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
“嗯,是我。”
“花,花青寒大哥在你身边吗?”
果然,这种见不得阳光的脏事还得jiāo给跟他一样做起事来心狠手辣的人。gān净的人让人不忍去玷污!
“喂,找我gān什么?”
电话那头很快便换成了花青寒。果然,低沉暗黑的声音听起来舒服多了。
“我说,花大哥您老的行动是不是也太缓慢了?”
“我才四十四岁,你才老呢!”
“……好吧……我就是想通知你一下,赵建设已经回国了,而且他的目标就是你老婆……”
“我知道。”
“那,那就这样,我……我挂了……”
“等等!”
“花大哥有其他事吗?”
“让你的人安分低调点,美国那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行动了。”
施文伯先是一愣,然后才应道,“好,好,我会通知他们的。”
电话挂断后,施文伯连忙又给贾霍回了个电话,让他们即可更换住所,并且暂停一切行动。
不过,暂停活动并不代表就此认输,而是因为有更高级的玩家进入了系统。
施文伯与新玩家花青寒聊了不过三两句话,就不得不重新思考起由己方队友贾霍提出的小磊姐弟pào灰论的观点。
在富可敌国的田氏集团面前,田夕磊姐弟的确是犹如pào灰般的存在。但贾霍却不知道,在qiáng方近乎已经明牌的qíng况下,pào灰方手里还握着张暗牌。
而暗牌的大小,很可能才是扭转乾坤,左右这场战局结果的关键!
赵建设显然低估了自己侄女的能力,还一厢qíng愿的认为龙一堂才是最有可能成为阻碍的潜在威胁。也或许正是因为存了这份一厢qíng愿,赵建设这边很快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却完全忽略了那张暗牌的存在。
啧啧,有好戏看喽!
踏着夏夜的暖风,施文伯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恨不得能立刻化身为鸟,飞到田夕磊的身边去。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跟他说,但又有太多太多的话不能说。
不知为何,在知道花青寒才是整个战局的关键因素后,施文伯紧绷的神经就忽然松懈了下来,好似千斤重担一下子就从他的肩头卸了下来。
可片刻的身心愉悦过后,便开始加倍的反弹着之前所积累劳累与疲惫。于是施文伯又觉得困极了,很想睡觉,于是跟司机说了句“送我回家”后,便睡了过去。
司机毫不含糊的踩下油门,径直开到了田夕磊的家门口。
“小磊,我好想你!”
门刚打开,施文伯就像一团和了酒水的烂泥一样软塌塌的赖到田夕磊的身上。酒气扑鼻而来,田夕磊以为他是醉了,于是拦腰扶住他,嘀咕道,“原来是醉了啊……”
“没醉,没醉!我们老板酒量好着呢……”司机实诚的帮着辩解,“可能是累了,一路上睡的迷迷糊糊的,直嚷着要回家……”
“可他的家不应该是在古北区吗?”
话虽这么说,但毕竟人已经站在门口了,总不能关门不理吧。于是在司机的协助下,田夕磊小心翼翼的把睡的迷迷糊糊的施文伯扶到了chuáng上。
“老板有jiāo代过,当他意识不清或者快死的时候,千万要把他送到田先生的身边。说死也要死先生的怀里。”
“这样啊……开了这么远的路,还真是为难你了。”
田夕磊不自觉的红了脸,忽然感觉到司机说的话让人感到非常害羞,也非常尴尬。
“不为难,不为难。司机嘛,工作本来就是开车。田先生也早些休息,我该回去了。”
“都这么晚了,要不就留在这里歇息吧。反正我们家房子大,不缺住的地方。”
司机这一天也一直处于连轴转的状态,此刻也的确累坏了,又见田夕磊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好人,内心不免有了动摇,“可,可以吗?”
田夕磊笑了笑,“当然可以。”
司机也没再推辞,憨憨的住下了。不过憨归憨,小伙子还挺有眼力劲。为了不打扰到老板与屋主的二人世界,他特意挑了最角落的房间。
田夕磊这边倒没多想,以为司机年轻,比较中意房间内里较为明亮的装修风格与那一套装备先进的游戏机。
这一夜,大家都睡的十分香甜。
直到次日清晨,年轻的司机才赫然发现眼前耸立着个不得了的家伙。他兴奋的上来摸了摸,超级想玩,但又不敢随便乱动别人家的东西,于是他决定向这里的主人提出试玩的申请。
可刚踏出卧室,他就后悔了!
因为他一直刻意避开的尴尬此刻正活色生香的上演着,而他的视线恰巧又跟自己的老板对上了……就在他卧室斜对着厨房里,他的老板正把可爱的屋主人按在餐桌上,随心所yù的侵犯着……
忽然对上视线,他的老板显然也吃了一惊,动作陡然停了下来……
“蚊子,怎么了?”
屋主刚要抬起头来,老板立刻捂住了他的双眼,一边靠在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一边又激烈的碰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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