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后花园
民宿老板拉着杜遵盛絮叨,像是在邀请他也跟着去瞧瞧。
我脑子此时已经有点迷糊了,但是仍不服输地靠立在墙边,强装自己还是清醒的。
“小羽,披上外套,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吧,今天天气好,能看得很远,可能还有萤火虫。”
杜遵盛回绝了民宿老板要同行的想法,他牵过我的手,一直走到衣橱旁边。他一会儿帮我穿外套,一会儿又低下身去给我穿鞋,我推了他几次,民宿老板站在一旁都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了。我虽然是有点醉了,但是又怎么会看不清旁人的目光呢。
“我自己能行!”
酒劲儿上头,我也就一点不装了,内里的坏脾气一下子在外人面前展露无遗。
我对着杜遵盛低吼着,一脚踢开他,自己蹲下身系上了靴子的鞋带。
我急急地走在前头,等了一会儿,杜遵盛才赶了上来。
这地方天黑的时间和山下的也差不多,快到七点的时候,天边就已经浮起了大片大片的晚霞,橘红的渐变色,由浅到深地挂在灰蓝色的天幕上。
我现在正走过的地方,小草也没有长得很高,刚好越过我脚踝的样子。踩在上面松松软软的,即使隔着靴子也能感受到这片草地的细密和生机。
天色渐暗,晚霞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退到了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刚才还是灰蓝的天空,现在已经变成了深蓝,一些稍亮的星子已经能被人看到了,还有一些星子只发出浅浅的光,亮成很小的点,你要仔细去寻找才能发现它们的身影。
杜遵盛倒是没有像刚才那般,一直粘腻在我身边,而是与我离了两三步的样子,却也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保持着这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小时候你说特别喜欢星星。”
杜遵盛突然开口道,空寂的草原上只有虫鸣和风吹草叶的沙沙声,突然地出现了他的声音,我吓得朝他猛地回头。
“那是因为他们说妈妈会在星星上看着我。”
有阵风吹了过来,扰乱了我的头发,过长的头发一直没有去打理,刘海已经可以遮住眼睛了,我伸手撩了一下吹到脸上的头发,将那些碎发都拨弄到耳后别起。
杜遵盛听我这么说,他居然又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说话。
我自顾自地一直往前走,刚才喝下肚的米酒,现在催得我情绪高涨,但是脑子也跟着晕乎乎的,我觉得自己的脸好烫,伸手用微凉的手指抚在上面还是降不了温。
想要把外套脱了,却发现夜色里我都找不到外套的绳结,这是一件系绳结的衣服。
“过来帮我解开,我觉得我好热。”
我话一说完,杜遵盛就快步来到我身边。
“刚才的酒喝多了吧......”
杜遵盛柔声道。我觉得这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为什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呢。
我还站在原地等他给我解开衣服,结果眼前却突然地闪过去一个什么,然后我微凉的唇就被人含住了。
杜遵盛解开了绳结,我的外套敞开着,他突然地就直起身子来,按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给亲了。
当我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只觉得我身上的血都已经冷了下来,酒也醒完了,眼角滑出几滴泪,完全是被吓的。
“唔......”
我伸手推在他身上,可是他贴得我好紧,像是一座山,挡在我身前,我的那点力气什么也办不到。
他的大手将我的后脑勺包得完全,另一只手则是环在我腰上,我整个人像个什么娃娃,被他紧紧搂在胸前,他就像是个不肯交出心爱的玩具的顽皮小孩,和他说理是没有用的。
初开始他只是在吮吸我的双唇,像个喝奶的孩子,要不够地一直亲吻着我,然后他便伸出了他柔韧的舌头,直接撬开了我的嘴巴,温暖湿滑的舌头一直进到我嘴里来。
我和他,竟然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我心里既恐惧,又有些不舍。
可能是因为夜色逐渐浓厚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便还存有点侥幸心理,以至于到了现在时候,我都还能心安理得地继续和自己的亲父接吻。
甚至于,我完全没想过要去咬伤他,以此来让我们分离。其实到后来我也对此想过,就是我把他唇和舌都撕扯到血肉模糊,我想他还是不会放过我吧,他怎么舍得放过我呢。
刚才还被这一吻吓得浑身冰凉的我,现在则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不管不顾了,我居然开始享受起了杜遵盛给我的吻。
我也催动着我的舌头,贴上他的,这应该是我们身体里最柔软也是最柔韧的地方。杜遵盛好像被我的回应惊到了,他手上的劲儿又加重了些,我都有点感觉自己的腰就要被他的手臂给箍断了。
“呼呼......”
