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蜜爱:总统夫人请高调
“嗯。”
“要搬走?”
“嗯。”
他沉默了片刻,抿了抿唇,“房子的事情,让我帮你选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的视线,望着房内一盏光线昏黄的落地灯,表情空荡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情的事情,真是很奇怪的东西,你在冷战后选择继续爱的话,必须经历一场争吵。如在冷战后选择不爱,却不会有争吵,反而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她也说不清这个感觉,可是心平气和却比争吵更加的令人难受,心中一口郁气,浓得像化不去的墨汁。
司习政的脚步一走出门口,就后悔了,想象着他走前她那双迅速暗去的眼眸,心里有种想回去抱抱她的冲动,可是此时让她自由才是更好的选择,他接下来的时间都会很忙,她在意讨厌的苏蔓青,他也必须继续交往,这一切,只能等到所有阴谋与暗杀结束,才能跟她说清楚了。
如果那时候她还能听他说话,理解他,那么一切都比现在无力的解释要来得更有用。
想到这里,他再次迈动长腿,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离开了酒店。
宋音序在房内坐了很久很久,然后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云江之行就这样结束了,宋音序没有跟官墨解释什么,官墨也没有问,两人安静地坐在高铁的沙发上,回了m市。
一下站,宋音序就跟官墨道别,背着自己的书包,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尔法打电话,“尔法,我的行李,你帮我收拾好了吗?”
“已经收拾好了,音序小姐,房子我也帮你找好了,在学校附近的御景华苑,密码是您的生日,房子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直接过去入住。”
宋音序的脚步变慢,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连司公馆都不需要回去了。
她垂了垂睫毛,伸手拦计程车。
进了御景华苑,乘坐电梯上26层,用密码打开大门,房子是100平米的两房一厅,客厅很宽敞,摆着一套沙发跟她的架子鼓,她愣了愣,走进卧室里,格局竟然也跟她之前的房间一样,床是米色的公主床,上面铺着浅蓝色的床单,窗帘也是浅蓝色的,还有一层白色抽纱,这都是助眠的安静颜色。
宋音序反应过来,这个房子是司习政给她办置的,因为尔法没有这个能力,能将一个租来的房子弄成她原来住房间的模样。
她走出客厅,厨房是开放式了,从客厅就可以看见厨房的全面貌,打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的,全是新鲜是蔬菜水果跟牛奶,她又走到玄关,打开鞋柜,里面除了她的鞋子,还另外多添置了一些客人来访的室内鞋以及一些新的她没有见过的鞋子。
走回卧室,花纹玻璃墙后还有一个衣帽间,里头挂满了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衣服,小到一对耳钉,大到手表项链什么的,都准备得十分齐全。
宋音序的手从一排精致的女表上划过,忽然想,把这些手表全卖掉,大概就够自己添几套房产了吧。
不过想想归想想,行为上还是不会那么做的,把拿起来的手表放回透明的格子里,眼神变得有些落寞。
------题外话------
暂时分离,后面就是感动部分了,绝对是感人哒,哈哈
088 又气又想笑
之后的几天,宋音序都乖乖上学,放学了就跟乐队的人一起练歌,地点多半在姜笙家里,又或者宋音序家里。
盛羽桐偶尔会来窜门子,她做饭特别好吃,经常给他们做各种各样的中餐和西式糕点,这天,几人又在宋音序家里练歌,盛羽桐在看书,忽然,姜笙接到个电话,说是牧野的,要跟他见一面,让他出去一趟。
歌练到一半,姜笙就走了。
官墨拿着曲谱在跟程骁在说话,好像是要改动成骁的那部分。
宋音序无所事事,怕打鼓会吵到他们,就到阳台吹吹风,盛羽桐跟了出来,站在她旁边,给她递了一瓶玻璃净水,“连家里的净水都是36元一瓶的,生活品质不错嘛。”
“你就别损我啦姐姐。”宋音序拨了拨头发,望着脚底的夜景笑。
“我是想说,你两来真的啊?”
“什么来真的?”
“就是。”她语气顿了顿,挑挑眉,“结束了?”
“我们压根就没开始过好吗?”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眼神平静。
盛羽桐点点头,“也是。”
然后两人就没有说话了。
过来许久,盛羽桐忽然说:“音序。”
“嗯?”
“这个周六晚上,他们要订婚了。”
她默默听着,装傻道:“谁?谁要订婚了?”
“司习政跟苏蔓青,订婚晚宴的请帖已经发出来了。”
“他们是谁啊?我不认识。”
盛羽桐默了默,拍拍她的肩膀,“行吧,忘了也好,忘了就不必在意了。”
宋音序没有作声,眼睛望着夜景,深邃得什么都看不清。
没多久,姜笙就从外面回来了,走到阳台上,欲言又止地叫住了宋音序,“音序。”
“嗯?”
“我有话想跟你说。”说罢看了盛羽桐一眼。
盛羽桐立刻会意,对宋音序说:“我的书还差几页就看完了,我先去看,你们聊着。”
她走后,姜笙就低低道:“音序,这次的乐队赛,牧野也有参加。”
宋音序一怔,“为什么?他不是已经签约了经纪公司成了明星了吗?”
“嗯,这次的比赛是公司指派的,为什么了增加人人气,音序,牧野跟宋浅雪是一个乐队的。”
宋音序诧异,“他们算什么乐队,宋浅雪又不会唱歌。”
“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牧野说,浅雪负责跳舞,他负责唱歌。”
“……”宋音序深深蹙眉。
“现在我们跟他们是对手了,音序,你说怎么办?”
宋音序想了片刻,低声道:“还能怎么办?照办,他们唱他们的,我们唱我们的,互不干涉,就这样。”
“可我们以前是一个团队的,我怕会……”
“牧野不是这样的人。”宋音序说:“他刚才叫你出去,说了什么?”
“他就是怕我们会误会他,所以提前告诉我们,他这次也有参加比赛,希望我们不要因此疏远他。”
宋音序摸了摸,“那就好了呀,既然他会这么说,那就证明他也不想我们跟他闹不开心,没事,他唱他们的,我们唱我们的,各管各。”
“好吧。”
那天晚上,宋音序以为自己会失眠的,近日不顺心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太多了,可是她完全没有睡不好,打完一小时鼓,就跟吃了安眠药一样犯困,躺在床上,很快被睡意席卷。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痒痒的,不太舒服。
她伸手挥开,什么都没有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