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蜜爱:总统夫人请高调
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她软绵绵地呆在他怀里,被他强势的撬开了贝齿,吮住舌尖,连脚趾肉都在颤栗。
她被吻得呼吸困难,屏住息,小巧的鼻尖布着一层薄汗。
忽然,他的唇离开了她一点,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极度缺氧的她大口呼吸,可还没吸几口空气,唇又被堵上了。
她惊慌得瞪大眼睛。
疯了!真的是疯了!她刚才为什么要逗他啊?现在没逗成反倒搭上了自己!
被褥上,两人紧紧缠吻在一起。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奇怪。
体温也越来越上升。
隔着衣料,宋音序都能感到他的身体很烫,烫得吓人,就像要灼穿她的肌肤烫到她的血液里去。
宋音序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越来越热,脑袋越来越没有意识。
终于,在她将近沉沦的时候,司习政忽然松开了她,眼眸微眯着,神色冷郁,“以后还敢惹我吗?”
宋音序眨了眨眼睛,微凉的空气袭来,她竟然觉得有些……落寞?
落寞?
难不成她还想他继续?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她羞得整张脸都红了,猛地推开他的身子,跑进了洗手间。
心率很不正常。
她将冷水扑到自己脸上,希望由此让这股糟糕的感觉褪去一些。
怎么回去,怎么心跳这么慌?这到底怎么了啊?
这端。
司习政已经起身离开。
拉开房门,迎面见到他的佣人手上的托盘掉了,嘴巴长得大大的,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愣愣地看着他俊脸上的乌龟跟叉叉,想笑又不敢笑。
司习政蹙眉,音色低沉,“怎的这样冒冒失失?”
那佣人被训话,吓了一跳,立刻反应过来,蹲下身子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司习政迈步往前走。
冷平生已经等候在他卧室门口,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看见他的脸,微微张嘴,瞪目结舌。
司习政终于警觉的发现问题了,手臂往上一抬,摸到了粘黏腻腻的膏体,他弄一点下来看看,指间都是大红色的口红,他的脸彻彻底底的黑了。
真后悔刚才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她!
站在落地镜前,司习政拿着一条湿巾,仔细地擦掉脸上的乌龟跟叉叉,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宋小妮子在画乌龟时的表情,肯定是手脚乱颤,笑得毫无形象。
这个宋小妮子,向来古灵精怪。
司习政下楼时,脸上的鬼画符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洁白的面庞恢复了以往的高贵冷艳。
宋音序已经背上了小书包,正要出门。
司习政看了眼落地钟上的时间,“还没七点,今天怎么那么早就要去上学?”
“哦,我约了羽桐一起去外面吃早饭。”
“去哪里吃?”
“桦林顿。”
他蹙眉,“怎么要去那里吃?”
“羽桐之前说她有两张桦林顿的免费早餐券,不用白不用,所以我们就约好一起去吃咯,刚好是今天,我要走了,拜拜。”
“等等,我送你去吧。”他向旁边伸出手,冷平生立刻递上一把车钥匙。
司习政看了一眼,还回去,“给我卡宴的钥匙吧,别太招摇了。”
“是。”冷平生换了一把钥匙给他。
司习政从旋梯上迈步下来,瞅了宋音序一眼,“走吧,我送你。”
不坐白不坐。
宋音序乖乖跟上。
这是宋音序第一看见司习政自己开车,他操控着方向盘,矜冷的眉眼里专注而沉静。
宋音序看了他许久,才笑起来,“司习政。”
“什么?”
“其实你长得蛮好看的嘛。”
他笑笑没说话。
“有当小白脸的潜质噢。”
“……”不惹他心里是不舒坦是吗?司习政看了她一眼,无奈道:“你这张嘴啊……”
“怎么了?”
他不想说下去,便摇摇头,“没什么。”
“老实说,你这么闷,要不是我一直找话题跟你聊,我们两之间呆在一块会被无聊死的。”
他没说话。
宋音序歪过头,眼眸含笑,“你说是不是?”
“……”他平稳的开着车,没有扭头,看着路况,淡淡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就是想让你多说一些话嘛。”
他颔首,“这点你成功了,我以前一年说的话,都没跟你一个月说得多。”
“真的啊?你真那么安静啊?”
“嗯。”想了想,又把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递给她,“把你的新号码存进去一下。”
“我念给你就好了啊,然后你打过来,我存下你号码。”
“……”司习政有点头疼,“我在开车。”
“好吧,那我来吧,本来我是不做这种事情的,但介于你很忙,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下吧。”
“……”
她拿过他的手机,屏幕上需要密码,她问:“密码呢?”
“1101。”
“设的是你的生日啊?”
“嗯。”
宋音序开了锁,将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又拨了个号码到自己手机上,就把手机还他了。
握着手机,她忽然想,要不就买个礼物补给他吧?昨晚他生日,还带她去见杀死爸爸的凶手呢,她没给他送礼物,他倒是送了个大大的礼物给她。
杀死爸爸的凶手死了,以后她也可以开心一些了,再没有烦心事会让她郁结了。
到了柏林顿,宋音序拉过自己的书包,推开车门,“那我就走了,拜拜。”
“等一下。”车窗降下,露出了他一贯平静的俊脸,“晚上放学我来接你吧?”
“今晚不行哦,今晚我有事。”
“什么事?”
“就是我跟姜笙重新组了个乐队啊。”提起这事,她心有些虚,之前就是想着无聊想找点事儿干干,但现在他们的关系恢复如初了,她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自作主张的事情,特别怕他不高兴。
“重新组乐队?”
“是,我,姜笙,程骁,另外还有一个新成员。”
“乐队里的另外三个都是男的?”
“对。”
司习政皱眉,“怎么没有事先告诉我?”
“你天天在医院忙,人也不回来,我怎么告诉你?”跟老情人约会得连家都不回了,让她怎么跟他说啊?
“难道你的手机是摆设?”
“不是坏了吗?”
“你也可以叫冷平生转告我的。”
“算了算了,都已经决定重组了,就不要说那么多了,以后告诉你就算了。”她摆了摆手,像快点蒙混过关去,特别怕他追根究底,难应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