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
气氛这么怪异,也不知道他们之前在聊什么。
田夕磊也显得有点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又看看花青寒。不善言辞的他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熬人的气氛,思绪了良久却又实在寻不着合适的话题。
忆旧往,四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先有田家害得花青寒远走他乡,后有施文伯bī得田家举迁海外,不合适;论当下,姐姐突然联手花家兄弟,刚刚收拾完龙一堂的海外分部,又将矛头直指龙一堂与田家的jiāo集之处,似乎有意要分割龙一堂与田家的利益共同点,以防他们联手反击……虽然目前还只是猜测,但也不适合……
正当田夕磊左右犯难时,施文伯闷了口酒,哈着气道,“叶子的新发型挺个xing啊!不过挺适合她的……”
“你是眼瞎吗?”花青寒夹了块ròu,蘸了蘸酱,然后搁到田夕叶面前的盘子里,“一头huáng毛,搞得跟叛逆少女似的,哪里好看了。”
“她本来就是个问题少女啊,而且至今还处在叛逆期。”施文伯巡视了一翻桌子,发现只有ròu没有菜,不禁皱着眉道,“你们家吃火锅光吃ròu不吃菜啊?”
“让你坐这吃饭已经对你够客气了,还好意思挑三拣四。”一口ròu刚送到嘴边,却见田夕叶半仰在坐椅上,难受的直打酒嗝。花青寒想都没想就放下了吃食,起身倒了杯凉白开喂她喝下,边喂,边用手托住她的后颈,反复叮咛,“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
一口灌猛了,水呛进了气管,田夕叶被呛的直咳嗽……
姐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了,才会喝那么多酒。田夕磊看着实在心疼,想上前帮忙,却又无从下手,只能看着花青寒驾轻就熟的把她摁在怀里顺背……
“姐姐她……”
“小叶没事……”田夕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青寒给堵了过来。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拍打着田夕叶的后背,直至她的咳嗽声渐渐减弱后,才又补充了一句,“可能后悔……跟我做这笔jiāo易了吧……”
花青寒说话的语气极为寻常,但听的田夕磊却如钝刀割心,绞疼的厉害。
“后悔?谁说我后悔啦……哈哈,我才没后悔呢……”田夕叶费力的爬起来,一边打嗝,一边嬉皮笑脸的揪花青寒的发鬓,“我不是刚才才说过吗?我以后会好好的跟你过日子,不会再去调&戏或者qiáng&jianxing冷淡了……”
……火锅桌上的气氛越发不对劲了……
田夕磊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似乎在努力过滤着姐姐的那句话,而施文伯则莫名其妙的呛着了,突然咳嗽起来!
田夕叶眯着眼,扭头看向施文伯,挑眉道,“反应这么大,你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个qiáng&jian犯吧?”
施文伯慌张的看了眼田夕磊,在他的摇头示意下,心虚的摆了摆手,只是咳嗽的更加厉害了……
这算什么?难道是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在故意试探他们?
说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就在刚才,面对二人的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们表现的也太过淡定了,竟然能像没事人一样请他们吃火锅。
回望身后,那扇老民房所特有的木质大门依旧躺在地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室内空调所chuī出的凉气……
田夕叶突然又打了个响嗝,惊的田夕磊与施文伯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战,生怕她又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在三双敏锐之眸的注视下,田夕叶果然不负众望,再次大放绝招。只见她一把扯住花青寒的衣领,仰天疯笑了一番后,竟qiáng行bī迫他蹲下身子,跪到她跟前……
“姐,你gān什么……”
都说男儿膝下有huáng金,各何况还有外人在,田夕磊觉得这要求实在过分,于是上前试图阻止,却没想到被花青寒伸手挡了回去。他紧紧咬住牙根,顺着施加在他胸前的力道,渐渐屈身,最终跪了下去……
作为加害者家属,田夕磊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很不舒服,甚至很想逃离现场。目光不知觉的游离向远方,然后飘向施文伯,却发现他竟像个没事人般该吃吃该喝喝……
还真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这边花青寒完全跪下后,原本一直处于傻笑状态的田夕叶突然收住了笑,伸手搭着他的双肩,借力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晃晃悠悠的,企图往他身上坐去……
可能是酒喝多了,又陡然起身,导致酒气上冲,脚下不稳。田夕叶打着趔趄就往后倒去,辛亏花青寒眼疾手快,一早掐住了她的腰,硬将她拉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说是坐,其实也是跪。
花青寒虽然有意撑平了大腿,但因为几乎紧贴地面,根本容不得一个成年人舒舒服服的坐着。所以田夕叶只能以双膝抵地,骑坐在花青寒的大腿上。
“弟弟,过来……”田夕叶一手环绕着花青寒的脖颈,一手朝田夕磊招了招,“来,来,我给你介绍,他是跆拳道的教练,拳打的好,人也好……呵呵……”
田夕磊走过去,以跪蹲的姿势猫在姐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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