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晚上好!
深沉的夜,有的人睡的香甜,有的人却注定要彻夜难眠。
暖城,基普斯兰酒店总统套房。
穆儒风独自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眺望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屋内光线暗淡,偌大的套间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那漂亮精致的高脚杯被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捏着,轻轻摇晃着,却未饮一口。
他没喝酒,却觉得几分迷醉,几分清醒。
窗外的月光朦胧,像极了多年前的那个繁星满天的仲夏夜,他站在阳台上眺望夜景,却被花园秋千上的一抹娇小的身影吸引了目光。
她安静的坐在那边,秋千一下一下的晃荡着,清风轻轻吹过她的发丝,夜是那么宁静,她模糊的侧颜却是那么的好看。
他打开音乐盒,叮叮咚咚的音乐便像是一股清泉流淌而出,秋千上的身影似乎怔愣了一下,而后她回眸,年少的他在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时,不由得震了一下。
见多了这世间的不堪和卑鄙,他竟不知,还有这样清澈干净的眼眸。那一刻,晚风送爽,星空下的一切在他眼中,本是灰黑色的,却因为多了她的存在,而被慢慢浸染了色彩。
那一刻,沉寂冰封的心湖像是照进了一丝暖阳,在悄无声息下,已有冰雪被慢慢融化……
后来他曾暗暗观察过她,发现她比想象中的有趣,也比想象中的美好。只可惜,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当穆晴挽在他酒里下药,他将穆晴挽误看作是她,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他发现穆晴挽不是她的那一刻,几乎想要把穆晴挽给掐死,而偏偏这一幕还给她看见……
穆家从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他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听见楼下传来的脚步声,他没有犹豫,一把将她拽进了屋子,将她压在身下……
黑暗中,他将自己的手腕划伤,嫣红的血落在她洁白的裙子上,才有了后来穆夏百口莫辩的那一幕。
他以为,一切都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穆秦康会把她给自己,可是他却依旧,将她丢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
而穆夏,也不肯向她低头。
穆夏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新婚”当晚,“准新郎”被谁打的鼻青脸肿,昏迷不醒。
她也永远不会知道,在她独坐窗台的那一晚,他就站在她的窗户下,隔着薄薄的玻璃窗,凝望着她的影子,抽了一整晚的烟……
她更不会知道,这些年,他有多后悔当初的决定,有多后悔当初放她离开……
“夏儿……”沉寂无声的房间内,传来一声低低地呢喃,而后,便再没了声音。
——
穆夏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薄斯幸的那张俊到人神共愤的脸蛋,还有那一双漆黑狭长的双眸,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菲薄的唇角勾着一抹满足的笑。
她动了动,“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穆夏被他盯的不好意思,垂了垂眼睫问:“几点了?你今天不上班吗?”
薄斯幸却拥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大好的时光怎么能浪费在工作上?”
穆夏脸一红:“你……”
可他已垂首,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唔……”不是第一次亲吻了,可穆夏还是很不适应,被他撬开唇齿,下意识的绷直了身子,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他吻的极深情,也很认真,仿佛要把他心里面所有的情感,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
渐渐地,穆夏从最开始的僵硬,慢慢变得柔软,由他引领着,探索那未知的美妙。
火烧到一半,两人的衣服也褪至一半,可穆夏却纠结着小脸道:“薄狐狸……我……我姨妈还没走……”
薄斯幸额际的青筋都跳了两下,望着洁白如雪的她,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了两下。
他最终还是俯下身来,抱住了她,一遍一遍亲吻着她的眉眼,想让那团火自己消灭。
“薄狐狸……”穆夏弱弱开口。
“别动——”他哑着嗓子开口,“让我抱会~~”
“嗯。”穆夏应了一声,脸却像被染了色一般,瞬间红了个通透。
只因为,他们是这样的紧密相贴,不着寸缕的相对。薄斯幸的身子强壮而滚烫,像是一团火,烧的她心里也很不好受。
正这个时候,房门被人轻轻叩响了两下,而后有人扭转门把走进来:“斯幸,佣人说穆夏不在家,你们两是不是吵架……”
薄母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她站在门口,看着房间大床上紧密相拥的两个人,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好在,他们的身上还盖着薄被,挡去了一些春光。
穆夏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薄母便赶紧转过身去,“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然后,“啪”的一声关上门下去了。
虽然撞到这一幕很尴尬,可带上房门后的薄母却偷偷掩着唇笑了。
阿珍从楼下走上来,“夫人,少爷在吗?”
薄母赶紧走过来,伸出手指拦在唇边,示意她声音小一点,然后拉着阿珍往楼下走。
“夫人,怎么了?”阿珍一脸懵逼。
薄母怎么也掩不住脸上的喜色,她问阿珍:“你不是说穆小姐离开了吗?”
阿珍点点头,继续一脸懵逼:“是啊,前几天刚走……”
“那她是昨天晚上回来的?”薄母又问。
阿珍摇摇头:“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那就是了。”薄母一拍手,喜不自禁,“我就说他们不会闹矛盾的,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不过了,还有穆夏那孩子,一看就是个好孩子……快,快跟我去一趟超市,我要买点好吃的,做给我们穆夏吃。”
——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僵硬。
穆夏看着那扇被重新关上的房门,再转回头看向薄斯幸,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薄斯幸微微一笑:“我妈就那样,不用管她。”
说着,复又低下头来,吻上了她的红唇。
最后的结果就是,薄斯幸的火不但没灭,反而越发窜上来,可惜穆夏姨妈没走,不然他一定会将她榨干……
玩火自焚的结果就是,连冲了两把冷水澡,才堪堪将那伙熄灭。
等穆夏洗漱完毕下楼来,薄母已经买好了食材,跟阿珍在厨房里忙活。
“伯母……”穆夏走过去,红着一张脸,难得一向大大咧咧的她这个时候也窘迫了。
薄母则笑着拉过她的手,“你去休息,看看电视,等早饭好了我叫你。”
“好。”穆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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