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烂漫
他选了套相对乖巧的背带裤,配白色卫衣,穿上帆布鞋推门出去。
周时煦醒来身侧哪还有什么人,收拾好下去老远看到这么一幕。
他哥在院子喂鱼,手里捏着一个装鱼食用的青花瓷盘,祁玉就站在他旁边,也拿了一个,倒没喂鱼,视线几乎黏在周则风脸上。
只是一个开心的眼神而已,周时煦恨不能把人拽过来教训一顿。
难怪想来老宅了,原是奔着他哥来的。
“则风叔叔,你会下棋?我也会,以前我爸教的,他很厉害,咱们来一局?”
这是周时煦走近听到的,别的没什么,被他那句‘则风叔叔’噎得不行。
没等周则风回答,他掐着少年的后劲把人拽到身边。“干嘛呢在?”
祁玉痒得缩脖子,拍拍周时煦的手,“喂鱼。”
“你这是在喂鱼吗?”周时煦转而捏他的脸,软软地揪起来一点,“喂了哪条指给我看看。”
“煦哥,捏疼了……”祁玉皱着小眉头看他,“一把撒下去雨露均沾了,谁喂鱼只喂一条?你吗?”
周则风静静看着他们闹,发现周时比较会欺负人,淡淡笑道:“都没吃早饭呢,走吧,吃了再下棋。”说着先他两人一步走了。
祁玉答应了忙追上去,想起脸色不那么好的男人没跟上又折了回来抱着他。
在唇上亲了亲,撒娇道:“哥哥,早上好,你今天也很迷人。”
周时煦不为所动。
祁玉连亲了两口,“哥哥…别不理我呀…”
周时煦的情绪并没因为他的夸奖而有所缓和,奈何没忍心真不理他,牵着手一起进来了。
祁玉主动坐到周则风旁边,在自己右边给周时煦留了位置。
周妈妈和周老爷昨晚去了朋友家,估计午饭才能回来。
过两天是中秋,每年这个时候,兄弟俩再忙都会抽时间回老宅住一段时间陪陪二老。
“则风叔叔,我过几天就去郢大报道了。”祁玉喝了一口牛奶,又补了一句:“我自己考进去的。”
祁玉昨天琢磨了好久,郢大除了离家近,还是双一流大学,很适合他这个半吊子。
周则风点头,“挺好的,什么专业?”
“绘画。”
“以前学过吗?”
“一点点。”
“自己能考进去底子应该很不错。”
祁玉被夸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下意识看周时煦,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
对视两秒不到,周时煦心直口快问:“你喜欢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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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但我来了嘎嘎
第29章 煦什么哥,喊叔叔!
祁玉被他的话呛了几口,这种行为在此情此景不那么礼貌,他看向周则风,脱口而出道:“喜欢。”
周则风一愣,没说话。周时煦也不说。
祁玉坐在他们二人之间,谁也没看,盯着面前这碗汤,小声解释:“不是那种喜欢,就很普通的...也不那么普通,是...类似于亲情,我看到则风叔叔就感觉莫名其妙的亲切,真的。”
理由挺有说服力,周时煦没和他计较太多,纠正道:“亲切也不能喊叔叔,喊哥。”
“……不行。”祁玉不愿意改口,捏着勺子手握得紧紧的。
周时煦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就说他熟了之后就无法无天了,你现在还觉得我错怪他了吗?”
“喊什么都行。”
周则风倒不介意,怎么称呼都随他去。本身他比周时煦还大五岁,算下来比祁玉整整大了十七岁,喊叔叔才正常。
但这对周时煦来说不那么正常,吃完午饭这件事都不算过去,睡午觉的间隙逮着小崽子盘问。
“说说你几个意思?”
祁玉有点心虚,今天上午他确实光顾和‘母亲’打好关系冷落了周时煦。所以原本说好分房睡的他也退了一步,开门让周时煦进来。
“煦哥,我没什么意思。”
最近一连降温,祁玉以前身体不好,全靠斯布林后来请人调理才好了很多。还是体寒得厉害,稍微冷点就手脚冰凉。
现在就是,他把一只腿抬起来压在周时煦的腰上,可怜兮兮转移话题:“煦哥捂一捂。”
祁玉早摸清楚周时煦吃哪一套了,不管怎么生气,只要稍微可怜一点,声音一软他就不行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有只温暖的手捏握住了他的脚。祁玉觉得暖到了心里,抱着他用脸乱蹭。
“你知不知道在我看来,你今天的举止很奇怪。你解释对我哥亲切也说得过去,但亲切得有点突然了。”那天登门还挺怕周则风,这会儿就亲切了,能不突然?
“很突然吗……”
祁玉承认今天太急切了,主要是看到周则风他就忍不住想起斯布林。六年都没能把自己老婆哄回去,实在太可怜了。
他替自己父亲着急。
周时煦看他走神,翻身半压在他身上,俯身贴着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再温柔地亲。
像在宣示所有权,祁玉是他的。
祁玉被亲的七荤八素,手脚都热了才想起来推他。
结果被迫将腿钩在他腰上,有东西硌着他难受。良久后好不容易分开一点,祁玉连忙道:“哥哥,别在这里。”
“不乐意?为什么?”
祁玉不说话,周时煦自动带入怕周则风知道,醋意上头解开祁玉的睡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上。
“煦哥,等等…”
祁玉拦不住,索性求他别留印子,才说完就后悔了。周时煦这个人叛逆得很,不让干嘛偏干嘛。
“咬疼了...”祁玉撇着嘴,却抬手抱住他,“煦哥?”
“煦什么哥,喊叔叔!”
“哥哥……”
前戏不多,过程却温柔,他进去了搂着人没动,告诉祁玉这样的原因。
“我吃我哥的醋了,现在酸得很,你最好注意言辞。”
“怎么能吃他的醋……”祁玉哼哼唧唧抓着他的手臂,借力往后缩,“……这不一样你们不一样。”
“多说点。”
“你是煦哥,他不能是……煦哥别气…”
“没词儿了?”
“哥哥...”
果然没了。
他开始动了,祁玉大口喘着气让他轻一点。其实是怕发出声音,被人听到他会害羞死。
周时煦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太明显了,平时都不会刻意憋住声音的人突然在意,苦苦忍着一定有猫腻。
他把人抱起来,带到落地窗前站定。
单面窗,即便下面站得有人也看不到上面的人在做什么。
但祁玉不知道,害怕得打颤,又拦不住周时煦,手撑着窗台,脸憋得通红。身后的人狂野得很,每一下往人心上砸,
喊停,不想。继续,要脸。
“玉玉觉得怎么样?”周时煦明明在生气,说话声音故意带着宠溺,势要小崽子心虚反思。
祁玉没空回答他,敷衍地嗯了几声,窗外风景无限好,他却别开脸眼不看为净,这个举动看着像在和周时煦索吻。
原本还想磨一磨他,周时煦瞬间心软了。亲了几口帮他抹了眼泪,“长记性了。”
“长,长了…不在这里,去床上。”祁玉腾出一只手抓着他搁在腰上的手,“…好不好?”
祁玉软磨硬泡如愿回床上自己动,开始还能忍着,进入状态就不管不顾了,比周时煦还热情些。
午觉直接睡到下午饭佣人来敲门,祁玉只是动动手指头便继续睡。脖颈上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不了,他不想出去,左思右想决定赖着装病。
周时煦起来收拾好喊了他几声,祁玉装聋不为所动。
“哪里不舒服了?”他手贴上来,额头温度不算高,又问了一遍:“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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