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蜜爱:总裁大人,闹够没
郑腾把车子停在一处礁石前,想着能遮挡点风。
夏凉霂坐在副驾驶,听着窗外的风声,久久都没有说话。
直到她觉得有些话应该跟郑腾说清楚,不能再拖下去······
“我要离开北城去新加坡那边的分公司了,我跟我爸和我哥说了,去了新加坡就代表夏家,再也不会像在北城这里一样胡乱玩了。”
话落,夏凉霂看向郑腾,“就像你说的,人总要成长,我不可能永远停留原地,让身边的人为我又是担忧又是cao心的。所以,换个新环境,从头开始。”
郑腾听后,先是沉默片刻。
而后收回停放在外面的视线,重新回到夏凉霂的身上,“你不用离开,我可以申请回西藏部队。”
“你不用回西藏。”
夏凉霂知道他误认为,她的离开是因为那晚他醉酒所对她轻薄的事qíng……
“就算你去了西藏,我也不会在北城待,我刚才说了,我想去一个新环境,从头开始,跟你无关。”
看到郑腾眼神的怀疑,夏凉霂抿唇一笑,而后释然的笑道:“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班长,那晚的事qíng我早就释怀了,再说了,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你还是喝醉了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总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彻底不要咱们之间的友谊。你放心,我呀,还是把你当我的好班长!好朋友。”
郑腾想再说些什么,无奈张开了口,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
他想说,他不愿只做她心中的班长。
也不愿做好朋友。
他想做的,是一个能陪伴她身边。
照顾她,宠她,爱她。
哪怕她不爱他……
但这阵子的相处,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依旧跟高中时一样。
她还是那个看到梁祁凡就移不开目光的小女孩。
虽然总是嘴上说自己早就看开一切,说自己喜欢女人。
但眼神却将她出卖。
所以,郑腾没有继续,而是点下了头,重复道:“嗯,好朋友。”
……
夏凉霂回家的时候,喝成烂泥的夏瑾深瘫坐在门口。
看到她走到门口,马上踉跄起身,“孟沥欢躲哪里了?你要一直瞒着哥哥我吗?”
“我没有瞒你。”
夏凉霂长叹口气,眉心紧皱。
虽然她也不想看着哥哥颓废成这副模样,但她真的不知道孟沥欢躲去了哪里。
奶奶生病住院这么大的事qíng,她都没出现。
表明了她是存心想躲起来。
不然以孟沥欢的xing格,怎么可能不去看奶奶?
“哥,你应该振作起来,如果小欢在这里,她也不想看到你这副模样,而且……”
夏凉霂极不想说剩下的话,可她真的不吐不快。
“这都是你作出来的下场,以前爸和妈就劝过你,不要总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对吧?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孩子都有了,你还想小欢怎么办?让她接受你 夏瑾深涣散的犀子中染上一层忧伤,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唇边似笑非笑的自语道:“对啊,公平吗?她那么好,那么信任我,可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失望,我有什么资格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看着自己的哥哥这样,夏凉霂心里也同样不是一番滋味。
“哥,给小欢点时间吧,她会想清楚的,等她想明白,她自然会出现在你面前,现在,qiáng求不得,而且,爸妈那边已经察觉了,蔡莹绾和那个孩子迟早都会来我们家……”
她的话未说完前,夏瑾深已经扭过了头去,眼神黯淡,“我知道,我会处理。”
而后又转过身对她说:“到了新加坡照顾好自己。”
一句很简单的叮嘱,夏凉霂的心口却像增加了一块沉石般。
望着夏瑾深的侧脸,他正yù离开。
“哥,你说我们兄妹俩是不是活的挺失败的?最起码有一个幸福也行呀,那样能安慰一下受伤的那个,可是我们倒好,都这个德行,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前世做了太多恶事?上帝故意惩罚我们的呀?”
说着,夏凉霂就自嘲的笑了。
笑中带泪。
夏瑾深听到她的话,脚步停下,表qíng极其平静。
转过身凝视着表qíng不再像以往那样张扬的妹妹,几秒钟后才开口,“你没有做恶事,你是太作。”
……
直到夏瑾深开车离开,夏凉霂还愣在原地。
许久后她才反应过来。
哥哥说她太作。
跟陆思甜和苏瑾一样,都说她太作。
可是……以为她想作吗?
在面对梁祁凡屡次的示爱时,她的心不是石头,也会有心动的时候。
不然,怎么还会跟他纠缠那么久?
只是,她怕了。
在经过了长达10几年的暗恋,被伤的体无完肤后,彻底怕了。
她怕梁祁凡只是一时兴起。
甚至也怕他哪天跟自己哥哥一样,整出一个私生子。
毕竟,向他们这种私生活混乱的男人,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她才会想要彻底的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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