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有意外
秋凡见了苦涩一笑:“要不我脱光?”
辰旭初脸色更沉,低声回道:“我对车震没兴趣。”
第40章 别怪我禽兽
辰旭初把车子停在车库的时候,秋凡有意环视了一下车库的车。果然清一色豪车,连大众的影都没有。
“啊切!”秋凡不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此时辰旭初走来,沉色道:“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这么想生病?”
“没,看看车。”秋凡打量着车库内十几部豪车的车牌,果然也全是内地的牌照。
秋凡心中暗叹,那辆大众cc到底是谁的?古月怡是和谁一起去探望谢晗的。
“还在想那个男人?”辰旭初看着秋凡沉思的表情,以为秋凡还在想着容景言,黑眸倏然暗淡。
秋凡一愣,摇了摇头,脑海里猛然浮现出景言的话。
从她学医的那刻,就注定了要和辰旭初相遇,他们的姻缘原来一直都是被安排好的。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秋凡忍不住问道。
辰旭初浓眉微簇:“为什么这么问?”
秋凡下意识回答:“我不择手段接近你,成了你的太太,你应该很讨厌我吧?”
“不择手段?”辰旭初挑音反问,他低眸望着秋凡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湿透了的衣服若隐若现,黑眸倏然深邃。
“不择手段,至少也应该是天天爬我床上。”
秋凡顿时无言,又是一记喷嚏。
辰旭初见了,面无表情的脸却浮现出担忧的神情。
他伸手拍了拍秋凡半湿的头发,沉色道:“上楼洗个澡吧。”
秋凡心中微颤,这样的动作容景言也对她做过。
“嗯。”
……
浴池的水蒸气很快遍布了整个洗澡间。杜秋凡躺在温腾的热水中,一股暖流直上,舒服备至。
她靠在浴缸边,眼眸渐渐的拉下,随之而来的是重重梦境。
有关于容景言的,也有关于辰旭初的。
梦相互交替着,做了很久。
“杜秋凡,你怎么了?”某个满是担忧的声音进入了秋凡的梦。
秋凡摇晃着脑袋,低声道:“我好热,好难受啊!”
辰旭初眉宇立刻紧簇:“好热?”
难道被人下了药?
“好冷。”紧接又是一句低呼。
辰旭初瞳孔放大,立刻走进浴室,将杜秋凡从浴池中抱起,此时浴池的水早已冷去,而杜秋凡的身体却是发烫。
“该死。”辰旭初一声低吼,快速用浴巾包裹住秋凡,温柔将其放在床上。
帮她盖好被后,伸手抚摸了一下秋凡的额头。
好烫。
辰旭初立刻从柜子中找到医疗箱,取出体温计。
“张嘴!”辰旭初一如既往命令道。
然而早就烧晕头的秋凡完全没有搭理他,只是摇摆着脑袋,还身陷梦魇中。
辰旭初有些无奈,只能拿着体温计硬塞进秋凡的嘴里。
然而一排僵硬的牙齿挡着了。
“杜秋凡,张嘴,听见没?”辰旭初又是命令。
秋凡依旧没有鸟他。
“你信不信我搬开你的嘴?”
依旧没有回应。
辰旭初只能投降,走出屋,从厨房弄了杯冰糖水,用勺子挖了少数放在秋凡的唇上。
秋凡尝到了甜味,抿了抿嘴,舌头随即舔出,乞求更多。
辰旭初看到这一幕,眼眸倏然深邃。
他随即将沾着糖水的体温计塞入秋凡的舌头下面。一分种后,体温计上显示的是39度。
果然高烧,但还好没有40度以上,否则就要去医院了。
辰旭初神情依旧淡定,他随即给秋凡贴上退烧贴,又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药。
瞬时,又一个难题呈现在辰旭初的眼前。
这药怎么喂?
39度的高烧,退烧药是肯定要吃的。
他沉着脸,低眸望着床上的秋凡,视线逐步下移,落在秋凡粉薄的唇上,眼眸倏然深邃。
嘴角倏然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他将退烧药含入,喝了点水,倾身覆上秋凡的唇。
“唔!”沉睡的秋凡下意识的挣扎。
辰旭初紧握住秋凡挣扎的手,让她不得动弹,完全被他囚住。
很快药片被秋凡吞下,辰旭初却又没退出,他像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急迫的吸取着毒品。
急促而又粗暴,越缠越紧,越紧越不想不分离。
直到秋凡因为不能呼吸,而激烈的反抗,他才放开了她。
放开后,辰旭初摸了摸唇边残留的水渍,竟是邪笑:“真是畜生。”
病人都碰,确实有违人道。
然而他刚自骂完,却低眸望着秋凡,斥责的语气:“我要是发烧了,你可得补偿我。”
此时的秋凡还深陷梦中,全然不知刚刚的事。
料理完秋凡,辰旭初便也去了浴室,当他洗完澡出来时,却看到秋凡一脚把被子踢开的场景。
辰旭初顿时黑脸,立刻上前帮她盖上。
然而秋凡却是不乐意,喃喃喊道:“热。”
辰旭初沉着音,严厉道:“热点好,这样你才会好。”
睡梦中的秋凡以为是妈妈,倒也不遮掩。
“不要,难受。”
又是一踹,这一踹差点踹到了辰旭初。
“安稳点。”辰旭初警告的声音,却不带丝毫怒意。他侧躺在秋凡身旁,注视眼前的女子,极为专注。
然而好景不长,秋凡依旧不安稳的想把被子掀开。
这回辰旭初忍不住了。
他一手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
秋凡自然很是排斥,但奈何身体被紧紧相拥,只能左右摇晃已是不舒服。
“别动!”辰旭初低沉的嗓音发出,“别逼我当真的禽兽。”
睡梦中的秋凡本是听不见,然而她摇晃了几下,倒真的安稳了下来。
辰旭初顿时舒了口气,他们俩都没穿衣服,如此相拥,这完全是在折磨他。
然而这样的折磨,却是他自愿。
辰旭初不禁叹气,看着她和容景言断不了的情,他总是想退出。然而真正退出后,却又是不甘心。
好比今天,他知道她是去找容景言,他也放任。然而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去找她。
这七年,他总是在想,若牧士是他的儿子,那该多好。
若是牧士是他的儿子,他绝对不准任何人插入他们之间。
想着想着,辰旭初搂着秋凡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疼,景言,放开我。”睡梦中的秋凡突如的一句,让辰旭初脸色瞬间惨白。
“你说什么?杜秋凡?”顿时的怒火袭上,辰旭初抓着秋凡的手,摇晃着。
被这么用力的一摇,秋凡有了意识。
“别,别摇!”她轻声抗拒,头昏脑涨,睡意一点点散去。
“杜秋凡,你看清楚我是谁?”辰旭初温怒的语气,一遍遍的询问,企图得到回答,然而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