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
作者:黄桃久
时间:2022-12-12 01:02:04
标签:双性 男男 校园
捋开他的软尾操进他的肉逼,一只手掐着艾语扬紧瘦的腰,看他垂下颈子,真的像只被压着强迫媾和的猫咪。
插进去就不堪地射了,精液喷在床铺,深灰床单变得污糟糟,没有隋时捞着艾语扬几乎是摔进褥子,屁股还撅着,两腿跪得没力,荒淫之余竟然还有心思想,这是隋时的床,羞耻更加。
隋时摸摸艾语扬的脖颈,俯下去整个胸膛拢住他,“lil pus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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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还有人不
第52章 52
隋时埋进艾语扬颈窝,下巴磨蹭他嶙峋的骨,鼻腔灌满艾语扬的气味,阴茎掼进艾语扬的宫腔。好湿,却燥热,尾巴软绵绵,阴道潮哒哒,发情的猫咪。
lil pussy,操,什么啊。艾语扬被隋时嘲弄般的称呼臊得不肯抬头,呜咽陷进被窝里,恨隋时玩的花样桩桩件件。
难怪隋时不见得腻烦,要知道年轻人最没有的就是长性,隋时却能在反复里每次都找到新鲜点。隋时讨要什么礼物,艾语扬花心思准备了,现在才晓得隋时根本什么也不缺,心里大概最想要的还是这个,做爱,媾和。
艾语扬恨不得把那个火机要回来,犯什么傻逼,隋时说要就去选,没看到他自己早就给自己准备好礼物了吗?他只要他的猫咪游戏。
艾语扬心里曲解着,身体却只能被隋时操软,屁股撅着,像把阴穴送往隋时的胯,含着一根粗热的肉棍子不肯放,头上戴的猫耳朵歪歪地斜下来,不雅,放荡。
隋时张口啧吮艾语扬的耳垂,饱满的肉球被他收进口腔,舌头痴迷地舔。
艾语扬在他的床上——隋时好像可以借由此幻想以后。以后,虽然很难定义以后有多长久,虽然隋时也不知道艾语扬大学想考哪里,但他知道他们肯定会住在一起,因为隋时想。
十一月初就是选考,隋时好像终于学会怎么分辨孰轻孰重,总算不插科打诨,临时抱佛脚似的好好给艾语扬补课。
艾语扬对文化课也不算特别上心,本就因为学艺术落下过课程,勉强能混个中等水平。隋时讲题还算耐心,除了要过手瘾,勉强能教会艾语扬几道题。
隋时的物理和化学早在上一次选考就赋了满分,这次只报了一门生物。艾语扬三门都报了,考试前一天晚上隋时还在艾语扬床上腻着,艾语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有些失眠,满脑子化学方程式,总想翻身,可被隋时搂着,只要一动隋时就去亲他,吻落在艾语扬鼻梁和眉心,声音轻软地,“别想了,快睡。”
艾语扬觉得痒,偏头躲了一下,“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隋时不可能让他躲开,吻又结实落在他的唇瓣,“你什么我不知道。”他好像已经困了,打一个哈欠,说起胡话,“要是我能帮你考就好了。”
“神经。”艾语扬被他困顿的声音也弄得想睡了。
替考当然不可能,艾语扬发挥正常,不好不坏,该做的题都做出来,应该出来的成绩也不会太差。
最后一天考完,他们班一个女生和艾语扬是一个考场的,刚好凑在他边上一块儿出来,肩膀靠得很近,又扭过头冲他笑,“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艾语扬耸耸肩,“选择题最后一题你选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猜了A,”女生笑出虎牙,“你选了什么啊。”
“我也是瞎猜的,做不来就选C嘛。”
很多人赶着去吃饭,走路很急,擦到那个女生的肩膀,艾语扬扶了一下,她没站稳,又很像靠在他的臂弯。
隋时过来找艾语扬,就看到那个女生抓了艾语扬的手又跌进他怀里,艾语扬居然又为别人脸红,长久的自持又瓦解,领地被冒犯从而的气愤。
冷着脸拉艾语扬走,艾语扬根本没来得及甩开他就被他拉进一楼的辅导室。
“又他妈怎么了?”艾语扬想推开隋时。
隋时几乎是甩上门,掐着他的肩按他在书架上,“你为什么老是给别人碰。”
艾语扬还没来得及解释,又听见隋时冷笑,“她们喜欢你什么?”
