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晚上好!
没有表现的很欢迎,也没有表现的很不欢迎,淡淡的神情,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有些战战兢兢。
蔺瑶握紧了拳头,“我来找我朋友。”
薄斯幸挑眉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蔺瑶上前一步,有些气结:“刚刚穆夏给我打电话,说被你囚禁了……她在哪?”
薄斯幸慢悠悠的抬头看了她一眼,“被我囚禁?”
他说着,嘴角还牵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这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第96章 刷卡,还是付现?
“啊——”
一声尖叫打破寂静。
蔺瑶立马看向薄斯幸,眼中燃着愤怒。
她现在满心担忧,也不管薄斯幸的脸有多冷,直接抬脚就往楼上去。
薄斯幸也没拦着,依旧优哉游哉的翻看杂志。
蔺瑶循着声音,找到靠左的房间,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
蔺瑶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里面的人抬头朝她看来。
穆夏坐在床上,房间里有些乱,两个女佣站在她的面前。
“夏夏……”蔺瑶心中一慌,忙跑过去,一把将穆夏抱在怀里,“你没事吧?”
穆夏的头发有点乱,神情也有些颓然。蔺瑶心里下意识的觉得不好,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瞪着那两个佣人:“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两个女佣面面相觑,摇了摇头,“我们没有……”
“夏夏,夏夏,你没事吧?”蔺瑶将穆夏松开,但见她脸上两行泪水,前所未有的疲惫。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宽大的浴袍,她身材瘦小,那件浴袍明显是男式的。
而这是薄斯幸的家,所以……那件浴袍不用说,就是他的咯。
蔺瑶脑子里一团糟,之前在陆靖琛的提醒下,她有想过,他们在一起呆一夜,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但是真正看到,还是有点凌乱。
穆夏紧紧抱着她的腰,哭丧着脸:“瑶瑶,你一定要救救我……”
“夏夏你放心,我这就带你走。”
蔺瑶说着,便牵起了穆夏的手,要往外走。两个佣人好像要跟上,被她不客气的横了一眼。
“让开!”
蔺瑶拉着穆夏就下了楼来,薄斯幸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儿的看着杂志。好像没看见她们似的,并未回头。
一旁,莫里站在边上,见她们下来,便迎了过来:“没事了?”
蔺瑶摇摇头,拉着穆夏要走。
“等等——”一直没出声的薄斯幸忽然开口。
所有人的脚步下意识的停住,回头,目光看向他。
“啪”的一声,杂志合上。
他矜贵立体的侧脸毫无波澜,薄唇抿着,站起身来。
漆黑深沉的目光,在莫里和蔺瑶的脸上一一扫过,而后,落在了穆夏的脸上。
挑眉,冷笑,质问:“你打碎了我价值几千万的清朝花瓶,就想这么走了?”
“什……什么?”蔺瑶一怔。
价值几千万的清朝花瓶???
“那你还夺走了我……我的……第一次。”穆夏愤愤回击。
“呵~”薄斯幸嘴角扬起一抹嘲讽,“谁可以证明,我昨天晚上碰了你了?”
他眼中的冷漠,让穆夏愣了一下,顿时有些语塞。
是了,她不可能单凭:醒在他家床上,穿着他的睡袍,这两点就断定他那个她了。
可是,假如他没那个她,那她那里为什么会这么痛?几乎跟小说里描写的一模一样。
穆夏面色几经转变,唯一的理由,还难以启齿!
“怎么?说不出来了吗?”薄斯幸又是一声冷笑,“我好心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他最后一个字咬的极轻,落在蔺瑶和穆夏的心里,却极重。
蔺瑶悄悄拉了拉穆夏,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穆夏有口难辩,对准了薄斯幸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把我怎么样吗??”
“这种毫无意义的誓言,我为什么要发?”
“你……”穆夏再次语塞,“你就是心虚,不敢发对不对。你明明就是对我做了什么,还不承认。我一时气愤,打破了你一个破花瓶,你就说价值几千万。你以为我会信吗?”
“我有说谎的必要?”薄斯幸冷笑一声,忽的拍了拍手,便有一个佣人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
托盘上,放着破碎掉的花瓶。
薄斯幸将目光转向莫里:“莫管家,这个花瓶, 你应该最熟悉不过。”
蔺瑶心中一紧,他这么说,就代表着莫里一定知道,这个花瓶的价值。
“这个花瓶,确实是薄少几年前,从拍卖会上拍下的,价值……一千七百万。”
果然!
莫里这句话,算是一锤定音了。
穆夏傻了,蔺瑶也愣住了。
薄斯幸得意一笑,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清冷的嗓音清晰的传过来:“说吧,现金,还是刷卡?”
现金?刷卡?
他以为这是几千几万块吗?
他以为这是随便购物shopping,随手买件衣服鞋子什么的吗?
一千七百万,就是把她们两都卖掉,也赔不起吧?
“薄少,夏夏是我朋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最终,还是蔺瑶先开了口。
她想着,适时打出陆靖琛这张王牌,或许能起到点作用。
一千七百万对她们来说,是天价。但是对于薄斯幸跟陆靖琛来说,就是小菜儿。
说不定,他会因为陆靖琛,而放过穆夏?
但是她错了——
但见薄斯幸冷冷一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刚刚闯进门来的时候,可没顾及到我是靖琛的朋友。”
所以,她现在又有什么理由跟借口,要求他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放过穆夏?
完全没有理由。
穆夏终于反应过来,一肚子委屈:“你昨天晚上明明就那什么我了,你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做没做过,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不清楚?”薄斯幸似笑非笑反问。
“我……”穆夏再一次的语塞。
他似乎总能一句话就把人逼到退无可退。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我不记得了。”她只能如实道,“但是,我今天醒过来,身上很痛,这个你怎么解释?”
假如他没碰着她,她那里为什么会那么痛?
她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身上痛,难道就是我做的那种事?”薄斯幸无法理解她这种逻辑。
“因为……因为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穆夏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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