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里,不深不浅
厉弘深给了他一个眼神,欧阳立刻摆手表示不说。
“算了,我也走吧,祝您……性福美满。”
再呆下去,他这单身狗要亡。
他走到门口处,还听到后面小女人那奶奶的声音,“老公,碍眼的都走了唉。”
他:“……”
哎……不由得想,他什么时候才能一个会撒娇、长得甜美又香喷喷的女朋友,他想给自己的右手放一个长假。
……
容月卓和欧阳景出去,可厉弘深还是要工作。现在这小丫头是一刻都离不开他,抱着他的手机玩得不亦乐乎。他也不去催她,他工作。
身体的某一处一直处于柱子的形状……可始作俑者好像并不知情,继续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像挠痒痒却又达不到止痒的力道。
不一会儿的时间,小丫头玩累了……手机一丢,就倒在他的胸口,昏昏欲睡,浅浅的呼吸喷薄到他的皮肤,额头紧挨着他的颈侧。她的唇与他……不过就是一低头就能来个法式热吻的距离。
“明嫣?”
他的筋脉已经来了一股让他克制不住的酥麻,已经无心工作。手拿过来,搂着她,胳膊一寸一寸的收紧。
“嗯……”她软绵绵的回了句,有如猫叫。那腔调不由得给他这份酥麻开了一个小小的闸门,让他心里所想,变成形动。
……
现在是初秋季节,夏已过完,可依然有夏天闷热的余温,书房里开了空调,很凉爽。但如同小猫咪的轻叫却让这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让人心潮澎湃的春意……
气氛正浓。
正值热烈。
“老公……”女孩儿懒散的声音,音调不稳,几许难耐,几许畅快。
男人以粗重的呼吸回应。
……
夜色。
明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还是在玩手机。厉弘深哄了她半天,才让她同意独自在房里玩,他有许多工作要做。
她下载了游戏,玩得正爽时,电话打来。
“烟?……这是谁?”她在喃喃自语,讨厌死了,打扰她玩游戏,挂!
半分钟后,又打。
她拿着手机气呼呼的往床头一坐,“喂?”
“深……嗯?你是谁?”
“我是……”她是谁啊,明嫣揪着小手指,刚刚她老公叫她什么名字来着,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你又是谁?”
“我是盛云烟,你可以让深接电话吗?”
“深又是谁?”
“……厉弘深,你这个电话的主人。”
厉弘深?
明嫣的眉慢慢的拧了起来,这么一个电光石火之间,这个名字从脑子里刷地一下就崩了出来,很快,非常快!让她根本抓不到,她甩甩头,那眼晴已经被一层迷雾而侵占。
“你是他的……前妻?”脑子很乱,很晕。
盛云烟没想到对方是这么说的,难道是厉弘深告诉她,她是他的前妻?前妻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已经过去了的人,就算是死了也和他没有关系的人。
她咬着牙,“我想找他,麻烦让他接电话。”
“你是个瞎子……你什么都看不见……厉弘深要我的眼晴给你治眼晴……”
那一头的女人不仅没有去找厉弘深,反而在那一头喃喃自语。说出来的话,却让盛云烟心里有如波涛起!
明嫣捶着自己的脑袋,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回房。
【如果我要你的眼晴呢?如果我要你的眼晴呢?】
只觉大脑里嗡嗡而响,如同魔音肆窜,那苍凉而又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她跪在地上哀求着他什么,然后他要她拿眼晴来换……啊啊啊啊!
为什么她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为什么这些画面如此细碎而凌乱!!
丢掉手机,冲向洗手间,打开花洒,冰凉的水兜头而下。那就像一个筛子,筛去了她脑子里所有让她难受的东西,一会儿又什么事情都没有,一片空白。
出来时,男人已经进房,手里正拿着她先前丢掉的手机。
她全身无力的爬上了床,可怜兮兮的道,“老公,我不舒服。”
“怎么了?头疼?”他把手机放下,坐在床边,摸着她的头,很凉。
小女孩儿爬着,只露出半个脸来,白皙如玉,眼晴没有焦聚,睫毛上面还沾有一圈细密的水融,她看向某处,声音空灵,“我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厉弘深的人,他想挖我的眼晴。”
男人落在她头顶上的手,猛然一顿!
“吓死我了……”小女孩儿坐起来,拍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前面那男人俊美的脸庞,扑了过去,抱住,“还好我没有遇到厉弘深……还好。”
她的小手不停的拍着厉弘深的背,好像在安慰他不要怕一样。
男人闭上了眼晴,抱住了她,修长的手指穿插。入她浓黑的青丝里,下巴搁至她的肩头,目光幽远而深邃,沉默,一言不发。
……
盛云烟听到明嫣那话,心里就像是一瓶打开了的可乐,不停的冒着气泡。
把盛云菲叫了过来。
“你姐夫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你原原本本的给我说出来。”
“姐,你干嘛突然间想知道这个。”
“我想知道,快说。”
盛云菲想了想还是说了,把厉弘深叫她拆散明嫣和容月卓、以及他要娶明嫣的目的,一并说了出来,当然,她很会挑重点,对明嫣有利、或者表示她这个人不错的事情,绝对不说。
盛云烟听着心里头一颤一颤,揪着胸口的衣服,“那……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不用在我面前把她说成她该下十八层地狱,你诚实一点,她到底是谁?”
盛云菲给了一个白眼,给她看不见的姐姐。
“明嫣,言驰的妹妹,当初把你强。暴了的那个男人。”
正文 第95章 闯进来,干什么?
“明嫣,言驰的妹妹,当初把你强。暴了的那个男人。”
盛云烟啊了一声,久久无法回神。
“姐,难道说明嫣不该下十八层地狱,反正我不喜欢她。现在她们言家垮了,她这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也进了精神病院……不知道姐夫天天在想什么,按理,你们应该可以回意大利了,你已经出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还留下来,和他那个老婆举案齐眉,再生个小崽子?”
盛云烟沉默,在沉思里。
少倾,她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问:“那个姑娘漂亮吗?她的眼晴……是不是长得很美?”
人都是视觉动物,长得好肉眼可看,心灵好相处才知道……然而这个长得好,不仅仅是脸蛋儿好看,还有气质、以及是否干净,让人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