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烂漫
裴烨围着他慢慢转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细皮嫩肉又细胳膊细腿,哪还有赞恩·亨乔天不怕地不怕的气魄!
“笑话,自由泳世锦赛大满贯不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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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社死内心OS:周时煦什么意思,游泳教练千千万,偏偏找我师父!操!
第18章 没长尾巴的妖精。
祁玉把脖子上的白毛巾扯下来,顿时不知说什么好。当初学游泳完全是机缘巧合。
斯布林带他打高尔夫,祁玉站着都差点睡着。
斯布林瞅他一眼,将球杆递给他,“困了?”
祁玉摇头,想起酒店里配得有泳池,随口道:“打腻了,想玩水。”
其实他只是想泡水里醒醒瞌睡,斯布林当了真,秉着玩也得玩出点名堂的理念,高效率找来裴烨。
祁玉跟在裴烨身边四年半,确实玩水玩明白了,十七岁正式参加比赛,十八岁退役……
裴烨为此气了好久,现在的遇见颇有点冤家路窄的感觉。
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师父怎么来了?”祁玉礼貌又尊敬:“周时煦能请得动您,好厉害……”
裴烨满腹疑问,背着手一脸不可测,下巴杵杵泳池,“热身下去我看看,到底会不会游。”
祁玉:“……”
他活动完四肢一头扎进水里,轻松游了两圈回来趴在池边。
裴烨懒得看他,阴阳怪气道:“什么来着……哦,我家孩子一点水都不会,辛苦裴教练耐心教导,他胆子小也怕生,有什么问题好好说,别凶他。”
周时煦的嘱咐从裴烨嘴巴里说出来真让人害羞,祁玉咬咬牙干笑道:“师父,这事儿说来话长,有时间再和您解释……”
“不就那点事儿嘛,藏什么。”
“不是,没有。”
祁玉嘴硬,裴烨也不是好糊弄的,‘新仇旧恨’一起报,迫着他在泳池里锻炼了一下午。
裴烨掐着表,那表情像在说:胆敢比以前慢一点,加训半小时!
祁玉现在的身板经不起这么高强度的训练,奈何他要强,更绝口不提他和周时煦的关系。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裴烨不许他上岸,悠闲坐在池边喝起了茶,酝酿一番才问:“到底是不是谈恋爱?”
“第四遍了,没谈。”
祁玉趴在泳池边累得不行,多的不肯说,裴烨不让上岸他就不上。
“小鬼,奉劝你一句,谁都可以,他不行。”
祁玉蹙眉,“为什么?”
“自个儿问你爸去。”裴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同时瞄一眼墙上的大圆钟,“有人要来接孩子了,别浪费时间,赶紧再来两圈。”
祁玉有点无奈,“师父…”
“游!”
祁玉不动,着重强调,“师父,一会儿他来能继续装作不认识吗?”
“你想做什么?”
“我到这是帮我父亲办事,还没结束,你戳穿了我还怎么继续!”
裴烨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丁大点人,会办什么事!”
祁玉还想说什么,门口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小声威胁道:“好久没和师母聊天了,回去给她打个电话,聊聊,叙叙旧。”
裴烨反应过来什么,脸色变得快,咳了咳,有苦难言:“臭小子。”
当年他愿意出面当祁玉教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家里媳妇儿管得严,不让抽烟,一口都不行。
烟,裴烨这辈子算是戒不掉了。他乐得找个地方大大方方地抽,甚至怕被老婆查账发现,干脆拿祁玉的钱买。
不料斯布林也查……
当时这孩子也就十三四岁,抽烟免不了一顿揍。
斯布林发觉后问起这件事,祁玉独自扛下了所有的错,小小一只站在书房里,委屈说:“我只是好奇,发现不好吃就都扔了。”
虽然离谱,裴烨在旁边听得差点热泪盈眶,师生情谊几乎达到了顶峰。
斯布林:“一个月有四天的钱花在这上边,是你做梦还是我做梦?”
“……每次都好奇…”祁玉单纯一笑,“但,每次都扔了……”
于是当着裴烨的面,祁玉被打了四个手掌心。
跟开玩笑似的,他当时都想说太溺爱孩子了不行,得打重一点……
结束后,斯布林黑着脸道:“裴烨,好好监督他,再有下次往死里打。”
斯布林怕教坏孩子,自此规定在庄园里禁止抽烟,或者说禁止在祁玉面前抽。
裴烨叫苦不迭,多亏了祁玉和他父亲的父子情深,成功让他戒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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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煦走近,裴烨嘱咐的话没停,“手臂的力量和腰腹肌力量还不太够,抽空去健身房练练。”
祁玉从水里爬起来,周时煦拿毛巾裹着他,先对裴烨点点头,“辛苦裴教练了。”
“不辛苦,你家孩子天赋异禀,是我带过最聪明的。”裴烨笑得有多开心,祁玉就有多想走。
“谢谢裴教练。”
裴烨笑:“不谢,孩子,明天见。”
祁玉轻轻扯周时煦的衣袖,惯用的楚楚可怜,只用那双沾了水珠的眼睛巴巴望着他,“走了。”
“裴教练,那明天我再送他过来,您先忙。”
“去吧。”
祁玉乱跳的心才终于落下。在裴烨的眼皮子底下虽然有把柄在手,也不好再得寸进尺。
他只敢和周时煦牵手,一路乖巧直到更衣室。周时煦帮他把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祁玉不去接,一把抱住他的腰。
“我好想你。”
周时煦拿衣服的手松了,将毛巾盖在他头上,只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
边擦头发边问:“然后呢?”
“…不想学了。”祁玉软软的往他胸口蹭,没几秒又道:“算了,裴教练好像很有名也很厉害,煦哥为我花了心思,千万不能辜负了。”
周时煦被他的小表情挠得心痒痒,捧起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亲,“玉玉也不用学得多好,会游就行了。”
“那我今天就会游了…”
“是吗?”周时煦点点头,“再学两天,巩固巩固,抽空我来检查你的成果。”
祁玉生气了,推开他,“周时煦,我一点都不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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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祁玉都不理他,吃了晚饭周时煦才勉强把人哄好。他知道祁玉抗拒学游泳,奈何他也抗拒祁玉不会游泳,总会想起监控里的画面,有时候做梦也要梦到。
总之怕得很,游泳必须学。
祁玉吃饱就困得不行,洗了澡在客厅看电影,枕着周时煦的腿睡着了。
石青蒙着头进来,“老大,关先生的……”
周时煦蹙眉,手指在唇边比了比,“小点声,把人吵醒了你哄?”
“不敢哄……”石青紧张,“这,这是关先生的X光片,”他轻手轻脚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医生说肋骨裂了,算得上重创。祁少爷……的,力气,很,大……”
周时煦没多惊讶,腾手拿片子看,一分钟不到又放下,“知道了,去书房等我。”
“好。”
周时煦把祁玉在床上安顿好,留一盏微弱的床头灯就来书房。里面除了石青,还有上次那位研究院的柳博士。
还没坐下,周时煦问:“柳博士,您说上回那颗糖有问题?”
柳景江从身侧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资料,指了指成分表,“那颗没问题,是后来送过来的那一批,有七颗不一样。”
周时煦认真听着,柳景江感兴趣道:“能不能问问这种糖是周先生从哪里得来的,里面的成分有几样还没检验出来,所以不能确定他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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