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别来无恙
无论禾粒怎么叫,chuáng上的人就是听不见。
禾粒没有办法,出去拿水和药。
可问题来了,这个药要怎么吃?这昏迷不醒的。
“宋佚,起来吃药了。你发烧了。”禾粒试着推他让他醒来,没有用。
男人紧紧的皱着眉头,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禾……”
突然宋佚说话了。禾粒惊喜的看着他,但愿他已经醒了。
“宋佚,醒醒。”
“禾……”
和?和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禾粒耳朵贴了过去。
“禾……粒。”
禾粒一怔。没有想到他叫的是她的名字。
幸好此刻宋佚是不清醒的,要是清醒的话,就会清楚的发现,禾粒耳根一片红。
好在最后宋佚迷迷糊糊之间,禾粒趁机喂了他吃了胃药,还有退烧药。
然后又用毛巾给他捂了额头。
这么一会儿,已经十二点了。
禾粒没有离开,毕竟她不能确定半夜的时候,他会不会又反复,要是严重的话,真的要去医院了。
宋佚夜里也没有再发烧,而禾粒也睡着了。
等宋佚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了。
一睁眼,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等他看到趴在chuáng边睡着的禾粒时,他有那么一刻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么些年,这样的梦做过太多。他已经没有抱任何希望了。
可是这一次,他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是,他能清楚的听见正在睡觉的人的呼吸声。
“禾粒?”说完才发现他的嗓子gān涩又沙哑。
禾粒并没有醒过来,昨晚照顾他睡那么晚,而且现在六点多,太早了。
宋佚没有碰她,也没有再叫她。
只是起来站在她边上看了一会儿。
**
禾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她是被饿醒的。
一睁眼,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哪儿。毕竟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醒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的。
昨晚的记忆慢慢的在她的眼前浮现。
想起来了。
她在宋佚家。
一下子又不对劲。
谁能告诉她,睡在chuáng上的不是应该是宋佚吗?怎么变成是她睡在chuáng上了?
她坐起来才发现,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她一个。
宋佚人呢?
禾粒起chuáng后去客厅转了圈也没有人,可是桌子上放着早餐,还热着。
她看了眼,是她喜欢的生煎还有豆浆。
突然身后开门的声音。
她立刻转身过去。
然后呆住。
眼前是一个半luó体,浴巾勉qiáng遮住下半身。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水滴沿着健硕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进入纯白色的浴巾里,引人遐想。
禾粒整个脸一阵闷红。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gān什么,一时也没有移开视线。
“看够了没有?”
宋佚瞥了她一眼,然后像被看的人不是他一样很镇定的走进了卧室。
留下禾粒一个人在客厅里凌乱。
她,刚刚是看到了什么?
一具luó体! 等禾粒反应过来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宋佚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见神qíng呆滞愣愣的站着的禾粒,眉头又下意识的皱起。
“站着做什么?洗手间里有gān净的牙刷和毛巾,自己进去洗漱,洗好过来吃饭。”
在宋佚清冽的声音中,禾粒终于清醒了过来。
然后逃似般的离开现场,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得到赦免一样。
洗漱好之后,禾粒出来看见宋佚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早饭的香气,闻的她肚子咕噜噜的叫。
禾粒犹犹豫豫的低着头走到餐桌的另一边:“宋总,那个昨晚是你的助理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说你可能胃病犯了,打电话给你你不接,他在加班没有空,所以让我过来的。”
禾粒试图解释。虽然这个前因后果一点都不协调。
宋佚抬头看着她。
“嗯。”
没有了?难道他就不好奇一下这个之间那么曲折的过程吗?
禾粒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比如问为什么会是你来,和你有什么关系等等。
任务已经完成了,她也可以退下了:“既然宋总已经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了。”
宋佚指着桌上这些早餐:“既然禾小姐照顾了我一个晚上,自然要吃完早饭再走,以表达我的感谢。坐吧。”
禾粒:“……”
她想说她并不是很愿意和他一起吃饭吗?她怕自己在他面前丢人。
最后禾粒还是坐了下来,毕竟饿着肚子,现在出去已经应该没有早饭卖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宋佚没有说话。而禾粒是知道他没有吃饭说话的习惯,也就没有说话,更何况,她并没有什么能够和他说的。
十点的时候,两人都吃好了。
禾粒想自己白吃了早餐,然后就主动包揽了清理残局的工作。
宋佚也没有说话什么,就坐在那边看着。
等禾粒收拾好之后,出来的时候看还坐在餐桌边上的宋佚时,有些纳闷,他今天不用上班吗?毕竟是做老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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