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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完结+番外

作者:大刀滟夏滟儿 时间:2020-02-14 21:56:38 标签:

  事后他不但得了讪笑,唐湘昔更加重了对他的体能训练,毕竟未来作为艺人,一场表演动辄二三小时,没力气可不行。

  如今算是……略有薄效。

  尽管发挥的地方目前有点不大对。

  男人昨晚刚自新加坡回来,就把他急急召到这儿──唐湘昔的私人密所。苏砌恒不晓得他在这儿养过多少人,估计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湘昔掐他下巴,审视他漂亮面容上难掩疲惫的脸色。“操过头了?今天就跟你经纪人请个假,训练别去了。”

  “我不……”苏砌恒想拒绝,经纪人丁满知晓二人关系,更清楚唐湘昔的“召唤”──因为讯息是他转达的,在这种情况下隔日请假,苏砌恒自觉丢不起这个脸。

  可话没说完,唐湘昔便伸手在他嘴唇上掐了一把,他惯于抽烟,长久下来融入体肤,浓苦的烟味沾染舌尖。“你下床走得了三步,我就随你。”

  男人调情举止层出不穷,苏砌恒面热,试图动身。第一时间觉察的是整体肌肉的酸疼,再来是腰,接而是腿,最终则是体内被摩擦过度,热度未消的肠腔及肉口。

  男人叫湘惜,可从不惜人,他像只原始动物,欲望来了便随本意猛干悍操,他算双,男女通吃,但相比柔软的女人,硬骨的男人玩起来别有滋味,顾虑亦少。

  最少不用担心人命问题。

  苏砌恒咬牙掀被,他没发现自己手臂在抖,男人出差足足一周,据说行程满档,可甫回台却能通宵达旦,捉着他的腰挺了一夜,苏砌恒好不容易坐稳了,勉强下床,才刚走上一步,下腹便传来一阵骚动:男人射在他体内的液体,沿着腿根渗落,一路滑到了膝盖窝。

  唐湘昔像只草原上刚吃饱休憩的慵懒雄狮,好整以暇欣赏这幕,早在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没克制住自己抽了套子,那随后不戴套,自然是顺理成章。

  青年双股打颤,迈出第二步。

  j,in,g液化水,淌到他脚踝,那股淫秽的搔痒感使苏砌恒头皮发麻。

  唐湘昔眼一眯,他有一双家传凤眸,上扬不明显,可看人时总带着股傲气──事实亦然。他出身唐家,天生土豪,富比世排行从未掉过一百一;唐湘昔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娱乐事业,而苏砌恒是他签的艺人,他们间的关系可说既清楚又明白。

  你卖我买,两厢欢喜。

  在苏砌恒抬脚跨出第三步之际,狮子终于观察好它的猎物,扑身把人捞回床上,摁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我改变主意了。”

  他卧蚕饱满,笑时很勾人,苏砌恒第一次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差点晕船,看久了倒嫌不稀奇,可不得不说,还是很吸引人。

  欣赏美色有尽头,可气场就不一样了,那是长久的家庭教育及环境养成,非一日所几,更不因年老色衰产生质变。

  可惜这头笑狮,现在要来啃他了。

  苏砌恒一阵眩晕,犹在冲击中,只觉男人咬上他脖颈,然后粗大的指节便探进昨晚遭受彻底侵开的肉洞,刻意地前后搅弄,咕啾咕啾,发出阵阵淫艳的湿漉声响。

  男人平素有玩射靶习惯,食指生茧,摩擦揉嫩肠壁,格外挠人。

  “嗯……”苏砌恒仍疼着,可历经约三小时休息,身体诚实且习惯地敞开,坦然接纳甚至欢迎起男人的进犯来。

  “把腰抬起来。”唐湘昔命令,抽出三根手指,捧着苏砌恒昨晚被他撞击至泛红的臀瓣,以硬勃肉具抵住穴口,它十分坚硬,上头青脉突突直跳,亟欲再晨起前再干上一发。

  无奈有人不配合。“你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咕!”

  他一句话噎死在喉咙,只因男人提了枪便朝他红肿入口挤,硬是闯开括约肌,一吋一吋,肉物很快塞满他直肠。

  “哪里不一样,哼?”他动腰,如打桩,一下一下悍然打入苏砌恒身躯,肉棒硬度不比前夜,不至于教人太难受。

  事已至此,苏砌恒不得不软化配合,直待男人尽兴……射精。

  可嘴上仍不由哀哀抱怨:“明明说好……让我走上三步就……啊!”

  男人刚那一下,龟头往他前列腺上顶,肛腔布满神经,极度敏感,力道过大会疼,过轻无感,唐湘昔自称在床笫间毫无技术,却次次都能掌握苏砌恒的敏感点,使他耽溺在欲望里,直至灭顶。

  或许,是他对青年拥有足够兴致的缘故。

  苏砌恒相貌秀致,不言不语时总给人淡薄温顺之感,可实际性格……唐湘昔尚未摸清,只觉颇有意思。

  他乐于见他标致面容因欲望扭曲,呈现平素难以得见的痴态,如魅魔再世,他甚至舍不得苏砌恒自个儿看见,有回在镜子前,直接蒙上他的眼,进行操干。

  青年看不见自身,于是最大限度放开了自己,主动扭起腰,贪求施予更多欢愉。

  如此淫行,他在青年身上施展了百八十遍,至今没有腻味。

  唐湘昔提着他腰,青年腰部纤细,肩膀亦不宽阔,加之现代化妆技术,扮起女装来颇有几分样子,可惜他昨日在那漂亮腰线上掐出道道青痕,有深有浅,错落有致,唐湘昔就着最深的位置按了下去,听青年低叫一声,原以为他会喊疼求饶,反倒憋住声音,一句未吭。

  苏砌恒每一分每一吋,唐湘昔都满意,独独这点,不知为何教人特别烦躁。

  唐湘昔啧了声,抽出阴茎,把人翻了面,任其在床铺上仰躺。

  苏砌恒满脸红晕,眸子氤氲,不知唐湘昔又要怎样收拾他。

  总归,只能受着。

  唐湘昔:“把枕头给我。”

  苏砌恒:“?”

  “别浪费我时间。”

  到底谁才浪费时间?出家人这时候都起床打坐了,他们却在这儿……打炮。

  苏砌恒无奈,抓了一只枕头给他,唐湘昔将之垫在青年腰下,扳开他的腿,内里同样一片青青紫紫,咬的吸的掐的,惨不忍赌。于是一种罕见的名为“罪恶感”的东西,慢慢自男人内心深处,漂浮上来。

  可唐湘昔一秒将之拍散,他这辈子没对不起过任何人,就是为争产被他陷害的堂兄弟,他亦不认为抱歉,何况是对一只闷不吭声的兔子?

  苏砌恒茫茫望他,唐湘昔再度插入性具,倾首咬啮身下人的嘴,迫使他张口接吻,再填入舌瓣阵阵搅弄。

  青年呜呜叫,缺氧驱使他不自主推抵男人胸膛,唐湘昔胸前有一抹印痕,形状不规则,像朵飘散的花,苏砌恒曾问过他一回,他称那是胎记。

  苏砌恒又问:“你们家……只有你有吗?”

  “问这做什么?”唐湘昔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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