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
“不算骂人吗?”
“算吗?”花美楠搔了搔脑袋,不确定的看向田夕磊,“他是我小嫂子的亲弟弟,我自然没有要骂他的意思。再说了,我形容的又不是某个人,而是一段关系……怎么就成了骂人呢……”
“有些词还是别乱用的好!”
田夕磊不知道花美楠对“肮脏”这个词是怎么理解的,但见他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糊涂模样却也不是装出来的。哎,可能是从小语文没学好,才导致长大后胡乱用词吧。
看来国民素养还有待提高啊!
“嗯,我以后尽量不乱用词,可你……对,就是你,以后也不许乱说我家小辰的事!”花美楠对着施文伯就“嗤”了一声,“人家辰是大律师,跟田夕磊先生一样,是个有涵养有才qíng的高层知识分子。我不许任何人在背后说他……”
施文伯撅嘴,马上嗤回去,不过说话的气势不再似刚才那般咄咄bī人,“那么宝贝你家的苗大状,怎么不守在他身边,一口气的发展成像我们这样的肮脏关系呢,就知道跑回来骚扰我们……”。
“你们才肮脏……”
“好好,我们肮脏,那你们就dity……”
“你们才dity……”
“好好,我们dity,那你们就肮脏……”
“……”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还就这么不设防的牟上了。花美楠气哼哼的撸起袖管,一副要gān架的意思,“姓施的,我不许你侮rǔ我们家小辰……”
施文伯把田夕磊藏到身后,“是你先侮rǔ我们家小磊的!”
“来,磊子,你先出去……我要跟这个不像话的狗东西比划比划……”
“比划比划是吧,谁怕谁啊……”
前脚刚离开是非之地的田夕磊,扶墙站在厨房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屋内激变的qíng形,两个接近一米九的大男人还真打了起来,而且还像女孩打架那般扯耳朵、揪头发……
怎么说呢,挺丢人的!
“花美楠,你又打架……”
正当田夕磊犹豫着要不要去拉架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落寞、孤独、却又坚韧不拔……
是他?
田夕磊转头看向那人,正中猜想,苗希辰也!
不过才十几个小时未见,他似乎瘦了一大圈,眼圈发灰,眼白泛红,却努力的笑着与田夕磊打招呼……
“小辰来了,不打了,不打了……”一听到苗希辰的声音,花美楠立刻要求休战讲和,“你放开我,不然我就骂你家的小磊……”
花美楠终于得了自由,屁颠屁颠的跑到苗希辰的身边,“小辰,不是让你在梨树下等吗?怎么过来了?”
“我再不过来,你又要闯祸了……”
“是他先惹我的……”
“……”
见苗希辰没有说话,花美楠忽然变的非常不安,迫不及待的道歉解释起来,“……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对……”
苗希辰仍然没有说话……
“我以后一定遵守约定,不打架,不喝酒,不抽烟,不玩女人,也不去骚扰姓杨的……所以小辰你别生气,别又讨厌我好不好……”
花美楠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是一副能够随时抛弃尊严的模样!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田夕磊本想去帮花美楠说qíng的,却猝不及防的被施文伯熊抱在怀!这个拥抱似乎跟以往的都不同,他感受到的不再是不明所以的bào力与焦躁,而是心有所属身有所归的安宁……
或许,此刻的花美楠就是之前的施文伯吧!这种事,外人是cha不进去的。所以田夕磊也就放弃了说qíng的念头。
苗希辰最终都没有搭理花美楠,而是微微吸了口气,看向田夕磊道,“小磊,你过来一下,我有东西要jiāo给你。”
直到转身往外走时,苗希辰才看了花美楠一眼,但仅限于平淡的视线jiāo集,并不包含任何感qíng。
田夕磊虽然很不放心把身后的两个男人放在一起,但或许他们的离开,也能让这两个冲动男人好好反思自己,于是也只看了施文伯一眼,就径直离开了……
“哎,还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呐!”
苗希辰与田夕磊离开后,花美楠立刻像受了伤的少女般一屁股瘫坐在小凳上,一脸的失落,甭提有多委屈了。
施文伯赞同的点点头,靠着他坐在边上的凳上,“你跟苗希辰,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美楠嘴硬,“没怎么回事……”
“你得了吧,谁看你们都有事。”
花美楠不自觉的晃了晃腿,“……就你看到的那样,我被套牢了!”
“套牢?”
“嗯,就跟那些想靠炒股发家致富的投机客一样啊,被一支估值过高的股票给狠狠的套住了!”花美楠叹了口气,表qíng变得失落起来,“我算是跌到人生的谷底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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