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弟之争
“不是他。”
“哦,那我还有事要忙,等会儿再说吧。”
“喂!”见顾辕转变为毫不在乎的态度,顾辙简直要被气炸了,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向阳被父亲派到陈陈身边了,这你也不管么?”
“……何时之事?”
“就刚刚!他俩现在一起进店里了,还不准我跟上!”
“大哥心里有数的。你越急躁越想拦他,他越是抗拒得很,不如随他去吧。”
“他对向阳比对我俩好多了,难道你就不怕陈陈有什么歪心思?”
顾辙忽然恼火地斥责起来:“小辙,你把大哥想的太不堪了吧?”
“他什么脾性还需要我说吗?当初你答应我的共侍提议,不也是因为担心他心里会有别人么?即便他现在身心忠于你我,谁又能保证他这一辈子都只跟我们两个在一起?”
“感情之事本就勉强不来。任何人都不敢说自己一生只爱谁,别说是大哥了,单是小辙你,未必以后就不会变心。”
“那就不管了?任他去靠近别的男人?”
“且信大哥吧。”顾辕顿了顿,叹气接话:“他虽然爱胡闹,但也不是没有原则的。”
辕,你真的不会吃醋吗?顾辙心里有大大的疑问,却只闷声回道:“行,你好好工作吧,我先去找他了。”
“嗯,冷静点儿,别惹他,知道吗?”
“……哦!”
挂断电话,顾辙走进厅中,寻至二楼待客间才看到相邻而坐的两人,他忙走过去,哼了一声:“聊完没啊?”
“哪儿那么快?”纹玉蹙眉:“你干嘛去了?”
“你叫我别跟着你啊,我就去和辕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不要买一顶绿帽子。”
向阳咳了咳:“纹玉,我去趟洗手间。”说罢抬步走了。
直直地盯着顾辙,陈纹玉觉得十分丢面子地哼道:“……真是个妒夫。”
“你跟赵廉、谢奕秋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啊!可这姓向的毕竟追过你,看他现在的阵势,明显还对你念念不忘呢!面对着自己的情敌,你还要我怎样?!”
“昨天你还说想看见我被别人珍惜疼爱呢!”
“我指的是辕!向阳我可不接受!”
“好话说一堆,全是忽悠人的呗。”
“陈陈,我跟你在一起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你就不要再让我更加忧心了好不好!”
“那好,你给我仔细听着,我陈纹玉也不是个那种见着男人就要扑上去的类型。我把向阳当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换句话说,我不会和他接吻,更不会和他/上/床,懂吗?”
“可我还是不喜欢看你和他有说有笑。”
“你总不能剥夺我交朋友的权利吧?”
顾辙不语。
陈纹玉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父亲,让他把向阳调到外市或者外国去管理分公司。也就是说,以后我几乎见不到他的真人了,这下你满意了么?”
“陈陈~”
“闭嘴!”他暴躁地吼了一声,立即给顾明生打电话,只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全部。
顾辙压抑住满心欢喜,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三顾的管理和策划怎么办?要不我替他?”
“你以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吗?哼,还是老老实实画你的画去吧!不就两家店吗?我一人之力足以。”
“老婆,好霸气,爱死你了!”顾辙一把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处使劲蹭了蹭。
“滚蛋~撒什么娇?”
“不嘛~要陈陈亲亲才能松手。”
“别给我得寸进尺了啊!”
“好吧,既然你不亲我,那我亲你好了。”
见顾辙真的要落吻,纹玉忙推开他骂道:“草泥马,被人看见怎么办!”
“很好啊,至少以后不用躲躲藏藏。”
“你就不考虑一下后果?”
“咱家又不缺钱用,就算名声毁了、公司垮了,所存积蓄也足够我们过好下半辈子的。”顾辙撇嘴:“而且,现在挣钱靠的是能力。大不了东山再起呗,就算不能风光如初,衣食住行总是没问题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你还真是不知舆论的可怕之处。”
“反正,任他指点怒骂,我自爱你如初。”
陈纹玉抑住想笑的冲动扬了扬下巴:“我有间歇性抑郁倾向的,你不怕到时候我缓不过劲儿来,直接自杀啊?”
“……那还是算了,瞒就瞒吧。”
“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多好哇。”
“我们相爱,在一起怎么了?并没有触犯法律啊!为什么只能偷偷摸摸的?我不想~”
“现在的社会总归难以接受另类。”
“要不……我们去国外吧?”
“干啥?结婚吗?”陈纹玉撅起嘴想了想:“那我要犯重婚罪的。”
顾辙抓住了话中的重点,霎时惊喜道:“陈陈,你愿意嫁给我?”
“额……”
“你说了!你刚才真的说了!陈陈!虽然婚不能结两次,但是戒指可以带两个呀!因为你有两只手。”
“哎呦,滚啦~”
“你别害羞嘛!”
“不要胡说!”陈纹玉耳根子真有些红了,立即掩饰性地飞起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你废话真的很多诶!”
两人闹了一会儿,忽见顾辕走了过来:“大哥,向经理呢?”
“诶?你找他啊?”
“嗯。”顾辕扬了扬手上的文件夹:“有一份转职报告要他签字。”
“你不是总经理吗?这种事也要你来做?”
顾辙了然地一挑眉,兀自接话:“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计较得很嘛!还不是非得亲自过来瞧一瞧不可?”
“原来是不信我啊。”陈纹玉有些生气地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我看起来很像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吗?”
“大哥,你别误会,是父亲叫我来送的。”
“哦?”
“他说要调派向经理去S市,并且最好是今日启程,要我抓紧时间通知,于是我立即就开车过来了。”
顾辙鼓掌赞道:“父亲办事效率真快。”
见顾辕表情疑惑,他便出言解释:“是陈陈打电话叫父亲把向阳调去外地的,他这是在向咱俩表忠诚呢!”
“所以说,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呢?我又没有要劈腿小太阳。”
陈纹玉不愉地坐下,嘀咕道:“怎么上个厕所这么久还不回来?”
“他肯定是怕打扰到咱们,所以识趣地走了呗。”
顾辙正撇嘴说着,向阳便从转角走了出来,含着涩笑致歉道:“对不起,接了个电话,耽搁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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