艾语扬不懂他没头没尾说起了什么,“什么她们?”
隋时腿挤进艾语扬两腿间,言辞称得上恶劣,“你拿什么操她们?这根小鸡巴?”
艾语扬听到这句话就像被隋时抽了一个耳光,一阵恶心,所以隋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毕竟一开始说他是福利姬的也是隋时。也还以冷笑,“所以呢?要说我贱吗,只配被你操?”
老天,这句话他憋了多久,怎么肯说了?因为考完了可以出去画画,不用再应付隋时,说清楚更好。
隋时原本还有话,被他打断了,一下子卡壳,什么话都没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吗?”艾语扬反问,“不是你先说我的福利姬的?”
隋时哪里知道他心里还在乎那个,血冲上胸口,被打断后的冷静又变成愤懑,皱着眉,“你现在提那个干嘛,我早就说那个只是玩笑。”
“哦,”艾语扬点点头,“玩笑,那你后来操我也是玩笑,威胁我也是玩笑。”
隋时怎么想,原来艾语扬一直以来都是怨怼,现在怎么又翻起旧帐。人类好像有规避坏事的本能,他早就把那些忘了,只记得怎么亲吻和爱。狡辩,“就是玩笑,你为什么老是和我较真。”
本能地责怪艾语扬,想怎么能这样呢?那些明明都怪艾语扬,但凡当时艾语扬肯服一点软事情都不会那样,一开始他就道歉了,是艾语扬不愿意接受,又故意来挑衅。当时随便说的话凭什么艾语扬这么较真,原来再多情话也听不懂,只有坏话记得这么久。
“我较真?”艾语扬想隋时简直荒谬,他都想笑了,“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隋时梗着脖子,粗声粗气的,“也是玩笑——我只是生气。”控诉,“看到我男朋友被别人碰我肯定会生气啊,你为什么老是误会人。”
生气,去他妈的生气。男朋友,什么狗屁。
“男朋友?你他妈当我是什么!你当我是性爱玩具!充气娃娃!你随时可以操的逼!”艾语扬感到头脑充血,眼神凶狠地瞪,因为情绪激动,眼泪本能地往外冲,止也止不住,音量控制不住地也拔高,“你他妈有什么脸说喜欢!还他妈反过来说我较真?”想笑,哦,反过来还是都怪他自己斤斤计较,在隋时眼里不就是一个玩笑。
“那你当时也不应该说我要别人来操你的!”隋时也情不自禁提高音量,完全忽略了自己原先的话又是多恶劣,“你怎么可以说我要你找别人!”隋时指责他,义正辞严,又像仓皇无措间不得不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努力浏览记忆推卸责任,根本对当时的情形模模糊糊,只好胡乱责怪艾语扬故意激他,怪艾语扬乱说话。如果艾语扬好好和他服软,他肯定不会胡乱发疯的。
艾语扬想隋时一定发疯了,哪里会有这样狡辩的人,他们一开始说的明明不是这个,隋时狡辩,把话题带得走偏,最后艾语扬又成了罪人。和隋时连口舌都不想费,搡开他想走,被隋时攥住手腕。
明明可以握住艾语扬的手,却好像没有抓到,隋时气昏了头,攥紧艾语扬的腕子,一面被艾语扬顶得没话可说,一面禁不住地跳脱思维,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艾语扬斤斤计较,又凭什么否认他的喜欢?见色起意难道就不是真正的爱了吗?隋时敢说所有的爱都来源于见色起意。
眼睛紧盯着艾语扬,呼吸也粗重地,像涩涩的墙面噗噗掉屑,重复最初的理由,“你想太多了。我当时真就是开玩笑。”
艾语扬被他不知轻重地捏得生疼,狠狠甩手想把手从隋时的桎梏里夺出来,作用力太大,又不小心刮到了隋时的脸,扇得他撇到一边。
隋时再看向他的表情近乎是愕然,侧脸红起一片。艾语扬承认那一巴掌只是失手,但是他实在是太气,满肚子火无从发泄,手背也疼,不知道隋时的脸有没有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