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
将他锁于此处的屋主施文伯说今天要与花青寒见面议事,帮他煮好早餐后就出门了。
田夕磊有气无力的坐起来,赤条条的依靠在chuáng头。看着摆放在chuáng头柜上的早餐却是提不起一点胃口。
这些天,他就像发qíng的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没日没夜的跟施文伯做&爱。饿了就吃,醒了就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觉到彼此的温度与那虚无缥缈的爱。
田夕磊不知道施文伯为什么要囚禁他,囚禁多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迫于姐姐的压力释放他……
他怕,很怕,怕再这么浑浑噩噩的熬下去,他对施文伯的那点本就不太确定的感qíng会慢慢的消耗殆尽,到最后只剩下负担与怨恨。
想到这里,田夕磊那双疲惫的双眼又多了几分空dòng。
虽然一直都很抗拒,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认清这个现实了——施文伯的爱有毒,而且无解。
可认清了又能怎样,他田夕磊还不是仍由他索求,到最后就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窗子那边突然闪动着亮光,照的田夕磊条件反she的闭上了双眼。那窗子没有拉窗帘,是施文伯留给他知晓外面的唯一途径。
施文伯不在家,他其实是可以通过那扇窗子求救的,但他又怕自己逃走后,施文伯会再次发狂……
“咚咚咚……”
窗户那边似乎有声音,田夕磊睁开眼,好奇的看了过去。光影攒动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头,正贴着玻璃跟他打招呼……
田夕磊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本能的把被铁链锁住的右手藏到身后,生怕别人会看到屋主施文伯的犯罪行为……
窗外那小子似乎还带了工具过来,不一会儿就撬开了窗子,“田先生,您没事吧?”
田夕磊摇摇头,握住铁链不让其发出响动,“没……没事……”
“是我,小矛。”小矛见田夕磊面露恐惧,连忙表露身份安抚道,“别害怕,我老板已经开车出去了……”
田夕磊扯了睡袍披在身上,警戒的看着他,“我知道……”
“我来救你出去……”小矛举起钳子,作势就要爬进去,吓得田夕磊连忙吓住了他,“你,你别进来……”
小矛一只脚已经搁在了窗台上,突然被叫停,就好似猴子一般挂在那里,进退不得。
田夕磊被囚禁了几天,他就在窗下猫了几天。碰巧这几日的日头还毒,肤色本就不白的他此刻更是被晒的犹如非洲友人一般,让田夕磊感到惧怕。
“怎么了,田先生?您千万别误会啊,我没有别的想法,真的是来救您的……”
小矛努力的解释着,但到底有没有藏着别的想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一次无意间的撞破已经让他对田夕磊的luǒ体有了幻想,但因为中间夹了个令他敬畏的老板,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敢多想……
可当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田夕磊被施文伯qiáng压在身下,不可抑制的娇喘低吟时,他开始起了反应,并且qíng不自禁的握住了自己的腹下,跟着飞天入海起来……
田夕磊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偷窥他,但却从那炽热的眼神里看到了令他不安的东西。
“我过的很好,不需要被营救。”
与其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倒不如就在施文伯这个火坑里呆着,至少田夕磊并不讨厌被他触碰。
小矛则以为田夕磊是被威胁了,才不敢逃走。于是手脚并用的跃进了卧室,“田先生您别害怕,我带您逃到我老家去,老板找不到我们的。”
这个男人危险!
田夕磊快速的穿好睡袍,与他保持距离,“无论逃到哪里,施文伯都能找的到……”
“不会的。我老家山村的,连车都不通,他怎么找的着嘛!”小矛似乎没听明白田夕磊话中的意思,捡起钳子就要过来剪铁链,“田先生您靠过来点,我先把您手腕上的铁链剪了……”
铁链不长不短,够田夕磊跑去卫生间,也够他跑去客厅,但对方一旦用起qiáng的话,躲哪都没用。
所以田夕磊索xing就坐在chuáng边上,“不用了!你还是赶紧出去吧……”
小矛伸手摸了摸铁链,但没敢贸然靠近田夕磊,“我得救您……”
“我不用你救……”看着小矛一点点的靠近,田夕磊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急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小矛摸铁链的手顿了顿,一脸不解的看着田夕磊,“为什么不跟我走啊!难道,难道你愿意天天被锁在这大房子里哪也去不了吗?”
“出去了又能怎样?不过是换了个更大的囚笼。”田夕磊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距离施文伯出去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你赶紧回去吧,施文伯马上就会回来了!”
“我也觉得这城市就像个顶高的大牢笼,晚上连星星都看不到。”小矛提着钳子坐到田夕磊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手上的铁链,“我知道田先生喜欢老板……”
田夕磊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收到了回来。小矛的触碰让他感到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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