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之南,是你
“你明天去跟钟校长聊一聊,一个精神方面有疾病的学生放在学校对其他学生的影响也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傅锅锅:我都舍不得动她一个指头,你敢伤她你胆子大的很
☆、第二十章
第二天洗漱的时候楚晓寒特地自己观察了下自己的侧脸,昨天晚上傅疾安替她冷敷的雪糕起了些作用,但是作用不大,脸上还是红彤彤的,幸好她只是个旁听生用不着每天去学校,要是安江的在校生的话顶着这张脸在学校里四处转圈儿早就登上红人榜了。
傅疾安靠在洗手间的门上看着楚晓寒小心翼翼的触碰自己的侧脸,她疼的死呀咧嘴的样子也尽收眼底。
楚晓寒不再多想低下头用冷水冲了几把脸转过身看见傅疾安吓了一跳。
“我以为你去会议室了。”
这几天他一直很忙,每天早上她都看不见他的影子要不是餐桌上总放着她喜欢吃的早餐和便利贴她都以为这间套房是她一个人在住。
“桌子上有豆浆油条,先去吃饭吧。”
“你今天不去会议室吗?”
“在会议室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以后只需要帮他们修改后期设计稿就好了。”
“就和在江州那时候一样?”
“嗯。”
楚晓寒先喝了一大口豆浆,然后拿起桌上的桌上的油条撕成小段扔进小碗里用豆浆泡着吃,吃了几口吧终究是没忍住,傅疾安盯着她的视线太强烈了就像是看猴子一样。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吃豆浆油条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和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看着我。”
彼时傅疾安正优雅的喝着豆浆,闻言放下杯子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笑着说:“我只是奇怪你怎么吃什么都感觉很好吃?”
“吃饭就要大口吃才香嘛。”
她将自己碗里剩的豆浆油条三下两下的吃干净,然后认真的盯着傅疾安优雅的进食动作,忽然间就不高兴了起来。
傅疾安放下手中的报纸,挑眉看着楚晓寒,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怎么?”
“没怎么?”楚晓寒露出个阴测测的笑容“就是看不惯你这么干净的样子,忽然想要……弄脏你。”
后面的三个字被她说得意味深长。
傅疾安笑着看她,那笑容温和的就像是她的心思他都知道的清楚。
楚晓寒恶狠狠的拿起他的杯子喝了口豆浆,故意弄得自己满脸都是,然后扑上去凑着他的脸就亲,一副不弄得他满脸甜腻不罢休的样子。
她的动作迅猛,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护在她的两旁生怕她磕着碰着。
这样生猛,那昨天的事情应该没有大碍了吧。
亏他还在网上查了一些哄小女生开心的帖子,现在看来是都没有用了。
他的小丫头自我恢复能力真强。
良久小丫头才从他的身上抬起头来,他感觉自己的脸和脖子上都沾满了豆浆甜腻的味道,他特意给她加了糖的豆浆。
“你看看你连个豆浆都不会喝以后就得这样喝豆浆才成知道了吧。”
“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楚晓寒强词夺理“明明是你都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还不知道怎么喝豆浆。”
他扫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许无奈。
“好了,”楚晓寒从他身上跳下来“你女朋友我今天善心大发教你怎么喝豆浆,你以后记着点儿。”
“你就这样教我!”
他眼底有促狭的笑意,指着自己黏糊糊的脸。
“我就这样教你,怎么不喜欢。”
“我只是觉得应该还有更好的方法?”
“什么更好的方法?”
明明是她胡诌来坑他的,怎么还会有别的方法,不拿碗喝不拿杯子喝,还有什么办法。
看着她陷入沉思的样子,傅疾安脸上的笑意更盛,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却在喉咙里转了个弯咽了下去。她还太小,等再过些日子再说吧,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去洗澡,这个以后再说。”
“什么以后,现在就说啊?”
傅疾安去洗澡了,任凭楚晓寒在身后叫他也不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大清早的搞这一出真是罪孽啊。
直到傅疾安洗澡出来,楚晓寒还在思考他到底还有什么方法能喝豆浆。
“你真的不告诉我还能用什么方法喝豆浆?”
她认真的表情让他失笑,他拍拍她的头。
“等以后在告诉你,你现在……太小了。”
“什么我太小了,你没有方法就直说,我不会笑你的。”
傅疾安转头看向窗外,突然来了句“下雪了。”
“哦,”楚晓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下雪了?怎么可能下雪。”
她连忙跑到窗户旁边,一看,果然天空正一片片的飘着雪花。
竟然真的下雪了。
安江是南方城市,在楚晓寒的记忆中就没有过下雪一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雪,这样想着她就兴奋了起来,这么大的雪可以打雪仗了。
傅疾安按住楚晓寒急躁的想要打开窗户的手,微皱着眉头。
突如其来下这么大的雪,工期又要延后了,土地的测量数据很多都得全部推翻再来,这样的雪说不准根本就不能动工,安江的这个度假村项目还真是有点儿多灾多难。
她回头看他,嘴撅的老高:“你怎么能阻拦我和雪花亲密接触?”
傅疾安睨了她一眼,“先回去穿衣服,穿一件单衣就想开窗户,觉得自己身体健康。”
楚晓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睡衣,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
这不是看见雪花太激动忘记了嘛,用得着用这样恐怖的眼神看着她嘛。
换了衣服出来,见傅疾安还在窗户跟前站着楚晓寒走到她跟前同他并立。
“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没见过雪花想要跟它亲密接触。”
“在瑞士工作的时候,那便经常下雪,”傅疾安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这么大的颗粒,没一会儿就在地上覆盖上了一层白霜,“我只是在想,今天这种天气适合比较适合吃火锅。”
“我也这么觉得。”
下雪天吃火锅最带劲儿了,就是她的脸上还有印子不能出门很忧伤。
她把自己的忧伤告诉傅疾安以后,傅疾安表示这都不是问题,只问了她想吃什么菜,紧接着没过一个小时戴赟就带着一堆煮火锅的东西来了。
“无良的资本家。”楚晓寒看着戴赟利落的的收拾着蔬菜,低声念叨了一句。
傅疾安正在切土豆片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回了她一句:“无良的资本家在伺候你,那你是什么?”
“你媳妇儿。”
楚晓寒嘴一快一句话就吐了出来,随即就红了脸,和傅疾安在一块时间长了接话接成习惯了,往常就她们两个人在也就算了,这会儿人戴赟还在呢,她怎么嘴快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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