散,好像没什么所谓 ,“那个啊……”
当时剪完他拿手摸了一把,大致状况他也知道。
闫观沧:“当时理发师要给他剪头发。”
苏折:“然后呢?”
闫观沧:“然后它紧急避险。”
苏折:……
之后苏折强迫自己看了金毛一个小时,硬是把狗儿子的地中海给看顺眼了。
两人赶在晚饭前回了家,玄关处传来声响,帮佣阿姨快步上前。
“先生,小苏你们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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