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爱原配
越想越感觉有这个可能性,鲁队长激动的脸都红了,如果自己侦破了霍天恒被杀的案件,那么自己一定名声大噪,想要往副局长的位置上挪一挪肯定就可以了。
警局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虽然知情人都被下了禁口令,三缄其口不敢多谈论,但是鲁队长也有自己的人脉关系,所以在知道了霍天恒被杀的案子后,鲁队长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袁承平,想要借着袁承平的手打压佘政。
袁承平之前在谭果面前丢了那么大一个脸,他暂时拿谭果没办法,但是要对付一个在体制内的佘政就容易多了,所以袁承平自然愿意给鲁队长撑腰,否则没有他出面,鲁队长今天根本没有资格在观察室里旁听。
“吴局长,我听说谭果和佘政的私交很好。”袁承平看不上谄媚巴结的鲁队长,但是他更看不上佘政,此刻袁承平打着官腔,老神在在的开口:“这个案子谭果有重大嫌疑,交给佘政调查只怕有失公允。”
吴副局长看起来笑呵呵的,可是眼神却不由冷了几分,鲁为国行事是越来越出格了!他想压佘政一头往上爬,吴副局长自然清楚,尤其是今年蒋局长就要退休了,不出意外吴副局长就要转正了。
他一转正,副局长的位置肯定就空出来了,不少人都盯着这个位置,可是吴副局长心里头清楚佘政根本不想升职,佘政对权力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和欲望,他和他父亲一样更喜欢当一个地地道道的警察,查案子、抓捕凶手,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局里其他人不清楚佘政的背景,可是吴副局长知道,佘政的外公那可是丘家,再加上佘政这些年的政绩,要往上爬很容易,佘政不愿意升,偏偏被鲁为国当成了假想敌,有事没事的就针对挤兑佘政。
这一次就更过分了,霍天恒被杀了,这个案子一旦传出了风声,估计公安局的大门都要被各路记者和粉丝挤破了,偏偏鲁为国为了升职将袁承平这个纪委委员扯了进来。
按理说公安内部的案子,袁承平是没权利插手的,可是他顶着纪委委员的名头,又是袁家的人,他真的要多管闲事,不管是吴副局长还是蒋局长都不能说什么,这案子若是交给鲁为国,估计一两年都查不出来,到时候公安局还有屁公信度。
“袁委员,霍天恒这个案子很棘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佘政是我们公安系统最优秀的刑侦警察,侦破过很多大案要案,这个案子交给他来查肯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破案。”吴副局长笑着回了一句,提高了嗓音洪亮的开口:“至于袁委员的顾虑我也清楚,不过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佘政绝对不会徇私枉法。”
袁承平眉头一皱,他没有想到自己都开口了,吴副局长竟然敢不给面子,当着自己的面还给佘政说话,袁承平脸色不由沉了下来,眼神锐利的盯着笑嘻嘻的吴副局长,声音冰冷下来,“这么说吴局是认定了佘政来调查这个案子?”
“袁委员,你看这事是蒋局长定下来的,我也不好过多干涉,再说局里没有谁比佘政更有能力了,佘政这个同志思维缜密,专业能力强,手底下的几个人各有所长,都是查案的好手。”吴副局长笑着将皮球踢到了蒋局长那边。
反正蒋局长今年六月份就退休了,也不怕袁家给他穿小鞋,再者据自己所知蒋局长貌似和袁家有些龃龉,否则今天就不是自己来接待袁委员了。
听到这话的鲁队长脸色一阵青白的难堪,他钻营能力很强,可实际办案能力真不行,吴局长这话就差没指名道姓说自己没用了,被当众下了脸,鲁队长眼巴巴的看向一旁的袁承平,只希望他大展神威直接将佘政撤下来,将自己换上去。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袁承平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直接无视了鲁队长哀求的眼神,在秘书的陪同下大步向着外面走了去。
出了门之后,袁承平的脸刷的一下阴沉下来,真是给脸不要脸!一个小小的市局副局长就敢和自己推三阻四的!再想到之前谭果、佘政这些人都敢忤逆自己,袁承平病态的脸上表情显得愈加的扭曲而狰狞,不找回这个面子,他袁承平还有什么脸回京城!京城那些人又怎么看待自己!
“吴副局长,那我先去忙了。”被丢下来的鲁队长厚脸皮的一笑,然后咚咚的转身离开了,妈的,凭什么都维护佘政,哼,难道局里没了佘政就不查案破案了?
佘政从审讯室里出来就见到吴副局长站在门口,“吴局,目前还没有明确的线索,不过谭果和洪梅都是一条线索,我让狸子去找洪梅了。”
“你办案我放心,至于鲁为国那边你不用管,这个案子一定要尽快查个水落石出,否则社会影响太大。”吴副局长拍了拍佘政的肩膀,今天自己驳了袁委员的面子,还不知道他会在背后做什么。
佘政明白的点了点头,至于谭果那边,佘政打算亲自过去一趟。
北巷,古民居。
谭果大半夜的溜了出去,回来都凌晨一点多了,这不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多,迷迷糊糊的谭果还想继续睡,可惜一只微凉的手却不厚道的伸进了被子里,摸上了谭果软绵绵、软乎乎的小肚子。
“啊!”被冰的叫了一声,谭果刷的一下睁开眼,从床上一座而起,等看清楚床边的秦豫时,谭果气的将被窝里那只咸猪手给用力的甩了出去,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秦豫,你有病那!”
“起床,吃饭!”秦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又钻回被窝里缩成一团的谭果,他就没见过这么懒得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估计有三百天不会吃早饭,都是一觉睡到中午,能吃能睡,偏偏人还瘦,就一张脸圆嘟嘟的看起来有点肉。
“就听过不给饭吃的,没听过逼人吃饭的。”闷沉沉的声音从被窝里传了出来,她真感谢秦家的祖宗十八代,生出这么一个爱管闲事的后代来,明明是个工作狂,却能一日三餐的押着自己吃饭。
回想起到南川这两个月的悲催生活,谭果都想爆粗口了,大冬天的,室外温度零下三四度,大早上的七点钟就被秦豫从被窝里拖起来,必须吃早饭!不吃行啊,得罪神经病的下场就是他真的端盆冷水泼床上。
湿透了两床被子的谭果,只能一边在心里头诅咒秦豫娶了老婆是丑女,生个儿子是笨蛋,然后一边灰溜溜去洗漱然后吃早饭,然后被迫滚到隔壁秦豫的屋子,爬上他的床睡觉,有那么一瞬间,谭果忽然很想来个尿床,后来想想太丢脸了,这才作罢。
然后每到中午,雷打不动的秦豫的电话会准时响起,谭果果断选择关机,好吧,有时候太忙的秦豫的确没时间回来叫床,然后跳广场舞的大功率高音炮音响被放到院子门口。
一曲《小苹果》鬼哭狼嚎的响起,关键还是单曲循环,堪比魔音穿耳,暴躁的谭果一把掀开被子,穿着睡衣,吧唧着拖鞋冲了出来,一脚将院门口的音响给踹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的跺上了几脚泄恨。
可惜睡了不到十分钟第二台音响再次响了起来,谭果终于承认自己败了,她一个正常人和神经病较真做什么,那不是找罪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