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王牌编剧</font>》完结+番外
出门之后,顾予任满脸都是自嘲的笑容:“没想到我的脸还挺好使的。”
袁渊满腹心酸:“辛苦你了。”顾予任什么时候需要这样低声下气求人了,他为自己做得太多了。
顾予任将墨镜戴上:“好了,下一家我们去哪儿?”
袁渊说:“咱们回一趟工作室吧。”
顾予任挑了一下眉:“回工作室干什么?”
袁渊说:“刚刚宁姐给我打电话,说是电影出了些问题,让你去一趟工作室。”
顾予任沈着脸:“电影出什么问题了?”
袁渊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也不好说,先回去再说。”
袁渊开车,回到工作室,发现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前台小妹不在,财务和助理也不在,只有刘一杰和宁秀吴在。顾予任走进去:“怎么都不在,就下班了吗?”
宁秀吴说:“请假的请假,办事的办事。小予你回来了,我们来开个会,去会议室吧。一杰,你准备一下资料。”
袁渊和顾予任坐在会议室里,刘一杰将《雏菊》的宣传内容和宁秀吴私下里找人要来的《雏菊》剧本大纲用ppt放出来,顾予任一言不发地看完:“你是说,王瑞泽又抄袭了我们还没上映的电影?”
宁秀吴点头:“对。”
顾予任皱眉:“是那个编剧把一个剧本卖了两家?”
袁渊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宁秀吴也同情地看着袁渊,说:“编剧就坐在你身边,你问他卖了没卖?”
顾予任扭头看着袁渊,然后猛地睁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师兄?不是叫简默吗?”
袁渊用手挡在额前,笑得十分尴尬。
顾予任抓住袁渊的肩:“师兄,真是你写的?”
袁渊尴尬地点了点。宁秀吴替他解释:“他当时说觉得写这么个爱情故事不好意思,怕你笑话,就不用真名,起了个笔名。”
顾予任用力捶了下他的肩:“你骗得我好苦!”
宁秀吴说:“先不说这个,这笔账你们哥俩回头私下里慢慢算去。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被抄了,该怎么办?”
顾予任终于将手从袁渊肩上拿下来,说:“官司是一定要打的。不能便宜了他。”
宁秀吴看着袁渊:“小袁你说呢?”
袁渊沉吟了一下:“我原本以为我电脑丢了,是落到了钱一君手里,现在我相信是落到王瑞泽手里了。”
刘一杰说:“为什么?也可能是我们剧组的人将剧本泄露出去了。”
袁渊说:“刚刚我看了他的剧本大纲,里头出现了一个我删了的片段。一般情况下,我们拍戏都会避开两个重复的题材,更何况这么明显的抄袭。我们跟他打官司索要赔偿,那么他就白忙活了一场,你觉得一般人会这么做吗?”
顾予任说:“除非他认定我们打不赢官司,或者他不怕赔钱。”
袁渊点头:“正是这样。他如果有恃无恐,当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没准还就是故意针对我们来拍的这个电影。王瑞泽一向都是要找傍家儿的,不知道他现在找的是谁。”
宁秀吴说:“最近他跟一个叫周嘉英的人走得很近。”
顾予任皱起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周嘉英是周筠的侄儿。果然是他们一家子搞的鬼。”
“周筠是谁?”袁渊问。
“周丰明的妈。”顾予任没好气地说。
那么周嘉英就是周丰明的表兄弟了,袁渊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他妈妈是个怎样的人?”
顾予任讥诮地扯了一下嘴角:“做小三的女人,能是个什么好人?”
袁渊见顾予任对周筠如此评价,看样子他和周筠的关系非常恶劣,这件事就又多了一种可能,也许是王瑞泽和周筠之间的交易也说不定。
宁秀吴说:“眼下最要紧的,咱们的电影该怎么办?是提前上映还是按照原计划上映?”
顾予任皱眉看着宁秀吴:“如果非要提前,那就只剩下贺岁档和春节档了。我们的电影本来就不适合在这两个档期上映,这样匆匆上映,你觉得能收到什么好效果?”
宁秀吴说:“那我们要是不改档期,我们的电影还有活路吗?”
顾予任说:“档期当然要改,推迟吧。等他们上映,我们就跟他们打官司,告他们抄袭,炒他个天翻地覆,也算是一种宣传了,我们可以说是因为被人抄袭而不得不重拍,打一下苦情牌,然后过几个月再上映,观众可能会因为好奇和同情去观看电影。”
刘一杰问:“真要重拍吗?”
顾予任说:“视情况而定。”
宁秀吴说:“推到什么时候?”
“至少到暑期档。”顾予任说。
“好,回头我去联系。”宁秀吴说。
“一杰,将王瑞泽的抄袭证据全都收集起来,准备打官司。”顾予任伸了个懒腰,“最近麻烦事多如乱麻,辛苦大家了,等忙完这些,我给大家发红包。”
宁秀吴想了想,还是说了:“最近来我们工作室挖墙脚的特别多,估计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全都被挖了一遍。”
刘一杰点了点头:“对,有猎头公司的人也找过我。”
顾予任有些意外:“还有这种事?谁走了?”
宁秀吴说:“前台小妹走了,还有两个签约艺人也要解约。”
“嗬!这是打算把我弄成光杆司令啊。”顾予任扯了一下嘴角,“愿意走的就走,违约金一分都不能少。明天把大家都召集过来,我给大家开个会。”
宁秀吴点头:“好。小袁的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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