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坟墓里的再生花
整个空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我的手上捧着咖啡,看着上面的烟慢慢的上升,消失。
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贝瑶说道,“对了,关于张蕾蕾的事情,你撤诉了是吗?”
我猛地抬起头来看她,“撤诉?”
“对啊,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消息,我原本还想要让傅司其将这个案子让我去打,但是却接到消息说撤诉了。”
贝瑶看着我的反应,说道,“难道不是你……撤诉的吗?”
我摇头,贝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那就一定是傅司其了,真的是奇了怪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啊。”我喝了一口咖啡,平静的说道,“因为施洛依。”
☆、第32章 究竟为了谁
傅司其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里面煮咖啡。
他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就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
我将咖啡倒在两个杯子里面,一杯无糖,一杯少糖。
傅司其在浴室里面洗澡,我看了一眼旁边他的外套,控制了自己好几次了之后,才选择了不动,坐在一边。
傅司其走出来的时候,我将咖啡递给他。
“我不喝。”
“我加了糖了。”
“我要睡觉了。”
我还是固执的将杯子端在那里,我原本已经做好了傅司其会将咖啡直接打翻了的,但是让我意外的事情是,他竟然将那咖啡直接拿了过去,接着,一饮而尽。
在他将咖啡杯重重的放下来的时候,我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已经联系上施洛依了?”
傅司其的动作一僵。
我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咖啡,说道,“上一次,你之所以会听我的话去起诉张蕾蕾,是因为你知道张蕾蕾一定会去找施洛依,而施洛依回去找你,对吗?”
其实这样的关系,很简单的,简单到……我其实不需要他的答案。
但是,我还是问出来了。
傅司其脸上的表情在经过短暂的惊讶之后,慢慢的变成一片的平静,说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这样的答案,比我刚刚预想的,更加让我想要哭。
我强忍着,说道,“那我呢?”
“你的伤已经好了,放大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接着,我抬起眼睛来看着他,我想要从他的眼睛里面看看,他到底在想着的,是什么。
为什么可以这样,理所当然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他就不觉得,我会难过吗?
还是因为,我的难过,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傅司其,我不同意撤诉,我今天明明确确的告诉你,我不撤诉!”
话说到后面的时候,我的声音不由变得尖利了起来,傅司其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我将抽屉打开,在那上面是今天贝瑶给我的证明单,说道,“瑶瑶会帮我打这个官司,傅司其,我不会撤诉的。”
“常小雨。”傅司其的眼睛顿时沉了下来。
我转开眼睛,“不要以为我会手软,我就是不想要让她好过,我为什么要让她好过?要痛苦的话,大家一起痛苦好了!”
李珩的话说得对,你永远都没有办法感动一个不爱你的人,之前的时候,我总想着,就算是不看我也好,至少应该对我的感情,稍稍的顾及一下。
但是傅司其没有,他一点也不屑。
所以,鱼死网破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傅司其将我手上的证明单拿了过去,接着,他撕了一个粉碎,他说道,“我说了,这件事情这样死磕下去,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没关系,反正这不是原件,没有好处?当然有,我可以让你和施洛依的心里面不痛快啊!”我笑着说道。
我不知道此时的我看上去是不是像极了一个贪婪的魔鬼,因为我清楚的看见傅司其看着我的眼睛,从最开始的惊讶,慢慢的变成了愤怒,接着,是厌恶。
对,厌恶。
我站了起来,说道,“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好了,晚安。”
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傅司其将我的手拉住,狠狠的一扯,我的整个人已经跌在了床上,接着,他的牙齿直接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真的是咬。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血从里面流了出来,我不由尖叫了一声,想要将他推开的时候,双手已经被他抓住。
他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心里面要是不痛快的话,你以为你就会好过吗?”
“对,我是不会好过,那就一起痛苦好了,原本应该属于我一个人的痛苦,现在多了你们两个和我分担,也总会好一点的。”
傅司其没说话,但是那眼睛就好像是要将我撕碎一样。
我继续说道,“很生气是吧?我也很生气,很痛苦,你现在……感觉到了吗?”
傅司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将我的睡衣直接撕开,我也已放弃了挣扎,牙齿紧紧的咬在嘴唇上面,不想要让那些声音从我的喉咙之间发出,但是就好像为了故意惩罚我的一样,他的身体只徘徊在了外面,那求而不得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不由微微向上拱了起来,傅司其掐住我的下巴,说道,“常小雨,你刚刚说什么,三个人一起痛苦是吧?”
“你错了,从我答应和你结婚的时候,我门三个人,就注定是痛苦的了。”
在这句话落下来的时候,傅司其一个用力,那好像是要将我的身体直接贯穿的力道让我不由轻轻的哼了一声,双手用力的掐在他的后背上面,牙齿在他的肩膀上,却迟迟没有咬下去。
我舍不得。
最后,我闭上了眼睛,说道,“你最好不要弄在里面,今天是我的排卵期,尽管我知道我已经很大可能怀不上孩子了,但是这样的差错,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听见我的话,傅司其抬起眼睛来看我,“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不是不要,是我要不起,傅司其,你想要的,应该只有施洛依的孩子吧?”
我的话,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就像我上一句的话刚刚说完,傅司其就已经释放在了我的体内。
我闭上了眼睛,听见的是傅司其最后的一句话,“那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愿。”
让谁不如愿,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在傅司其上班之后,我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上,又戴了个围巾,这才出了门。
“昨天我给你的证明呢?”
贝瑶的身上穿着的是简练的工作服,利落的短发,尽管我的也是短发,但是看上去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憔悴的乡村大婶一样。
我说道,“被傅司其撕了。”
贝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他知道了?”
我点头,“可能我应该保密的,但是我控制不了。”
贝瑶想了一下,突然笑了一下,说道,“那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按照傅司其的性格,在知道你想要上告的话,不是应该将你软禁在家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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