他猛地松开了我,我因为一直依靠着他站立着 ,这下失去了支撑,我踉跄几步差点没稳住就要摔在草地上。
“如果这是错的,你会原谅我吗?”
杜遵盛低声说道,他现在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垂着脑袋不敢看我。
我一边震惊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边在疯狂地想该怎么办才好。
“回去吧,天凉了。”
我没有接他的问题,脸上因为醉酒而浮起的红晕也已经散去,挡了月色的云朵被风吹着往前移了一步,露出了大片皎洁的月光,然后洒在了我脸上,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应该很是苍白。
刚才......我没有推开他,我居然认可了......
一想到这个,我心中又升上来一阵恶寒。
这一次我又是走在前面,我见他一直没有跟上来,便又回头朝他大喊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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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来个野合,斯哈斯哈
但是这小孩的心思还是有点不好突破
爹在这种事上怎么就怂了呢!!
第43章 幻想
“我们做吧。”
我关了房间的灯,扶住杜遵盛的双腿,跪在他腿间给他口,黑暗里,我差点找不到他的肉棒在哪里,我胡乱地舔弄着他的胯间,一会儿是囊袋,一会儿是肉棒。才舔上一会儿,我就听见他正克制地轻喘着,听着应该很是舒服。
然后我又将他的整个肉棒都塞进了嘴里,其实感觉不太好受,太长太粗,撑得我整个口腔都在发疼,他的龟头都要顶到我喉咙了,我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坚持要给他吸。
他把手扣在我脑后,轻柔地抚在上面,好像我的头是什么易碎品,他都不敢用手贴紧在上面。
我将手伸到后面,叠交在他的大手上,我的手几乎比他的要小上一圈,可能是因为我的手指都太过纤细,整只手掌也瞧着很是清瘦。
我不满现状,他太克制了,这让我很想要有点突破,我想要他在我这里失去理智,而不是一直像个正人君子一般,这衬得我更像个妓子,淫荡得直爬上了亲父的床,摇着屁眼求着人肏。
也有可能,我现在就是这样子的,想到这里,我脸上臊得发烫。
我就是淫荡得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发骚的人呐!
我在心里这样肯定地说道。
杜遵盛,你不许独一人干净,你也要和我一起脏!
好像是我吸得太过卖力,他有些受不了了,小腹收紧,眼看着是要射了,可他应该是不舍得射我嘴里,他居然大力地扯着我后脑的头发,把我硬从他身下扯开来,然后他射就了出来,他用手臂拦在我身前,不想让我被他的精液弄脏,可是我贱呐,我够着脑袋去接他的精水,张大了嘴去接,结果没有喝到多少,只有嘴角沾上了些许的白浊。我还嫌自己不够骚,伸出舌尖直舔我嘴角的残液,我在黑暗里望向他,我们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我知道,他在那里。
他射脏了民宿的地毯,月色照了一点进来,虽然微弱,但是够我在夜里找到那滩东西。我跪爬在地上,像条待肏的母狗,我俯下身子去舔地毯上的白浊,含进嘴里,是苦的。
杜遵盛看不得我这样,他厉声呵斥我,但是我本就是故意的,自然不会停下动作来。
一直到地毯都被我舔湿了,我才又抬起了头,朝着他直笑。
杜遵盛,你知道我是这样子的人吗,你会羞于与我当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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