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
他真的很温柔,手上的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也不讨人厌……
“你也摸我……”
施文柏抓住田夕磊的右手,迫不及待的送向了自己的肿胀处。
手触碰到胀处的那一刹那,施文柏qíng不自禁的呼出一口粗气……
“怎么样,你喜欢吗?”
“比我的……大好多……”
在施文柏的指导下,田夕磊紧张的握住大号,笨拙的来回滑动……
“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随便啦……”
听到这样的回答,施文柏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只能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我们……去卧室吧……”
在田夕磊被吻的晕头转向时,施文柏打横抱起他,三步两步奔向了卧室。
他太饿了,已经等不及了!
“我还没洗澡呢?”
卧室里,当温柔而又甜蜜的前戏结束后,田夕磊羞涩的趴在chuáng上,像女人一样高高的撅起屁股。
他很不喜欢这个姿势,有种被人扒光游街示众的羞rǔ感,但因为是施文柏的指令,他就莫明其妙的照做了!
“小磊又不脏,不需要洗澡……”
身上的那个人正试探着靠过来,呼吸急促,身体燥热,喷出一股股火巢般的热气。
热cháo包裹之下,田夕磊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紧张的等待着他即将发起的进攻……
但令人煎熬的是,他并没有立刻发起进攻,而是一直在做攻前准备——调整姿势!
一会儿双手撑chuáng,像狗熊一样压在田夕磊的身上;一会儿又跪站在后方,用某根粗管来回的试顶……
在田夕磊看来,这个家伙就像只饥渴难耐而又缺乏狩猎经验的年轻雄狮,围着猎物急躁的巡巡回回,但怎么也找不到合心意的下口点……
“你是不是没跟男人做过?”
田夕磊转过头,不置可否的看着他。
施文伯坚定的摇摇头,“我不想弄疼你……”
“会很疼吗?”
田夕磊下意识的瞥了那根又长又粗的钢管,不禁腿脚发软,倒在了chuáng上……
“怕了?”
“……”
“怕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施文柏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田夕磊却一边拉住了他……
“做!我想跟你做……”
田夕磊重新趴好,脸瞬间烧的通红。
反正以前就被人粗bào对待过,再经历一次,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吧……
“准备好了?”
“嗯!”
很快,一阵缓慢的轻疼从下面传来,涩涩的、暖暖的,由外到内、由浅入深,像患上了逆行而上的便秘……
“疼吗?”
关切的声音立刻回dàng在耳畔,田夕磊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种不符合生理结构的行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也没有记忆中那么可怕……
“我想上厕所……”
田夕磊用手阻止后面的动作,一时间惊慌失措,生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从身体中泄出来。
“是吗?”
施文伯握住那只淘气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按照之前的节奏,自信而又果断的摆动起腰部。
随着他的每一次摆动,便秘的胀痛感便越发qiáng烈,几乎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不行了,蚊子……我真的很想上厕所……”
田夕磊撑起身子,伸手拉住那只把控着他腰部的手臂,努力封住那来之肠道深处的冲动……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放开小磊……”
对方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似乎在有意惩罚不解风qíng的他……
“蚊子……别……嗯啊……”
田夕磊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无力的瘫软在chuáng上,而腰臀部位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仍高耸着,紧紧吸住那个正在折磨他的男人……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田夕磊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确定刚才的□□声是不是出自自己的口中!
“怎么样?还想去厕所吗?”
施文伯抱着怀里纤白的身体,慢慢侧躺下来,脸上浮现出身为征服者的自豪。
很显然,他是个经验丰富的驰骋者,dòng悉全天下的山湖美景,熟知每一片沙漠与绿洲。每次扬鞭策马,都能直至腹地……
“感觉……好奇怪……”
田夕磊的身体随着外力,剧烈的飘摇着。好似一片飘dàng在chūn日qiáng风里的迷茫孤叶,忽而飘上了云端,忽而又落到了谷底。
慌张的他,想要捉住什么栖息下来,但什么也抓不住……
“啊……蚊子,求你……啊……停下来……”
那股qiáng风终于停了下来,田夕磊紧紧抓着那只环抱着他的胳膊,娇喘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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